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辰對江雨煙的改變很滿意,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在意的女生對自己有戒備。
“想要查出殺手的身份,就必須進一步接近殺手。所以接下來,我會找機會繼續接近他們,儘量尋找線索。”藍海辰說。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我們在殺手面前很脆弱。”江雨煙聽後有些擔心,顯然對於沒有接觸過厲鬼的她,這還有些難以接受。
“時間有限,我必須這麼做。”藍海辰搖頭說,“隨着時間的推移,平民的數量會越來越少,因此我們殺死殺手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小。
還有你別忘了,如果遊戲線索長時間無法解開,殺手是會獲得獎勵的。到時候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利的事,所以我們必須要快一點,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你說的也有道理,遊戲中平民是處於絕對劣勢,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江雨煙點頭說。
“其實我們不必都現身和殺手面對面,到時候我在明你在暗,他們抓到你的機率並不大。”藍海辰說。
“你也不要太小瞧我,我可不是你們印象中那種弱不禁風的女生。”江雨煙聽後有些高傲的擡起頭。
“怎麼,江大校花還是武林高手?”徐淵饒有興趣的問。
“上次有個傢伙在這裡對我毛手毛腳的,最後被我……”江雨煙說到這裡突然停下看向櫃檯,那裡有一個調酒師正在調酒。
“最後怎麼樣?”徐淵不理解江雨煙突然看向櫃檯幹什麼。
江雨煙卻沒有再說話,而是起身往屋外走去。
“這個江雨煙啊。”藍海辰也搖搖頭站起身來,一副牌哭笑不得的樣子。
“你懂她什麼意思?是不是她用酒瓶把人家打了?”徐淵疑惑的問。
“不,是那個傢伙想把她灌醉,然後反被她灌醉了。最後江雨煙把那傢伙的頭按在水裡,狠狠教訓了一頓。”藍海辰說。
“啊?你是怎麼從她眼裡讀出這麼多信息的?”徐淵一臉茫然。
“你看不出來嗎?她的眼睛表達能力很強的,就像能說話一樣。”藍海辰回答。
“當然看不出來,正常人都看不出來好吧,果然有姦情!”
藍海辰微微一笑,學着徐淵大搖大擺的走出咖啡廳。能和學校的萬人迷校花心有靈犀是好事,要學會享受別人的嫉妒。
三人行走在校園裡,徐淵偷偷在藍海辰耳邊嘀咕。
“不是都說江雨煙性格很溫柔嗎,怎麼收拾起人來這麼暴力?”
“性格溫柔不代表沒有戰鬥力,再說人家都要灌醉她了,她還不能反抗一下?”藍海辰無所謂的說。
“你還真是理解她。”徐淵撇撇嘴說。
“接下來咱們去找藏身的地方吧,無論如何隱藏自己還是很重要的。”這時江雨煙開口說,她滿懷深意的看了徐淵一眼,似乎聽到了剛纔的對話。
“啊……對啊,快點吧,咱們可是要尋找兩個藏身點呢,越隱秘越好。”徐淵說完立刻向車的方向跑去,生怕江雨煙把他的頭按在水裡。
“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江雨煙問藍海辰。
“沒有,只是見到校花有點緊張。”藍海辰笑着說。
三人來到車前,徐淵將車鑰匙拋給藍海辰。
“請。”藍海辰打開門對江雨煙說。
“有錢人家的孩子真是讓人羨慕。”江雨煙看着眼前的轎跑感嘆了一聲,然後才坐進後排。
“我情願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藍海辰嘀咕道。
“看啊,那不是江雨煙嗎,她進的是誰的車?”旁邊一人指着轎跑問身邊的同伴。
“好像是藝術系的藍海辰,據說家裡可有錢了。”同伴回答。
藍海辰看了那兩人一眼,轉身進入駕駛席。
“看來緋聞要傳開了,估計明天就會聽到江大校花約會藝術系富二代的消息。”車子開動,徐淵看着窗外的人說。
“清者自清,要是在意這些我早就沒法活了。”江雨煙很有身爲一名美女的自覺,看都不看周圍指指點點的人,“我們現在去哪?”
“先給你個東西,上次答應你的手鐲其實早已經準備好了。”藍海辰說着打開手套箱。
“不必了,我不是非要那東西。”江雨煙搖頭說。
“我已經準備了,你就行行好,大慈大悲的收下吧。”藍海辰開玩笑說,然而他摸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手鐲。
“大俠,你不會又掉鏈子吧。”徐淵現在最怕這事。
“奇怪,我明明記得放在這裡了的。”藍海辰皺眉說。
“真的不必了,我不會怪你的。”江雨煙又說。
藍海辰老尷尬了,這接二連三的掉鏈子太丟人了,尤其是在美女搭檔面前。
“等等,那個鐲子好像!”藍海辰似乎想到了,表情突然緊張起來。
“怎麼了?”一旁的徐淵發現了不對,連忙問。
“我好像知道那個鐲子去哪了,如果是真的,那就大事不好了!”藍海辰說着冷汗直冒,握着方向盤的手因爲用力而有些發白。
“究竟是怎麼回事?”江雨煙也看出了不對,出聲問道。
藍海辰從後視鏡中看了江雨煙一會兒,最後才下定決心開口說:
“你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會不聯繫你?”
“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江雨煙不解的問。
“哥們,你不會是想把那事告訴她吧?”徐淵緊張的小聲問。
“沒關係,同爲共有者,她也有權利知道這件事。”藍海辰回答。
“你們到底瞞着我什麼事?”江雨煙問。她表情很嚴肅,她有預感,這件事情絕對是了不得的大秘密。
於是藍海辰將自己父母的事大致跟江雨煙說了一遍,只是略去了江臨笙和夢境的事。
“你是說,你可能不是你父母親生的,而且還是他們從遊戲中獲得利益的工具?!”江雨煙聽後驚道。
“不是可能,是肯定不是親生的!”藍海辰狠狠地說,“他們至少還收養過一個人爲他們遊戲。從結果看,那個人已經死在遊戲裡了!”他呼吸緊促,即使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覺得悲憤不已。
“你要想開,這件事或許並沒有那麼……”江雨煙想安慰藍海辰,但卻找不到合適的話。她不知道突然知道自己被至親背叛是種什麼感覺,但肯定不會好受。
“你放心,我已經好很多了。”藍海辰說着又看向江雨煙,“知道我爲什麼能發現那份合約嗎?”
“爲什麼?”
“因爲要送你的那副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