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有一惡少名張延,此人性情兇惡,喜愛美色,平日素來瞧韓信不上。那日張延正流連煙花之地,轉眼間,暮然看到蕭何,頓時雙眼發直,心中暗叫世上竟會有如斯美人兒,不由淫心大作,使人暗中留意蕭何去處。數日來,聽得手下來報美人兒竟與那無能的庸人韓信相處甚密,不由妒火中燒,嘆息不已,直叫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又想到蕭何的美麗,更是心癢難耐,恨不能立時將那美人兒壓到牀上狠狠疼愛一翻。
張延手下見張延不快,嘿嘿一笑,伏耳獻上一計,寥寥數語,只聽的張延雙眼放光,淫笑連連,彷彿那美人兒已在手中。
這日,韓信依約而來,卻不見蕭何如常般相迎,正疑惑間,見客棧老闆面有難色,對着他欲言又止。
韓信將眉一挑:“老闆,你可有何話對韓信說麼?”
老闆眼神一顫,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走進前來,飛快地塞了一小塊竹簡在他手中。
韓信奇怪地看了眼匆匆離開他身邊的老闆,攤開手,打開竹簡,只見那簡上書:那位公子在天字一號房。韓信莫名其妙地望向老闆,卻見那老闆滿臉焦急,目光顫動,似在催他。他一驚,莫非蕭老弟出了什麼事?目光一沉,足下生風,大步跨向樓梯。
“站住?”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攔在前面,因爲平日素來瞧不起韓信,此刻也沒半分把他放在心上,一個個眼光輕蔑,面帶不屑。
韓信立時認出這幾人是張延手下,心中又驚又急,他生於此地,自知張延惡名,蕭老弟落入他的手中,只怕清白不保。一想到此,頓時陰沉了臉色,雙臂連揮,三個照面間便將幾人仍了出去。不顧那幾人的連連慘叫,韓信一腳踢開門,看清羅帳裡面,立時紅了雙眼。那張延全身赤裸,正壓在衣衫半解的絕色人兒身上。那美人兒小口微喘,鳳目迷濛,面色潮紅,半解的衣衫下嬌軀輕顫,媚意十足勾人魂魄,不是蕭何是誰!
韓信怒極,飛身過去一拳打開了張延,揪了人扔到地上,隨後,帶着暴怒與恨意的拳頭狂風驟雨般落在張延身上,只打得張延哭爹叫娘,眼淚鼻涕連着血流下來。韓信打紅了眼,只管將足勁的拳頭往下砸,直到張延連聲而也沒了,軟軟癱着,自己也累了才停了手,拽起人直接丟出去。
重重吐了口氣,轉頭向牀上瞧去,卻被牀上的情景奪走了魂:只見蕭何雙目漾水,波光盈盈,身子已被他自己剝光,雪白的身子上紅暈處處,迷濛的雙眸沒有焦距,雙手撮弄着分身,陣陣呻吟從口中溢出。韓信心中猛跳,一股熱氣直衝下腹,情不自禁地移到牀前,嚥了咽口水。猛地扭開頭,擡手狠狠甩了自己兩個耳光,心中暗道:“韓信啊韓信,蕭老弟可是你兄弟,你竟生了這翻齷齪心思,當真是無恥,你可對得起誰?”頓時心中一凜,將腦中邪念拋了開去。
看蕭何模樣,似是中了藥物,正尋思着上哪裡去尋解藥來,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天旋地轉,竟被蕭何壓在身下,一個熱硬的事物抵在他股間。韓信一驚,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