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過去了。。。
“好像不太對啊。。。”
兩個小時過去了。。。
“這次答案准沒錯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
“他喵的金希朵我告訴你你完蛋了!”陸甲再次埋頭開始列表格。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對了,可以這麼想:假設把五個女士分爲A1A2A3A4A5,五種顏色B1B2B3B4B5,五種酒C1C2C3C4C5,五個家鄉D1D2D3D4D5,五個傳家寶E1E2E3E4E5,然後所有女士排成一列就坐,都穿着不同顏色的衣服。A1戴了一頂B1顏色的帽子,A2坐在最左邊,旁邊是穿着B2外套的客人,身穿B3衣服的客人坐在身穿B4客人的左邊。我記得那件B3衣服,是因爲這位女士把她的C1灑在上面了。來自D1的客人穿著一身B5。其中一位晚宴貴賓炫耀她的E1時,坐在她旁邊的女士説她的故鄉D1出產的更好。接着A3拿出珍貴的E2炫耀,來自D2的女士不以爲然地說那完全比不上她的E3。另一位客人帶來了一件珍貴的E4,而正當客人看着自己的E4時,坐在她隔壁來自D3的訪客差點打翻了身旁客人的C2。A4舉起C3敬酒。來自D4的女士喝了太多C4,跳到桌子上之後摔在正中央座位的客人身上,打翻了那位可憐女士的C5。接着A5述說了她年少時在D5的放縱經歷,令所有人聽得目瞪口呆。那麼,條件1:A2坐在最左邊,旁邊是穿着B2外套的客人,身穿B3衣服的客人坐在身穿B4客人的左邊,來自D4的女士喝了太多C4,跳到桌子上之後摔在正中央座位的客人身上,打翻了那位可憐女士的C5。因爲中間的酒爲C5,B3的酒不是C5,且B3B4相鄰,所以B3B4只能最靠右。”陸甲入魔一般嘴裡唸唸有詞道:
“條件2:A1戴了一頂B1顏色的帽子,因爲衣服顏色只有最左和中間未定,但最左邊人名已定,所以中間爲A1,衣服顏色B1,最左顏色B5。條件3:來自D1的客人穿着一身B5。其中一位晚宴貴賓炫耀她的E1時,坐在她旁邊的女士說她的故鄉D1出產的更好。條件4:A4舉起C3敬酒。來自D4的女士喝了太多C4。酒只有五種,A4C3組合,D4C4組合,所以剩下C2留給A2。條件5:”
這時有人拍了拍陸甲的肩膀,陸甲不耐煩地回了一句“忙着呢,別打擾我。”然後再次一心一意開始計算:
“另一位客人帶來了一件珍貴的E4,而正當客人看着自己的E4時,坐在她隔壁來自D3的訪客差點打翻了身旁客人的C2。這裡有歧義,這句話真正的含義是:C2與E4一組,身旁客人就是拿着E4的客人。條件6:來自D4的女士喝了太多C4。喂,別煩我!”陸甲再次不耐煩地把肩上的手抖落。
“條件7:A4舉起C3敬酒。條件8:接着A5述說了她年少時在D5的放縱經歷。條件9:接着A3拿出珍貴的E2炫耀,來自D2的女士不以爲然地說那完全比不上她的E3。所以,按照人物出現的順序和傳家寶出現的順序一一對應就好,那麼。。。答案就是!”
陸甲雙眼泛光地擡起頭,然後他看見被打開的厚厚大門,門口站着那名之前見過的女人。
。。。。。。
陸甲傻了。
“你來了多久了?”
“我?我沒來一會兒呢,剛看到你在解這個迷題,我就花了幾分鐘幫你解開了,不得不說,很久沒有解過這麼有意思的迷題了,花了我好幾分鐘呢!對了,你是誰?你爲什麼來這裡?”
“我?我是誰?”陸甲慘烈一笑:“你好,我叫笨蛋,你也可以叫我傻子,白癡也可以。。。”
“是嗎。。。”那女的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了陸甲一會兒,道:“你來這裡有事嗎?這裡很危險的,沒事就不要進去了。。。”
陸甲這才從智商被嚴重打擊甚至碾壓中清醒過來,看了一眼女人,又打量了一下那女人身上的裝備,想了想說:“見面就是有緣,我們一起進去吧。”
開玩笑,智商高武力強,貌似還很有錢,更重要的是能用超能力,這種優質的大腿現在不抱下次都不一定能碰上了。況且,這女的好像很漂亮。。。嘿嘿嘿。
這男的是個傻子吧。艾米麗皺着眉頭看着嘿嘿傻笑的陸甲,心裡開始有些犯嘀咕,之前在戰壕幫總部的時候這傢伙幫自己抓住了目標,戰壕幫頭領帕歐羅,一個不知從何處繼承了老女巫巫師的惡棍,掌握着化爲鼠羣躲開致命傷的黑魔法,自己之前潛行將他打暈,觸發了他的黑魔法,他的真身化作鼠羣躲進下水道,還觸發了警報,要不是面前這個傢伙及時逮到帕歐羅,說不定他會立馬躲起來,下次出手的時機就不好找了,說起來她倒是挺感激面前這個傢伙的,可看他之前瘋狂解密,以及現在的嘿嘿傻笑,怎麼。。。有點不想搭理這個傢伙了?
艾米麗仔細打量着陸甲,之前在戰壕幫情況緊急,現在倒是可以看個清楚。這個男的看上去不大,和自己一樣20出頭,黑髮黑眼,皮膚略黃,看上去不像是這裡的人;他的身上穿着不知名布料的黑色衣服,腰間鼓囊囊的像是有武器,還掛着一把長刀,只不過掛的地方不太對,看樣子不怎麼會用刀,最關鍵的是他的左手上的袖箭。別人不清楚,她可是對道德和他的刺客組織記憶猶新,她的母親,上任女皇賈思敏。考德溫就是死在道德手上,並擄走了她,嫁禍給父親科爾沃,導致帝國徹底動盪。要不是科爾沃拼死幹掉幕後黑手,自己的命運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呢。。。之前在戰壕幫總部的時候艾米麗就發現,面前的男人左手上佩戴的正是道德手下刺客們的標準配置,袖箭。可是無論是他的打扮還是他的行爲舉止,都不像是那羣身形詭異下手兇殘的刺客。。。況且,他也說他不是刺客。。。
那麼,要他跟着自己嗎?
艾米麗有點遲疑,面前的可是傳說中被詛咒的波義耳莊園,自己也聽過父親在這裡的冒險經歷,在這片詭異的地區還帶着一個身份不明很可能是個拖油瓶的傢伙可不利於行動;可從另一方面來說,自己不正好缺一個踩雷的?說不定到時候還能當個誘餌什麼的,再說,自己的身手可是由傳奇般的父親親手訓練出來的,絕對能打過眼前這個菜雞,而且自己還收到一份特別的禮物。。。
艾米麗摸了摸左手手背,看着開始清醒過來的陸甲緩緩點頭,陸甲則做了一個不標準的紳士禮,示意艾米麗先走,艾米麗也不推辭,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大門。
厚重的大門在身後緩緩關閉,艾米麗繼續往前走,陸甲則爲這恐怖片套路一般的情景嚇得心驚膽戰,顫顫巍巍的走向莊園,眼前的場景一片蕭條,繞過生鏽的莊園大門,兩人穿過乾枯詭異的樹林,踏過落滿雜物的石橋,終於,他們看見了一座古老的宅院,高大的建築物已經出現了崩塌,黑色的植物纏繞在褪色的牆壁上,門上掛着一副發黃的牌匾,從那發黃的字跡中,陸甲勉強辨認出幾個字符:波義耳莊園。
正主到了,陸甲看向一旁同樣擡頭打量建築的蒙面女人,正要問下一步怎麼辦,突然他發現周圍的環境出現了一絲異樣,一切都彷彿靜止,光線開始昏暗,陸甲警惕的掏出手槍,開始打量四周,忽然,一個詭異的男子出現在一邊的石臺上。他看上去是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留着棕色短髮,黑色的眼睛,穿着一件棕色外套、藍色褲子、黑色的長靴,帶着一團黑霧飄蕩在石臺上。
“歡迎,歡迎你們,流亡中的女皇艾米麗,還有,”他用黑色的瞳孔看向陸甲,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我們的異界來客,陸甲先生。”
“你。。。你認識我!你是誰?”陸甲一臉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有,旁邊的那位竟然是女皇艾米麗。考德溫,之前貴族們不是說艾米麗女皇已經死了嗎?
一邊的女皇陛下摘下來她一直戴着的面罩,露出一張精緻而年輕的臉龐,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邊的陸甲,然後看向那位黑瞳男子:“界外魔。”她用鎮定的語氣說道:“你有什麼目的?”
“不,應該說是你們的目的。”這位被稱爲界外魔的男子看向艾米麗,冰冷的笑道:“這片土地,在十五年前的那場盛大晚會之後開始陷入沉寂,虛空之境的力量籠罩着這裡,生命無法在這裡存在,然而,今天這裡將迎來十五年後的第一對訪客:艾米麗。考德溫,她爲復仇而來,她希望能在這裡取得篡位者其中一員的真實身份,剪除德麗拉.考德溫的最後黨羽;而你,陸甲先生,你爲拯救而來。”界外魔看向陸甲,那漆黑的眼睛看的陸甲渾身發涼:“你希望在這個世界獲得幫助,改變世界的命運,改變自己的命運。”
“而命運就如同一道河流,一枚掉落的石子會引發一道波紋,甚至是一道漩渦,你們的命運此刻開始交織,而眼前的土地,就是你們註定要踏足的漩渦。在這裡,你們能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