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我和蕭軍兄弟一塊兒找到了生存的辦法,就不敢再耽誤時間。
一開始我還擔心,這摸金符饒是硬度大,又能有多厲害呢。
可是五分鐘以後,事實證明我是真的小看這個玩意兒了。
面對這強硬度強密度的花崗岩,它儼然可以削鐵如泥一樣,而且,五分鐘之後,我們使勁兒的把花崗岩劃出了一個大窟窿,再看看這摸金符,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哪怕是輕微的磨損都不存在,還是棱角分明,最尖端的地方依舊鋒利!
“牛逼啊小木哥……”看到這一幕,蕭軍也是興奮的難以自持,“本來我都絕望了呢……”
“天無絕人之路!”我笑着擦了一把汗,“這叫是我們的一句老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對!”蕭軍把摸金符奪過去,“我以前聽人說起,大墓流沙,流沙墓一旦被盜墓賊遇到,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絕無生還的可能了,而且,老祖宗們見到這流沙墓,也是嚇的走不動道,可是沒想到,咱們就這麼找到了解決辦法……其實這會兒想想也真是挺簡單的,流沙大量的涌過來,最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就是快速的找一個空間把這些流沙搬出去嘛!”
“嗯。”
我點頭,“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咱們能找到這個辦法,我真覺得是運氣,老天爺不讓我們死在這兒。”
“對!”蕭軍使勁兒拍拍我肩膀,“吉人自有天相!”
“我來吧,你休息一下……”我拿過摸金符,打算讓他多休息一下。
畢竟,就算是流沙等一下能夠使勁兒的往地面下面涌入,可是,最多也就是涌到一定程度這個地面不再繼續下降,想要讓它上升到高處出沙的孔,是絕對不可能的,到時候我們還要想辦法爬上去!
蕭軍兄弟現在腿腳不靈便了,保存體力纔是最重要的、
“這不費啥體力的!”蕭軍咧嘴笑了笑,“這樣,小木兄弟,你去周圍找一找有沒有木棍,繩索,再不行就用我們的衣服,我在書上看到過,只要等一下流沙的排量小了,咱們就答一個
三角架,就能輕鬆的上去……”
“搭一個三腳架?”我一愣,瞬間就想明白了!
三腳架三面通氣,是盜墓中對抗流沙墓的必備法門!
“蕭軍兄弟你到底是有經驗的前輩,那行,我這就去找!”
“開了!”
這時候,蕭軍激動的猛然間往剛纔鑿了很深的地板上來了一拳頭。
果然,轟隆一下,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我趕緊趴過去看了看,“臥槽,感情咱們這會兒站着的地面,只有三十公分的厚度啊,不過蕭軍兄弟你是真牛逼,除了鑿掉的一部分,最少還有十公分厚度的花崗岩,好傢伙,你是用拳頭的啊。”
“別忘了老子是部隊上出來的、”
不經意間我擡頭看了一眼蕭軍兄弟,他在詭異的看着我笑。
當然這會兒情況緊急我就沒在意,我說:“繼續繼續,把這個洞放大幾倍,我看這個距離,流沙已經可以涌進去了,乖乖,下面一眼看不到底啊,這麼深,這得多少流沙才能填滿……”
“若是空間小,倒是對我們不利了,只有這樣,才能承接大量的流沙!”
“嗯,那我去找木棍!”
“好!”
蕭軍兄弟的體能是真強悍,我是真的比不上,別說我了,就連張靈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
在部隊裡出來的就是跟普通人身體素質不一樣,哪怕是腿部受傷,蹲在地上也能孔武有力的把花崗岩砸開!
這附近有神樹,在這裡找到比較高大結實一點兒的木棍並不是什麼難事。
我快速的往那邊去,畢竟只剩下我們倆人,分開不太安全。
可是,就當我看向那樹底部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一條繩子!
那是一個軍用的尼龍勾繩!
因爲光線太暗,所處的地方太黑,我並不能順着尼龍找到另一端是不是還繫着人!
可是,那勾繩我記得太清楚了,是被弄斷的,在這樹的上端,還有很短的一截兒在隨風飄搖呢……
劉耙子,張靈威!
霎時間我想到了這兩個名字,我鼻子一酸差點兒就哭出來,此刻也顧不上什麼危險不危險的了, 我直接就朝着那邊衝了過去!
“張靈威,阿威,劉耙子,劉哥,是你們倆在這兒嗎?能聽到的話,給我回個話啊你們!”
我一邊兒跑一邊兒吼!
只是沒想到,看起來很近一段距離,我竟然跑的氣喘吁吁還沒有找到、
“莫非是幻覺?”
我纔想起來,我已經連續幾天粒米未進,滴水未沾了。
一不留神,絆倒了地上的一塊兒大的礫石,一個跟頭我就趴在了地上,地上有大大小小的砂礫,把我胳膊磕的生疼,當場就出血了。
疼痛的感覺讓我清醒了不少,我努力的瞪大眼睛朝着那邊看,果然,那斷裂的尼龍勾繩還是在那邊!
這下我是確定了,瘋狂的卯足了勁兒,做一個最後的衝刺!
當我過去時候,我看到了張靈威滿臉鮮血,衣服都被扯的破破爛爛的面部朝下躺在地上,而劉耙子,卻是不見了蹤影……
不知爲何,我突然停住了。
我不敢過去嘗試着叫他,也不敢過去試探他是不是還活着。
人就是這樣,當你不知道前面的路究竟是好是壞的時候,你會特別希冀因爲你有僥倖心理覺得自己要找的東西,還是往好的一面發展的。
可是,當這個答案就在你眼前,只需要你動一動手指就能知道是否有利的時候,卻不敢了!
因爲我害怕!
我害怕我心中的一切希望都破滅、
相比於看到慘死的張靈威,我更加願意相信他們不知所蹤但是還活着……
周圍靜悄悄的,高處樹幹上,無窮無盡的瑪瑙蛇目眥盡裂的瞪着我,只是在二十米的高度,這些畜生還沒有膽量跳下來對我怎麼樣,只是,那滋滋滋吐信子的聲音,聽的讓人發毛,耳朵癢癢的……
“張……張靈威……”我嘗試着叫了一聲,他沒有動靜。
“你他媽,的,不能死啊……”我一邊兒哽咽,一邊兒衝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