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下懷,楚離假惺惺的勸說:“還是不要去吧,萬一學校追究起來?”
“追究什麼,上午好多人跳下深坑,摸來摸去,你要是不相信,現在跟我們去說不定就有人在深坑裡面跑來跑去。”樊高看着楚離有些膽小的樣子,不免目露鄙視上下打量着楚離好似他不配長這麼大個子。
“那古老文物,國家怎麼不要走呢。那麼大口鐘放在那兒也不讓人看看不是浪費嗎?”楚離誘引着他們的思路往自己的方向走。
“噓!不要說了,我聽見昨夜就是有人想偷走古老神鍾而警笛大作呢!”三人站成品字形的中間伸出一個頭來。說的話讓三人同時揮臂:“切!那麼大口笨鍾誰偷得走呢。說話不動大腦。”
“不是笨鍾是神鍾,你們不懂”說話的是個身型威猛健壯但面容象個孩子似的娃娃臉大個子學生表情神秘兮兮,看着這三個人不可相信自己的話,他有些急了,於是更加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在這個學校讀了四年書,本來我是法律系不能相信這些神啊,鬼啊的東西,可是事實就是事實,這真的是口神鍾。”
“神奇到什麼程度?”
楚離不動聲音兩眼酷似好玩的神情看着這個同系學兄。
“你信他的話?”樊高一臉的驚訝。
“你還信這個?”任新一臉的懷疑。瞄了娃娃面一眼向後方的楚離一陣猛擠巴眼。
高個子一把推開樊高和任新倆個,用力拉走楚離:“你過來,我跟你說。”
楚離求之不得無論真假,都願意聽聽。
倆人信步來到鐘樓前面。古色古香的雕樓畫壁,裝飾着古鐘樓久遠歷史文化:“九米的高度內有幾層樓不知道,只是從外面上面看有六層樓,卻是自古鐘之外又修建的樓宇。據說這個神秘的古鐘無人見過它的高度。”
“你是法律系滴?你當初是怎麼進去的?”楚離上下打量着這個學兄,V領深藍色印圖體恤將他原本健碩的身體顯得越發魁偉。看他的樣子怎麼也不是知道玄門陣法的人。甚至說話還有些神經兮兮。
“這就是它一小部分的神奇所在,你不要再說話了,聽我說。”他一臉的嚴肅彷彿眼前的楚離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有權力仇恨楚離一樣的表情。
楚離回頭一看,旁邊有幾個學生都對他搖頭,擠眼不讓他跟這個大個子聊天。楚離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和大個子聊天,聽他說。
“有很多人都在過這條路時被篩掉,也有很多替補學生因爲能順利通過這條路而被破格錄取,我就是其中之一”說到這兒大個子臉上充滿自豪的神彩。
“這是一個偶然,也是一個讓我窺見它神秘的偶然。你到底要不要聽?”大個子突然對楚離大聲吼叫起來。見楚離點點頭,這才高興的面色鬆馳。並肩和楚離走到不遠處的草坪上面坐好端正的身體。
楚離側目見他,黑色的瞳孔透出頂禮膜拜的光彩,恍如前面的鐘樓不是一座古老建築而是天神皇者一般。
“學校利用古老神鐘的神力能改變氣場,根據不同的人心動態而變換物景來考驗每個就讀法律系的學生是否有一顆理智聰慧的頭腦,遇到事情不卑不亢不驕不躁,能果斷處理以最快的速度達到終點。因爲法律系的學生出來之後都是要爲國家百姓做事,不能光以手捧聖賢書自顧正經就完事了,世間百態人心萬變沒有理智冷靜敏銳的思維能力是不可能真正爲百姓斷案,懲惡除奸。甚至還有可能被人利用。”
“當然,你可能會想到空有一顆睿智的頭腦懷有一個顆貪婪骯髒的心靈恐怕也不行,是吧!”他轉過頭微笑的看着楚離。
“難道這個氣場還能淨化人的心靈?”楚離奇怪的看着他。
“對,你說的太對了。”他非常高興的看着楚離。
“扯吧,我怎麼沒發現呢!”
“你肯定沒有發現只是聽我說了之後的猜測,其實當時我也沒有發現,只是有一次……”楚離見他低下頭來面目通紅,頭幾乎扎進土裡。半響,擡起頭來:“我,我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每個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我相信我會改正。很久以來我對女性都懷有一種即覺得神秘又……總之是骯髒的念頭,那天我又窺視當我剛低下頭時,就被一陣石磬鐘鳴之聲震得頭痛若裂。當場就在女廁所被逮住。可是她們沒有告發我。
我從小就喜歡偷東西,不是爲了貧窮而因爲刺激喜歡看別人丟了寶貴的東西,那副焦急哭泣頓足罵天罵地的樣子。從那以後我就知道這古老文物不是一般的鐘而是神 鍾。楚離,你相信我的話嗎?”
楚離毫不猶豫的點了個頭。
“你的名字?”楚離友好的伸出手。
他臉更紅了眼睛溼潤隱有霧星閃爍:“你相信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朋友,你是唯一肯與我握手的人。我的名字,獵永德。”
“你還發現了什麼?”楚離追着問了一句。
“不是發現是思考而得。古鐘的氣場不是時時發生改變而是當遇到某種,(我說不上來。)的時候。所以平時別系學生進出這條通往法律系的路時,並不會受到其擾。說來你也許更加不相信,古鐘氣場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我有幾次發現,猛禽經過時是過不去的,無論飛多高。但是小動物跑過去,當然我不是說貼着地面跑就沒事。”
“是嗎?你的意思是貓攆老鼠,老鼠能逃過去,貓子過不去是吧!”楚離不大信任的看着大個子。
“這樣跟你說吧,你現在去坑頭醞釀好壞心氣,狠狠的去踹一腳,保證你會被彈回來”
草坪那邊跑過一個穿粉灰條紋襯衫的同學來找楚離,聽見這話對着獵永德就一個鄙視:“放屁!楚離別聽他說,他總愛放屁,剛纔我還在坑裡跑了好幾個來回,不信我這就去踹來證明你在放屁”說完就跑去坑前。以做證明去了。
楚離對他這句話倒是八九份的信任。
“羅海,勁小點,別傷着自己”嘴裡這麼說的獵永德眼睛裡卻閃着等着看笑話的神彩盡收楚離眼底。
羅海嘴裡罵着獵永德,雙腿就勢凌空一腳:“啊!”原以爲會跳進坑裡的羅海只覺自己雙腿踹到什麼,耳裡充滿鐘鳴響。正如獵永德所說被彈回來一屁股坐在生硬的土地上疼的呲牙裂嘴一臉的“怎麼回事?”
楚離跑過去把羅海扶起來,並問他找自己什麼事?
“姚清湛找你,很急的樣子。”
“要是覺得很痛就去醫護室看看”楚離幫他拍打身上的灰的同時察看了他沒受什麼傷。回頭對獵永德招招手,就向公寓跑去,纔想起來出來時沒有拿手機。清湛擔心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