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冥的修煉,一直持續到深夜,梵月風坐在一旁,他一直韓冥身邊觀察着他。
韓冥皮肉上的翻滾慢慢停了下來,他慢慢的睜開眼睛,雙手緊緊握成拳,感受着全身澎湃的力量,這種感覺是何等的美妙啊,太久沒有享受到這種被力量充斥着的感覺了。
韓冥以前雖然氣海破碎了,不過靈力卻並沒有消散,而是儲存在他的經脈之中,現在修煉《獸行決》成功,所有的靈力都被他吸收到身體髮膚中去,實力馬上恢復到巔峰戰師的級別。
“吼……”
韓冥忽然站了起來,仰天狂吼了一聲,發泄着心中澎湃的激動情緒。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傳出老遠。
“半夜三更的,鬼叫什麼啊?下人嗎?”
“草,第一次被爆菊嗎?叫得那麼來勁。”
左鄰右里的叫罵聲緊接着傳了過來,韓冥趕緊停下吼叫。
梵月風倒是非常理解韓冥的心情,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再次獲得希望,誰都會忍不住興奮的。
“恭喜你,你成功了,不過你要答應我,暫時不能在學院中顯露你回覆戰力的事情,否則,你我都會有麻煩。”
梵月風不得不提醒一下韓冥,因爲韓冥身上發生的事,對現在大陸上的人來說,絕對是不可思議的,如果被一些有心的強者看到,絕對沒有好下場。
韓冥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雖然很想去把以前羞辱過他的人狠狠地修理一頓,不過爲了自己和梵月風的安全,必需忍了。
……
梵月風回到房間中,他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馬上開始修煉。
“老師,你說今天要教我新的法術?”梵月風興奮的道。
“嗯,今天開始,我教你一個名叫‘石化’的法術,這個法術有很多巧妙的作用,應該對你幫助很大。”
“哦,我會認真學會的。”
……
梵月風和韓冥在接下來的幾天中,一直停留在各自的房間中,沒有出門。
韓冥在適應着重新恢復的戰力,而梵月風卻在學習着一個新的法術。
閉關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梵月風與庫韋約戰當天的早上。
韓冥推開房子的大門,一縷朝陽射進了客廳中,讓這個幾天都沒有見過陽光的地方馬上明亮了起來,梵月風一邊吃着肉乾,一邊走了出來。
兩人緩步向着武道場走去,今天的韓冥全身罩在一間寬大的披風中,跟在梵月風的旁邊,外人根本不可能認得出他。
“你有把握打敗庫韋?他估計有大劍師初階的實力。”韓冥道。
“不知道,我跟他約戰,更多的是爲了檢驗我的實力。”梵月風平靜的道。
韓冥一陣無語,爲了檢驗實力,一個戰師高階的人居然有膽量去挑戰初階大戰師,這不是膽上長毛了嗎?
“你牛!”
……
帝星學院的面積實在太大,梵月風和韓冥一直走了將近二十分鐘,纔來到一號武道場。
剛來到武道場的門口,梵月風和韓冥已經聽到武道場裡面,傳出的一陣陣喧譁之聲,似乎很多人的樣子。
一號武道場是一個封閉式的場地,除了中間一塊寬闊的對戰場地,四周全部是觀衆席,就好像鬥獸場一樣,只是武道場少了一道欄杆。
一進入其中,一陣陣刺耳的喧鬧聲,有如潮水般撲了過來。
梵月風微微皺起眉頭,據他觀察,最少能容納四五千人的武道場,現在居然坐了五成的觀衆,他根本想不到,會有這麼多人前來圍觀。
此時的庫韋站在武道場的中間,站在他身邊的還有三個年輕人,他們的衣服上,都統一的在胸前用紅色絲線,繡着破天二字,明顯他們是一個勢力的。
正在和身邊幾人談笑風生的庫韋,看見梵月風正緩步向他走來,臉上的笑容馬上收了起來,氣氛馬上凝重起來。
觀衆席上正在高談闊論的人,馬上發現了場中氣氛的轉變,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怎麼會有如此多觀衆?”梵月風走到庫韋面前問道。
庫韋冷冷的一笑道:“當然是爲勝利者準備的禮物啊,觀衆的歡呼,我覺得就是勝利者最大的獎勵,你不覺得嗎?”
庫韋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會輸,他已經打聽過,梵月風確實是今年剛剛進入學院的新生,所以把握更大。爲了最大程度的取悅古殷殷,他乾脆把這次的約戰,利用他們破天戰團的人力,在學院中四處宣傳。
梵月風在進入學院第一天的那場戰鬥,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在戰鬥時的那種瘋狂和暴虐的狀態,讓很多看到那一戰的人有種心裡發毛的感覺。
“聽說這個梵月風非常囂張啊,剛進入學院就把一個學長打傷。”
“嗯,聽說實力不錯,不過今天他的對手可是庫韋,據說已經是初階大戰師了,梵月風這個新生根本不可能會贏。”
“我倒是希望梵月風能贏,破天戰團的人太討人厭了。”
“哈哈,兄弟,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有背景,我們只有背影呢,看開些吧。”
“嘿,不說了,好戲要開場了。”
……
武道場的中央,梵月風和庫韋兩人對持着,庫韋手中握着一把足有兩米長的長槍,整把長槍散發着迫人的寒意,絕非一般精鐵製成,槍頭處,一隻半尺長,寒光閃閃的倒鉤,讓人望而生畏。
“拿出你的武器吧,我不會讓戰鬥很快結束的,在你遍體鱗傷之前,嘿嘿……”庫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梵月風道。
梵月風給自己用了一個加速術,然後慢慢的把背上的大劍拿在手中,看着這把處處缺口的大劍,梵月風不禁有點心痛,這可是父親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啊,如今卻被自己弄到遍體鱗傷。
“過段時間應該去找把新的武器了,父親送的這把精鋼大劍,已經跟不上自己戰鬥的強度了。”梵月風心中想道。
“難道你就用這把垃圾劍跟我打?趕緊換了吧,在我的精金搶下,兩下就斷了,這可太掃興了。”庫韋看着梵月風這把滿是缺口的大劍,挺起手中的長槍耍了兩下道。
梵月風心中微怒,這把劍對他意義重大,每一次握在手中,都像父親伴隨左右一般,讓他不敢忘記父親對他的種種愛護,而現在,庫韋竟然侮辱它是垃圾,梵月風如何能不怒?
“只要能殺敵,就是好武器。”梵月風冷然道,雖然內心憤怒,不過,腦海中卻始終保持着一份冷靜,絕不會讓怒火影響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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