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工作很忙,把存稿都用光了,呵呵,這一章是我今天剛寫的,還熱呼着呢,大家好好看吧,我會繼續努力碼字,爭取把存稿的數量搞上去!!)
我聽安吉說到洋葫蘆,就扭過頭看這哥們,可發現這兄弟這會兒竟然背對着我們,站在剛纔我掉下去的臺階邊,那根黃金色的棍子被他緊緊的抓在手裡,腰微微彎曲着,頭左右扭動,看的我摸不着頭腦,這洋葫蘆怎麼了,姿勢怎麼這麼奇怪。
這哥們這姿勢是什麼意思,這一段時間大家都沒怎麼注意他,因爲這洋葫蘆一直都是站在安吉的身後一聲不吭,除了剛纔搗死那個寄生的玩意兒時露了那麼一手,後來就又不說話了,在這古洞裡黑燈瞎火的,大家還真沒留意他。
他這是什麼姿勢,頭歪着,耳朵朝外伸着,就好象要聽什麼聲音聽不到一樣,我看了看安吉,她這會正忙着組裝繩槍呢,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她身上,都沒注意到洋葫蘆的異樣,我正要問問安吉這哥們是怎麼了,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呢,洋葫蘆腿一繃,腰一彎,呼的一聲就竄出去了,就看到一點光亮快速向遠處的黑暗裡移動了過去,估計是這哥們把手電綁到自己的腰上了,我一看情形不對,喊了一聲:“安吉,王團長,這洋哥們躥下去了!”
這時王團長也是聽到了我的叫聲,擡起頭來,正好看到洋葫蘆腰上的手電光在底下的黑暗裡越來越遠,就叫了一聲:“傑克,你幹嗎?”安吉這會也聽到了我的叫聲,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站了起來。
我知道肯定是這哥們聽到了什麼不對勁的聲音才躥下去的,心說我怎麼什麼聲音也沒聽到,不過看到這洋葫蘆就這麼奮不顧身的衝入這陰森森的棺材陣,也真佩服這洋哥們的勇氣,安吉問到:“怎麼回事,劉金尉,傑克怎麼下去的?”
我就把剛纔這洋葫蘆的怪異姿勢給大家說了,然後說道:“這洋老兄肯定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才躥下去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王團長這時候也沒廢話,轉頭對大個子說道:“熊參謀長,你這會兒也趕緊下去看看,跟着傑克的手電光,找到他,看看是怎麼回事,雖然這孩子身手不錯,可也別出什麼意外。”
大個子答應了一聲,拎着火焰噴射器,腰一貓,對着黑暗中遠處的那點光亮也躥了下去,我看到安吉的臉上掛着擔心,心裡一動,叫到:“王團長,我也去吧。大個子的武器太重了,不方便,我去了能再支援他們一下。”
王團長聽到了就轉頭看了看我,有幾秒鐘沒說話,然後把手裡的霰彈槍遞給我,又遞了一個小型的報話機給我,衝我點了點頭,說道:“小心啊,別逞能,不對勁的話趕緊叫他們撤回來。我們在這點着亮給你們指路。”
我掂了掂霰彈槍,把手電和報話機別在腰上,衝安吉和王團長一點頭,扭身也衝入了黑暗裡。
我衝了下來的一瞬間,看到了安吉關心的眼神,感覺心裡一熱,自己也奇怪,怎麼就這麼不着邊際的跟下來了,後來想想可能是自己潛意識裡十分相信這個洋葫蘆,自從他露了一手飛棍滅妖之後,我對這哥們的感覺就象對安吉一樣,一下子親近了很多,這會兒就覺得這小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蹦下來的,在前面黑暗的棺材陣裡一定有什麼事發生,不過我能肯定應該不是殭屍或者溼骨樁作祟,洋葫蘆剛纔蹦下去的時候臉色是那種着急帶上火的樣子,他滅那個寄生妖怪的時候臉都不帶變色的啊,這會兒肯定是有別的什麼理由他才蹦下來的。我有能力也應該去幫幫這個小子。十來分鐘之後我就知道我的潛意識還是非常準確的。
我緊跟着前面大個子和更遠一點的洋葫蘆的手電光,穿梭在這綠森森的棺材陣裡,腳下傳來的是僕僕塔塔的踩水聲,看來這下面的地面聚集了不少的水啊,剛纔聽三角眼說棺材裡有水是很不好的兆頭,可現在這麼多棺材都在這種溼呼呼的環境裡又該怎麼解釋呢,我一邊想着一邊往前行進,目光一刻也不離開我前面的兩點光團,媽的,從下來後渾身就不怎麼對勁,就一個字,冷。就感到一陣冷颼颼的溼氣包圍在我周身,心裡不禁一緊,這會兒的冷勁到和我小時候碰到那旱骨樁時候的感覺有點相似,不過沒那麼冷的徹骨,另外有一股心悸的感覺,自己罵了一聲,誰在這種周圍都是大綠色棺材的包圍下都不會很好受的吧。況且又是在這麼邪門的山洞裡。
我往前跑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兩點光團在棺材叢中穿梭,一直勁的往前,心說這洋葫蘆要上哪去啊,安吉說這些棺材是個什麼八乾陣,我跟着這哥們都跑了有十分鐘了,再往裡進的深了一會兒弄不好會出不來的,我急了,喊了一嗓子:“大個子,傑克,跑慢點!”也不知道是聽到我的喊聲了還是怎麼了,我喊完這一嗓子,就看到最前面的那一點光團停了下來,心裡還沒高興呢,那光團又忽然的往左邊移動了,大個子的那團亮光就沒停,緊跟着也轉了向,我心裡有點急了,腰一扭,直接就左轉,媽的,我抄個近道。
我順着這邊的棺材陣直插了進來,看着我眼前不遠出兩點光團,這時前面的倆人已經和我的行進路線平行了,我一邊斜着移動,一邊叫到:“大個子,你還沒攆上傑克嗎?”大個子應該聽到了我的喊聲,遠遠的答應了一聲,不過我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腳下趕緊加勁,眼看着離他們倆人越來越近了,突然的就感到腳下一頓,也是這會兒跑動的速度太快了,收不住腳,身子立馬的就一個倒栽蔥,凌空翻了過去,我在空中的時候回過勁來,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拌住了,等到嗵的一聲後背着了地,腦子當時就嗡嗡的啥也想不起來了,迷迷糊糊的,可眼睛還能看到我頭頂好多棺材的黑影,泰山壓頂一樣的矗立在我那金星亂晃的腦門前。
雖然摔的我七葷八素,可我的視力還沒喪失,就感到眼前有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從我頭頂的棺材上嗖的一下竄了過去,速度很快,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是個什麼玩意兒。這會兒大腦還在輕度腦震盪中晃悠呢,只剩那麼一點活躍的腦細胞了,還想到是不是洋葫蘆蹦到棺材頂上了,等我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個子的那張大臉在我眼前了,皺着眉頭問道:“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了,不過就是腦子裡有點雜音罷了,這是輕微腦震盪的後遺症,不過我沒當回事,在部隊裡單兵操練的時候沒少摔啊,這會兒這一交到摔的蠻親切的,呵呵。
自我解嘲的站起來,看到大個子手提着火焰噴射器巨塔一樣的站在我面前,我問了一句:“那洋哥們呢?你追上他了嗎?”
大個子朝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先教訓了我一通:“小子,不行就別逞能,跑步還不注意腳底下,幸好只是個死屍,要是個地雷的話,你小子就得翹在這裡給這些棺材裡的玩意兒作伴了!”
我知道這大個子對我有意見,心說你還記着我那一酒瓶啊,我扭了扭脖子,沒搭理他,轉過身看是什麼玩意兒絆到的我,大個子說是個死屍?奇怪了,難道是棺材裡的玩意兒蹦出來絆了我一下嗎?
我往回走了兩步,就看到一個黑忽忽的人形四腳八叉的躺在地下,心說,邪門了啊,這種鬼地方怎麼會有個死人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