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了爪牙,她就能老老實實做一隻聽話的小貓咪了。” “廢掉她的劍術……”絲多琺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 “還是很可惜的,對嗎?”丹忒琳歪着頭問。 “是有點可惜……不過,反正根據我們的測試,她也不是穿越者,而她那手中的魔劍,並非有極大危害的神器,就此廢除她的劍術,收回她的魔劍,雖然不在我們的原定計劃以內,但也無足輕重。” 絲多琺說完,轉過了身:“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只要記住,我們的計劃需要有條不紊的實施就行了。” “是,我明白了,您大可放心!”丹忒琳恭敬的朝絲多琺施了一禮。 其實,想到那個薇薇安今後的境遇,絲多琺的確有一絲不忍,但是,薇薇安與尤格關係匪淺,而尤格……哼,他竟然真的悄然研製出了反魔力槍這類型的武器,型號丹忒琳等人潛入得及時,若那種武器真的在阿爾雷斯特大陸傳播開來,那這片大陸就別再想安定下來了。哪怕她們投入全部力量來設法補救,都會變得極其困難。差一點,捅出了大簍子,還好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徹底破壞反魔力槍,那些因此而死的技師和工匠,也只能是必要的犧牲了。而這些人的死,雖然看似被「戰鬼」所殺,起因卻是尤格的異世界思維,這隻能讓絲多琺把這股氣算到尤格頭上了。 既然如此……那麼,薇薇安,你的無妄之災也只能是自己的命了,畢竟你在外還有個尤格的未婚妻這一層身份。 絲多琺這麼想着,漸漸的放下了對薇薇安的不忍與歉疚。 ————等到薇薇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牢的房間裡,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牢,但這間地牢的條件顯然還不錯,沒有一般牢房的潮溼和骯髒,地面打掃得很乾淨,還有一張舒適的單人牀,現在自己就躺在這張單人牀上,這樣的環境,真難以想象會是監牢,只不過那扇門上鋼鐵鑄造的欄杆證明了它的確應該是牢房而不是旅館。 她輕輕的動了動四肢,並沒有被人束縛的痕跡,只不過,總感覺有一點軟軟的,使不上全部力氣,就連身體似乎也比往常更加沉重一些。 薇薇安艱難的從牀上支撐起自己的身軀,然後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房間乾淨整潔,卻沒有可以看到外面的窗戶,除了那道被關閉得死死的牢門,似乎沒有對外鏈接的通道了。她有些困惑的蹙了蹙眉:因爲,她這才發現,
自己的魔劍塔耳塔洛斯不見了!那把魔劍擁有神器的力量,不管自己離開它多遠,它都會主動回到自己身邊,所以,薇薇安早已適應了隨時都能摸到魔劍的這種習慣。 可是現在,魔劍不在自己身邊! 薇薇安真的很困惑:難道有人可以打破神器的制約力? 她有印象的是,似乎自己被一個銀髮的女人給弄暈了,那女人……雖然不是戰士,卻擁有高深莫測的氣勢,到底是什麼人? 還有,尤格呢?似乎模模糊糊記得尤格像是被自己給從房頂上打落了下去……他,不會出了事吧? 帶着這樣的疑問,薇薇安來到了緊閉着的牢門前,她用力的推了推,牢門紋絲不動……奇怪了,自己的力氣,有那麼小嗎?這具身體雖然是女子,可至少經過了自己好些年的鍛鍊與適應,應該不至於如此柔弱纔對。 薇薇安很少獨立去思考複雜的問題,她這個人除了練習劍術與提高劍術之外,沒別的任何興趣,就連個人身爲男女的感情都基本不存在。可是這次,她感覺很不對勁,而且,似乎有一種什麼災難已經降臨到自己頭上的直覺。 “喲,醒了啊?”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正是銀髮的丹忒琳。 丹忒琳嘴角抿着笑意,表情有些不冷不熱的看着薇薇安,挑釁似的問道:“怎麼樣啊,身爲階下囚的感覺如何?” 薇薇安保持着警覺的盯着丹忒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這裡是羅西亞王國的首都羅西亞城,王宮內部的地下監獄,怎麼樣,環境還是不算差吧?”丹忒琳說道。 薇薇安想下意識的去拔劍,卻想起魔劍並不在自己身邊了。 看到了薇薇安的小動作,丹忒琳戲謔的提醒道:“對了,你那把魔劍,雖然是很特別的武器,而且也沒什麼災難性的危害,但我們還是暫時替你保管了,當然了,那魔劍上的特定綁定效果也被我們消除掉了,所以以後它不會主動返回到你身邊來。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一句,在你昏迷期間,我已經廢除掉了你的劍術能力,從今以後,你就是個普通的柔弱女子了,不要說是劍氣了,你恐怕連劍都揮舞不動了。” 說完這話,丹忒琳凝視着薇薇安,似乎想要看她接下來會是什麼表情。 可是,薇薇安並沒有露出驚愕和痛苦的神色來,她似乎還有些迷糊,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以後才問道:“——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