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天三夜!
一晚上她就已經受不了了,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散了架一般,他竟然還敢說三天,直接讓她死了得了。
看着季緋兒驚懼的目光,他哈哈大笑,他的小女人,竟是這般可愛,不過他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哦。
季緋兒心中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她要離婚!
不,不對,在這個世界離婚叫什麼來着?休夫!她要休夫!
男人顯然很懂得什麼叫見好就收的道理,要是讓某個小女人羞得過火了,以後真的對這種事情產生什麼陰影的話,那他的福利豈不是就要損失掉了?所以,他很快收斂好自己輕浮調侃的神色,一臉柔情的看着她。
“緋兒,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疼嗎?”
女人最受不了的是什麼?就是男人的溫柔和愛撫,就算是打個巴掌給個棗吃,也很快便是晴天,季緋兒自認只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逃不脫自家相公的溫柔攻勢,很快就把他的“惡劣行徑”拋之腦後,沉浸在他的美色誘|惑之下。
“還還好”
“你的身體太弱了,以後我會溫柔一點的。”
雖然這話聽着似乎不怎麼可信,但是季緋兒還是被暖到了,這男人現在是在乖乖跟她認錯嗎?她早就忘記自己剛剛還在心中發誓,說以後絕對不會讓他爬上她的牀,不會讓他得逞的。
他在她嬌嫩的臉頰輕輕印下一吻,“是不是很累,那就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我在這裡陪着你。”
季緋兒雖然感覺自己很累很困,但是她卻沒有忘記問一個問題,她從昨晚就開始疑惑了。
“昨天晚上,我爲什麼會感覺到疼?”不是都說月緋煙是個水性楊的女人,她都不敢想象在她穿越過來之前,這身體經歷過什麼事情了。
他哈哈大笑,“這自然就是因爲你是處|||子之身。”
“我雖然是,可是月緋煙她”季緋兒感覺十分不可置信,她一直想給夙離魅一個乾淨的身體,這也是她之前不想接受他的主要原因。如果這個身體之前真的經歷過別的男人,她自己都會嫌棄自己,因爲她骨子裡真的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
“你難道忘了月流霜說過的話了?月緋煙的那些醜聞都是月流霜散播出去的,就算有人看到她和男人在一起尋歡作樂,也是爲了演戲罷了。”
好吧,她竟然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那個顧慮沒有了,她也輕鬆多了。
昨夜,她把最美好的自己,全都爲他綻放,此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後還是抵擋不住睏意的席捲,終於徹底的睡死了過去。
夙離魅看着她滿身的狼藉和哭紅的眼眶,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昨夜,他是太激動了沒有控制好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雖然現在心裡這麼想着,但是下一次難保他在面對她誘|人的身子的時候,還能剋制得住自己。
他在她身邊陪着她,看着她睡得很沉,且呼吸綿長,整個身體也微微放鬆下來,他稍稍放下了心,慶幸昨晚幫她清理了身體,不然還得把她叫醒再去清洗了,身體黏黏膩膩的睡着也不會太舒服的。
他看看外面的天色,估摸了一下時辰,然後決定穿衣起身,今天,他還要繼續上演一出好戲呢,只可惜,某個小女人無福親眼見到了,不過沒關係,等他回來會和她一同分享。
月流霜起身之後,牀上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
昨晚那暗衛完成任務之後就已經悄然離開,自然是不可能繼續耽擱下去。
白色的絲巾還蒙在眼睛上,月流霜睜開眼睛,看着滿牀的狼藉和身上曖|昧的痕跡,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呵她月流霜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時候,包括男人也是一樣,就算夙離魅怎麼愛月飛羽,現在還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夏。
只是,夙離魅去哪裡了呢?爲什麼不等她一同醒來?
雖然有些不滿,但是她還是安慰自己,他是帝君,日理萬機,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很大牌的直接叫來侍女爲自己更衣,那囂張的氣焰大有一種自己現在就是帝后的樣子,讓侍女都對她反感不已。
但是帝君吩咐過,她提出的要求她們都要滿足她,所以才這麼一直忍氣吞聲的。
“帝君呢?”她想要知道夙離魅現在在哪裡。
“回公主,帝君有急事先走了啊!”侍女剛說完話,臉上就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話還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她爲什麼要打她。
月流霜惡狠狠的瞪着她,“誰讓你叫我公主的,我的身份,是妖魔界未來的帝后,你真是不知死活。”
正好,此時夙離魅已經走到了門口,正好聽到這麼一句話,心中冷冷一笑,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
侍女心中正委屈,不知道怎麼辯解,就聽到一慵懶的聲音自門口傳來,“是誰惹本王的霜兒生氣了?”
月流霜嚇了一跳,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魅,這些丫頭欺人太甚,剛剛我心急想要知道帝君您去哪裡了,她們還因此嘲笑我。”
“綠幽,是這樣麼?”夙離魅斜眼掃過那個被她點名的侍女,然後開口問道。
綠幽連忙跪在地上,哭紅了眼眶,“帝君饒命,是奴婢冒犯了公主,都是奴婢的錯,還請帝君贖罪。”
明明是月流霜胡攪蠻纏,她竟然都沒有爲自己辯解一句。
夙離魅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還不快滾出去?”
“是是。”綠幽連忙站起身來,迅速的跑了出去。
夙離魅沒有忽略她右邊臉上那明顯的五指紅印,漂亮的眼睛裡劃過一絲冰冷的情緒。
月流霜還以爲她這麼開口了,夙離魅一定會狠狠地懲罰那個丫頭,說不定還會直接處死她,卻不想這麼簡單就放過她了。
算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怎麼說他剛剛聽說這件事情,也表現的很生氣的樣子把那丫頭給趕出去了啊。
月流霜裝出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帝君,是不是她們都不喜歡霜兒,覺得霜兒身份卑微,不配留在帝君的身邊。”
“你是狐族最尊貴的公主,誰敢說你身份低微?本王和緋兒都不會放過她。”
月流霜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想要讓他給她名分啊,明明昨天晚上他們兩個都已經發生那樣的事情了,她現在是他的女人了,當然要對她負責啊?
但是她既然說的出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可以什麼都不要這句話,夙離魅也自然做的出來,不留痕跡的掠了過去。
“可是就算她們嘴上不說,心裡也會這麼認爲啊。”
她表現的越來越明顯了,心中也十分急切,她想要做帝后。
夙離魅輕輕的笑了笑,“霜兒在擔心什麼?你和緋兒是親姐妹,現如今本王也對你如此寵愛,誰要是敢背後詆譭你,豈不就是跟我們過不去?本王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他故作聽不懂她的話,也知道她心中再怎麼急切也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提出來,這種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真心不錯。
月流霜急的幾次都想說點什麼,最後卻也只能把話咽在肚子裡,手中的絲帕絞的更緊。
“只要帝君真心對待霜兒,霜兒就已經很滿足了。對了,這幾天,怎麼沒有看見妹妹呢?”她終於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妹妹來了,不過也是隨口一問罷了,這幾天她天天纏着夙離魅,想必月緋煙在她的威脅恐嚇之下也不敢多說什麼。
“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在房間裡休息。”想起季緋兒,他的嘴角緩緩勾起,她哪裡是生病,明明是“勞累過度”,起不了牀纔對。
“什麼?妹妹生病了,我竟然都不知道,那我要不要一會兒去看看她啊。”她說的只是客套話,爲的就是讓夙離魅看出她們的姐妹情深。
“不用管她,又不是什麼大病,況且,現在有本王陪着你,難道不好嗎?”他纔不會讓月流霜這個愚蠢的女人去打擾她的睡眠呢。
“那好吧。”月流霜嬌羞的低下頭,心中很得意的想着,現在帝君對她的寵愛已經超過月緋煙了吧,只要她再好好地努力,帝后的位子就不遠了。
夙離魅在心中冷笑,真是個虛僞噁心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爲季緋兒,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呆,恨不得一掌把她打出帝宮去,以他夙離魅的性格,還從來沒有隱忍至此的事情。
“帝君,你今天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了,那可不可以陪着霜兒一起出去走走啊,聽說御園的開得很美呢。”
“也好。”
其實月流霜的想法卻是,故意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帝君對她的寵愛,她是要出去炫耀的,最好,還是要傳到月緋煙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