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淵和江雨煙全都正襟危坐,靜靜等待着藍海辰的解釋。既然藍海辰說有辦法救出墨雅,那就一定有辦法。
“具體的方法,要從墨雅在遊戲中扮演的角色說起。目前爲止,我們可以確認的是墨雅不是殺手和醫生,這已經很明確了。”藍海辰慢慢解釋說。
“那剩下的就是警察、狙擊手和平民。”江雨煙點點頭接着說。
“那我們先說警察,我個人覺得墨雅是警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藍海辰又說。
“爲什麼?”徐淵不解的問。
“很簡單,我們已經知道現存的唯一一名女性警察,是女性頭目那一邊的。
而在昨天白天的時候,墨雅一直待在她的住處。如果墨雅是警察,在我們跟女性頭目鬥得昏天黑地的情況下,她還會那麼淡然的在住處嗎?”藍海辰解釋說。
“還有一點,那就是昨天白天墨雅始終沒去島嶼上。如果她是警察,她的隊友恐怕不會答應吧,恐怕早就找過去了,而我們始終沒有在她的住處見過別人。
按照這個思路,墨雅的隊友也不可能總是讓她單獨行動,而我們知道,她一直是單獨行動的,至少在白天是。”江雨煙也分析說。
“那墨雅是警察這一條也基本可以排除了?”徐淵聽後說。
“是的,那麼剩下的就是平民和狙擊手。目前我們沒有什麼線索,能夠推斷出墨雅到底是平民還是狙擊手,但這並不妨礙我們把真正的墨雅救出來。
根據線索我們已經知道,想要救出墨雅就必須殺死佔據她身體的那個‘她’,也就是說,我們無論如何都必須殺她一次。
如果墨雅是狙擊手的話,那情況就很好辦了。還記得法官說過的話嗎?狙擊手在開槍殺人之前是不會死的,就算被殺手殺死,過一段時間也會復活。”
藍海辰說完微笑着看向江雨煙二人。
“這樣就正好符合我們的要求了,殺她一次再讓她復活!”江雨煙連忙說。
“是的,而我們只需要殺人就可以。”藍海辰點頭笑道,“而如果她是平民,情況就會複雜一些,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其實只要在殺死她後,再讓醫生扎她一針,效果跟狙擊手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我們要做兩手準備,要麼查出墨雅的身份再動手,要麼想辦法讓醫生扎針。
但後者恐怕不那麼容易,得好好想個辦法。”江雨煙皺眉分析說。
“其實要讓醫生扎針並不難啊,只要讓他死者的名字就好,他八成會去的。”徐淵聽後說。
“不,恐怕不會去的。由於受了兩次騙,現在醫生已經是驚弓之鳥。他要麼就會給自己下針,要麼就會在女性頭目的勸說下繼續爲她效力。
相信我,女性頭目肯定有辦法說服醫生,畢竟他們是一個陣營的,而且女性頭目絕不會把醫生拋出去送死。
而在這種情況下,女性頭目是絕不會允許醫生,救自己隊伍以外的人的,女性頭目就是這種人。”藍海辰說。
“那我們怎麼辦?”徐淵聽後急了。
“我有辦法,如果只是騙醫生一次,讓他給墨雅來一針的話,我有把握做到,畢竟只有一次。”藍海辰說着皺起眉頭,“但關鍵是之後怎麼辦,之後的情況就會變得很微妙啊。”
“你是說……如果墨雅是平民,而你們是殺手……”徐淵明白了藍海辰的意思。
“是啊,如果墨雅是狙擊手還好,她可以加入我們的陣營。但如果是平民……”江雨煙也很擔憂。
“這……這……”徐淵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是藍海辰和江雨煙,另一方面是墨雅,他不想讓任何人死。
“恐怕到時候就只有看各自的本事了,我會公平的跟墨雅對決一次,勝負各安天命。
但就算是鬥,我也要跟真正的墨雅鬥,那個假貨絕對要殺死!”藍海辰眼神冰冷的說。
……………………
而此時另一邊,女性頭目則坐在衣角的身邊。這裡是衣角的住處,今天一大早女性頭目就找上門來。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衣角緊張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說。
“我自有我的辦法,想查出你住在哪輕而易舉。”女性頭目翹起腿對衣角說,“剛纔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跟你是一夥的,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你。現在想明白了嘛,要不要繼續幫我?”
“那萬一你是殺手呢?你騙了我這麼多次,我怎麼能相信你?”衣角反駁道。
“殺手……我就知道,到現在你還懷疑我是殺手。”女性頭目揉了揉腦袋說,“我爲什麼要騙你你現在還沒搞明白嗎?潘碩那個眼鏡女是怎麼死的你忘了?”
“如果昨晚我用真實身份跟你見面,現在我已經死了!明白了吧,不到萬不得已我根本不能露面,殺手時刻盯着我呢。
如果這一局平民想要獲勝,我就必須隱藏起來,這樣才能避免殺手發現我!”女性頭目解釋說。
“那你現在不是出現在我面前了,難道你也是假的?”衣角又說。
“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你反覆懷疑我,我不得不利用白天的時候來見你。所以你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準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女性頭目指着衣角說。
衣角被說的低下了頭,看樣子他已經快被女性頭目說服了。
“而且爲了讓你不再懷疑我,我打算讓你看看我下一步的計劃。”女性頭目又突然說。
“下一步的計劃?”
“對,現在情況早已發展到了你難以想象的地步,所以我必須要聯繫一個人,好進行我下一步的計劃!”
女性頭目說着掏出自己的備用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展示給衣角看。
“怎麼會是……!”衣角大吃一驚,他看着手機上的那個名字,怎麼也不明白女性頭目爲什麼要打這個號碼。
“現在明白了吧,我沒有騙你。”性頭目說着按下了撥打鍵,手機很快就接通了。
“喂。”對方接起電話來說。
“喂,我來找你商量點事。”女性頭目悠哉的晃着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