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薄溪月的手,若霜明顯感到她的手越來越冰冷。
“月兒,外面太熱了,會曬黑的,我們早點回家去吧,你不是說很喜歡我新創的那套劍法嗎,回去後,我陪你練劍好不好?”
見薄溪月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若霜很是於心不忍,在她耳畔低聲建議了起來。
既然聽了這麼痛苦,那還是別聽了吧。
“不,泓哥哥,我想再等等,等允哥哥出現。。。。。。”
薄溪月一臉堅持地道。
“等什麼等,月兒,你看看你,風吹吹都能倒下了,還要再自我折磨下去嗎?就算他出現了又怎樣?除了嘲笑你以外,他就沒說過什麼像樣的話。還是回去吧。。。。。。”
薄溪陽原本就脾氣火爆,現在爲了妹妹一再忍耐,他快要受不了了,恨不得與蘇允揚狠狠打一場。
“不,哥,就讓月兒再任性一次吧,過了今天,月兒什麼都聽你們的。”
薄溪月態度堅決,說什麼也要等到蘇允揚出現。
“要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呢?難道你要傻乎乎地一直等下去不成?”
薄溪陽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快要抓狂了。
“放心吧哥哥,再等一會如果他還是不出現,那我就回家。”
薄溪月有氣無力地道:
“不會很久的。”
聞言,薄溪陽仰天無語,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沉默着繼續逛街。
果然,沒走幾步,蘇允揚還真就出現了。
看來,嘲諷打擊薄溪月,還真就是他人生一大樂事。
一聽說薄溪月出現在了大街上,他立馬放下手頭所有公務,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
薄溪月已經好久沒出門了,將自己獨自一人關在了房間裡。
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的丈夫銀若泓,莫名其妙鬧失蹤,而且還是和一個天仙般的美男一起失蹤的。
據說連傳訊玉牌都聯繫不上。
是個女人都受不了。
那幾天,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偷偷跑去看她。
她天天以淚洗面,連夢中都在流着淚。
他的心,刀割一般的劇痛。
原以爲,她多多少少是愛自己的。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她所愛的,自始自終,都是她那青梅竹馬的丈夫銀若泓。
銀若泓一個大男人,修爲又那麼高深莫測,失蹤幾天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她居然難過得足不出戶,夜夜垂淚到天明。
他的心,痛得都快要窒息了。
他要徹底忘記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他要成親!
他要娶大堆女人回家!
他是個行動派,心中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便馬上付諸行動。
他每天相親好幾個女人。
雖然全都沒感覺,但他還是打算全部娶進門。
只要他妻妾成羣,就能能夠徹底忘記薄溪月那個負心人了。
然而,可笑的是,當他的眼線彙報說薄溪月上街了,他連想都沒想,便放下了手頭重要的公務,急匆匆地趕到了大街上。
他告訴自己,他這般迫不及待地跑過來,並不是因爲有多想她,而是因爲,他想要打擊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