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看見她了,卻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甚至還慌里慌張地別開眼去。
她最近沒得罪他什麼吧?
如果硬要說什麼得罪,也就是之前她和姬姐姐親熱的時候,剛巧被他給撞見了。
那種事情雖然羞人,但與薄溪陽沒什麼關係吧?
需要覺得不好意思的人,應該是她纔對吧?
他彆扭個什麼勁?
不敢正視她也就算了,偏偏在她別開眼後,他的目光,便若有若無地粘了過來。
他這是要鬧哪般啊?
姬阡玉早就看出了薄溪陽的怪異,卻強忍着沒有點破,只是不動聲色地擋住了薄溪陽熾烈的視線。
若霜只知道薄溪陽古怪,卻不明白他爲何會如此古怪,但姬阡玉卻是一眼便看穿了薄溪陽的所有心思。
該死的薄溪陽,居然敢意淫他的霜霜!
真想一拳揍扁他!
就在姬阡玉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薄溪陽的心中也很不好受。
天知道他是哪根神經搭牢了,連續好幾天,居然天天做春夢。
做春夢也就算了,十五歲了,開始想女人也實屬正常。
可爲何,他每晚撲倒的對象,都是泓。。
以至於醒來後,他分不清夢境和現實,腦袋裡竟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沒見到泓的時候還好,一見到泓,那些羞人的畫面,便瘋狂地朝他涌來。
在這種彆扭的氣氛中,時間悄然而逝。
終於,重要人物登場了。
此次皇家盛宴,大夥心知肚明,就是替太子挑選太子妃,順便也幫一些世家子弟解決一下婚姻大事。
所以,這次宴席最爲重要的人物,非太子莫屬。
像太子這種壓軸人物,自然是最後一個出場的。
太子一出場,衆人自然是一番跪拜。
姬阡玉是不會跪拜人間太子的,於是直接使了個隱身術,順便也替若霜使了個隱身術。
“姬姐姐,你幹什麼?不就是跪拜一下麼?他是太子,我跪拜一下很正常的,沒必要使這種障眼法。”
若霜用傳音入秘的方式與姬阡玉溝通了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你去跪拜一個人類?”
“我又不是你們神族,有什麼關係?”
“等我們正式成親後,你就是神族了。”
“等那個時候再說唄。”
“霜霜,你就那麼想要跪他?”
“不想,只不過,太子指明瞭要我過來,如果被太子發現我不在,我怕會節外生枝。”
“這個霜霜不用擔心,等跪拜結束後,我們馬上現身即可,這麼多人,戰北寒不可能會發現。”
然而,這一次,姬阡玉料錯了。
戰北寒第一時間便發現了若霜的缺席。
“銀若泓沒來麼?莫非要本宮親自去請?”
戰北寒冰冷的眸光一掃,沉聲問道。
姬阡玉的眸光也跟着降溫,冷着聲音傳音入秘道:
“看來,我還真是小瞧戰北寒了,這麼多人,他居然一眼就發現你不在,是不是有點關注過頭了?”
“我二哥與他從小一起長大,關注過頭也是正常的,他這是關注我二哥,不是我,你可千萬別混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