光明教皇顯得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貴客說笑了,我們只是請貴客在此小住幾日而已。”那一臉老肉笑得一顫一顫,老年斑都幾乎要冒亮光了!
“哦,是這樣嗎?這樣說來,我什麼時候想走都行了?”璞真一臉不屑的看着光明教皇,然後走到光明教皇的專座上坐了下來,嘴角一扯:“我既然是貴客,那麼我坐在這裡你應該沒意見吧?”隨即擡了擡手:“你們都坐吧,我一個人坐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哦。”說完晃了晃身子,抱怨道:“真是的,太硬了!你怎麼說也是光明教皇啊,單隻這光明神殿就價值不斐,不會連張人皮也買不起吧?”他把身子往前傾了傾,又說道:“人皮可是好東西,拿他當墊子來坐那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形容!”
光明教皇臉有些綠,璞真能清楚的聽到他的牙齒因爲顫抖而發出的‘噶嘣’‘噶嘣’的聲音!然而,他的老臉上卻依然掛着笑容:“貴客說笑了。在這裡貴客當然一切自由,但是離開是不能的。貴客初到此地,怎麼也得呆上一些時日不是麼?再者說,瑪琳娜又怎麼捨得您離開呢!”他揹着手很自然的走到離璞真霸佔的位置旁邊一個椅子上坐下:“至於這個位置嗎?人皮我們是沒有辦法弄到,只得說聲抱歉了。如果,你實在不喜歡的話,我自會安排舒適的位置給您。”他平靜的對光明教會衆高層招了招手:“坐,都坐下。”
光明教會等級制度果然嚴明,璞真和光明教皇對話的過程中,愣是沒有一個人敢於插話,他們連就坐都按照地位從高到低的順序。只是,被光明教皇坐了位置的大主教顯得有些尷尬,同級別的位置他不敢亂做,但比自己級別低的位置他又羞於去做,最後,只好木樁似的杵在光明教皇的背後。看着他們的一系列行爲動作,璞真不自禁的笑出了聲:“哎呀,光明教會果然不同凡響!若是我能僥倖加入,偶爾能仰視一下光明神的***,那可真是八輩子的服氣啊!不過,似乎今生無緣了!”他望了望站着的大主教,一副很不忍心的樣子:“大主教大人,您站得挺累的吧?來,坐我這裡。”說完,就要伸手去拉他。大主教雙腿有些哆嗦,憤恨的擡手一揮,璞真被封住了能力的身體被揮得險些摔倒在地。他憤怒的笑了起來:“我不想和你們多說廢話,直說吧,想幹什麼?”
光明教皇微微一笑:“不急,咱們先吃些果子再說。”
背後的大主教聞言連忙叫道:“來人,拿些好的果子和上等美酒來。”
光明教皇讚賞的對他點了點頭,纔看着璞真笑了笑,說道:“地處偏僻,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隨便吃些教裡自己種的果子吧。”
璞真現在非常想踢暴光明教皇的下體,什麼地處偏僻,什麼不急!他面目有些猙獰的笑了起來,嘴角擠出了生平第一句髒話————“我日!”
光明教皇的嘴角一陣抽搐,而底下一衆主教眼睛裡早已經在冒火了!光明教皇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依舊擺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望着璞真:“貴客真是幽默風趣,改天我一定上門請教!”
璞真道:“好!把你老婆也帶來!”
光明教皇竟然不以爲意的笑了笑:“一定一定!”
璞真徹底的崩潰了,他想不到還有無恥到如此地步的人!他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受不了這樣的氣分了,但是聽光明教皇的意思,好象是要把自己軟禁在這裡!他想哭,想死!這個時候,幾個年輕的女子端着果盤走了進來,爲衆人擺着果品,璞真邪惡的笑了起來,你能忍是麼?我不能!看你能忍多久!兩個女子走到他旁邊擺着盤子的時候,璞真突然一手一個把她們抱到懷裡,憤恨的笑着:“你們吃你們的,我對果子沒興趣!”他指了指兩個女子:“我想吃她們,有問題嗎?”
光明教皇額頭的青莖突了起來,臉色已經變得通紅,但他卻難看的對着兩個女子笑了笑:“你們一定要讓貴客滿意,知道嗎?這是光明神的旨意!”隨即對着璞真翻了翻手掌:“請便!”
懷裡的兩個女子絕望的哭了起來,兩雙眼睛顯得那麼單純而又痛苦。璞真不知所挫,最後他搖了搖頭,擦去了她們的淚水,說道:“你們去吧。”說着放開了她們看着光明教皇:“你有什麼目的還是儘早說,要知道,我可不喜歡你們這種噁心而又虛僞的方式。若再這般,我保證,時間越長你們所能達到目的的希望越渺小,而且,我非常的沒有耐心!”
那兩個女子感激的看了璞真一眼,然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那是一種對信仰的絕望,是一種對人生的茫然。光明教皇終於手起了笑容,對着身後的大主教比了一個殺的手勢。大主教聞言,點了點頭。璞真知道教皇對二女動了殺心,於是笑了起來:“教皇大人不覺得這樣太過Lang費了嗎?不如就送給我吧,你看我現在與常人無二,正好需要兩個侍女來照顧照顧生活,您看——”
大主教聞言停下了腳步看向光明教皇,光明教皇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只是,我們對你那個可以剝奪他人生命能量的**很有興趣,不知道——”
璞真揮了揮手:“沒問題。”他心想,原來是覬覦我的生命魔法,給你們?笑話!這時他驚喜的發現,或許是由於剛纔的怒火攻心還是什麼,他的魔法力和鬥氣竟然自動運轉,此時的經脈中和意識海已經聚集了不少。他大喜,悄悄聚集着魔法力衝擊着光明教皇的禁止,所幸禁止的能量純度不及璞真的魔法力,很快八個魔法核上就被撕裂出了一個縫隙,各系魔法力瘋狂的自縫隙涌進魔法核中。
這時,光明教皇開口了:“如此,還請指點。這門**實在邪異,我等當細瞭解之,以期不再對衆生造成災害。”
璞真白了他一眼:“那個**乃是我當場頓悟,如需要,請容我些時日,我仔細的研究整理一番再交於你等,如若不然,定成遺禍。我想,仁慈的光明神應該不希望他的信徒們死去吧?”他心中暗笑:整理什麼,如若沒有時間,怎麼突破你的禁制,等着吧,我突破之日定要你好看!
教皇沉思了一會,才說道:“好!你下去吧,光明神祝福你!”大主教聞言立即喚來了之前二女中的一個,說道:“帶你們的主人下去吧。”女子點了點頭,有些苦澀的對着璞真笑了笑。
璞真也回以一笑:“帶路吧。”
女子點了點頭,當先向着殿外走去,偶爾回頭看一眼璞真,眼神欣慰而又痛苦。璞真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慚愧,要知道,這一切可都是自己造成的。他快步追上了女子,伸出手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手,女子看着她露出一個笑容,反手緊緊的握住了璞真。
他們身後的光明神把一切看在眼睛裡,眼中光芒閃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小子色心太重,我們必定能夠得到那種**,得到之後”說着右手成掌斜向下一揮。在座衆光明教徒齊聲說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