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離一副打死不挪窩的態度。五個女孩子呈扇形的將他圍了起來。五個美貌的女子本來就吸引住太多熱男靚仔的眼光。如今看見她們同時對一個男生怒面而視,總有一些不知情不識相的人會出來打抱不平,以此來討好美女。何況是五個美女。
這不,從街上人羣堆裡快步走來一位男士,身高約在1.79米左右,穿着高檔皮草,身邊還有一位看似美麗的二十來歲的女友。同樣身着碧綠色狐皮外套挽着他的胳膊。濃脂豔抹的臉上一對描畫的很媚的眼睛好奇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五個美麗女孩。
他在旁邊站很有一會兒了,聽到她們說話,自以爲是聽懂了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小子跟她們好像是有些沾親帶故的關係,可惜是個懶蛋。不願被美女們所用,所以惹衆美女生氣了,無人拎包,對美女而言是件很傷面子的事情。
男人向後面使了一個眼色,又從人羣中出來兩個精壯男子約摸三十歲左右。直奔楚離,不打任何招呼,三下五去二將楚離身上的各種包全部取下來。楚離莫名的看着他們,這倆人不認識呀,幹嗎呢?剛想說話,這倆人又開始對楚離進行搜身。
“幹什麼你們?把包放下來。”楚離看他們雖然很蠻橫但還確定他們不是打劫。
“把身上各位小姐的物品全部交出來,小崽子你就可以回家了,這五個美女的活我們攬了。”其中一個稍微胖點的男人毫無表情的說。
“放屁,什麼活你們攬了,扇舞,你認識他們嗎?”楚離心想只有扇舞自己不熟悉,這人是不是她認識的?
“我不認識他們,你們要幹什麼?我們的包包自己拿不要你們拿。”扇舞聽見他們這麼說,就上去想拿回包包。
稍胖點的男子頭一低,張嘴說道:“這位小姐,我們幫你們拿東西,不收錢,請放心東西我們會很認真的拿不會丟失。”
“我不需要,還給我“扇舞皺皺眉頭。清麗的臉龐籠罩一層烏雲。
“放肆,讓你們二個幫小姐們提東西,是讓你們惹小姐生氣嗎?”皮草男人故作斯文的走過來訓斥着這兩個男人。
隨即回過頭對着清湛剛想說話,可能是看着清湛的眼神不如美玦單純溫柔,於是改變方向對美玦說:“美女,不要害怕,我是好人。好男人。這小子不願意拎東西,我讓這倆個手下幫諸位美女提東西。保證提得即穩當又安全。”四方臉形粗大的毛孔油黑皮膚,左臉腮上一顆棕色胎記。五官不醜只是看着囂張狂妄,一副天下唯他獨尊的嘴臉,眼底無視他人存在。
“別人的事情,我們管着幹嗎?”女友拉扯着他胳膊要離開。眼神裡卻透出對美玦的妒忌提防。
“怎麼不能管,這叫打報不平,除暴安良,沒看見這小崽子不順從美女們的意思,惹美女們不高興嗎?去,把你的東西掛在那小崽子身上,你東西少。”說完從女友的臂彎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欲向美玦肩膀摟去。
美玦從清湛的眼神中看出厭惡,馬上就警覺起來這男人不是好東西。身子一閃跑到楚離身邊。並使勁扔下了陌生男人掛在楚離身上另外幾個包包,兩個手下剛掛到楚離身上,那個濃妝豔抹女人的包包。
楚離無動於衷的看着這個男人玩什麼把戲,累的要死疲於應付。心裡知道這五個女人除了美玦和夜香以外,其她三人皆不是省油燈,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所以還是旁若無人的捶着自己的腿子在一邊旁觀。
當不識相的兩個這傢伙分別將那個女人的東西掛在自己身上,眼睛一掃,操!還是女人的內衣。卻見到那個皮草女人臉色通紅的奔過來。美玦也跑過來先一步將這些包包摔在地上。正好摔在皮草女友的腳尖邊。
“臭狐狸精,你敢摔我東西。”皮草女人對着美玦一聲痛罵。跺着腳跑過去拉着男人:“親愛的,這個臭狐狸摔我東西。”
“你特瑪的纔是狐狸精,騷狐狸憑什麼把內衣掛在我家小離身上,滾,帶着你的騷男人。”蘇美玦看見被楚離扔在地上的包包裡的東西撒出一地全是名牌內衣。心裡氣憤不已,這簡直就是忌諱嗎?小離會沾晦氣倒黴一年。
坐在楚離身邊的美玦伸出兩隻酥紅的小粉拳,幫着楚離捶着他的腿到後背。並撒嬌賠禮道歉。
好白的一張臉,好俊美的一張臉,一直低着頭的楚離擡起頭來與美玦卿卿哦哦。皮草男人看着恨紅了眼,覺得很丟面子,在這大街上,這麼努力的討好美女,到頭來卻罵勞子,並說什麼讓這個女人帶着勞子滾,把勞子當什麼?當成了這個女人的附屬品。瑪的,這個女人算個屁呀,不過是看着長得漂亮拿着充門面的花瓶,如今在這個小美女眼裡居然成了主子。話裡話外的意思反倒是勞子反到成了她養的小男人。
“親愛個屁,愛你瑪個頭,人家是神聖的仙女,你個臭女人憑什麼罵人家是狐狸精,還厚言無恥的說要勞子跟你走,你算個什麼東西。勞子是紳士,斯文儒雅的紳士不跟你計較,快跟這位美女賠禮道歉,然後滾回去。”皮草男人說完這話,厚皮臉笑的走到蘇美玦身邊:“美女,請不要誤會,她家很窮我是做慈善,我是慈善家。”說到這兒,他故意做出一副謙和的嘴臉。等着蘇美玦去表揚他。
看蘇美玦沒有理他的意思。就自顧自唱:“這個女人怎麼說呢!沒男人,人又孤單經常被人欺負,我大發善心了收留了她,可是她總是往我身上貼,你知道的,我是慈善家嗎?我的心實在是太善良了,不忍拒絕她,天天聽她亂喊,沒辦法呀!”回過頭用以非常嚴厲的口吻對那個氣得臉色發烏的女人說:“告訴小美女,你是我的女傭不是女友。親愛的不是你叫的。快說。”
白,紅,青,藍,紫,黑,白幾色如燈泡似的在皮草女人的臉上輪換放射,最後變成慘白。即使塗的鮮紅的嘴巴也因掩蓋不住嘴脣的原色而顯得發青。並且急速哆嗦着。眼淚更是奪眶而出,她真沒有想到,他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這麼說話,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快走啊,忤在這兒幹嗎?”楚離冷笑着對男人說:“你不管放什麼屁,沒興趣聽更沒興趣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女友是美玦和清湛就好。清湛過來”楚離衝着清湛招招手
“看見沒,這兩個都是我的女朋友,她們都很愛我,告訴他。”楚離成心想看這個噁心僞善的男人顏面丟盡的暴怒樣子。讓他知道,他目前努力力討好的倆個美女是有多麼的愛現在坐在這兒的男人-----我,楚離。
皮草男人扭過頭看着清湛清風拂花顏的笑着從身邊走過去摟着楚離的肩膀。親親熱熱的在這個小白臉臉上親了一下。頓時感覺面子全失。
“你聽着,充你剛纔說的話也不是慈善家說的話,倒是個流氓無賴說的話,別在這兒獻醜了,我們都有小離了,至於你給我們提鞋都不配。”清湛的話更不好聽,甚至連個正眼也沒看他。
“我們不相信,她長得漂亮會沒男人?到是你,我們都沒興趣看你一眼,趕緊走。我們相信的真相是,你沒女人,她可憐你倒是真的的。”蘇美玦跟在清湛後面說出心裡話,這個女人太可憐了,看樣子這世上靠臉蛋依附男人的女人即可憐又可悲。看在同是女孩子的份上替她說說話吧。氣死這樣一個不是東西的臭男人。
“你們不要被這個小白臉欺騙了,他除了一張臉以外,一無所有,不像我,除了長得一般以外,要什麼有什麼?他給你們買的東西都是地攤貨,你看我給她買的隨便一雙襪子都價值連城。”陌生皮草男人以爲清湛和美玦是沒有看出他真實的身份和財大氣粗的實力才這麼說。
“喲!”
“咦!”
一語驚倒一條街。吹牛不怕閃了舌頭。這世上要講什麼多,人最多,啥人最多?無聊起鬨的人最多。何況今天又是週末,裡三層外三層包了好幾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