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災氣勢洶涌地朝着山下涌去,雖然就那麼三四個phase2,但對於普通人來說,phase1也足以致命!
祭典就那麼兩個普通的陰陽師守着,一旦這幾個傢伙跑到下面,那必然會造成極大的傷亡!此刻咒搜官們也顧不得抓捕大連寺林了,當即分出幾個人朝着山下奔去,想要救場。
因爲少了幾個戰力,上面的清繳速度難免放慢,大連寺林趁機朝着山的另一邊撤退!
所有人都被拖住,此刻正是他去攻擊土御門家族後山的最好時機!
雖然很是憤怒大連寺林的逃離,但咒搜官們不得不先清理好現場的靈災,然後平息混亂的靈力,讓他們感覺棘手的是,有那個b級別的混合體在,靈力怎麼也沒有辦法完全平復,無奈之下,他們知道協助大連寺鈴鹿鎮壓b級別的混合體。
“唔?你這邊還沒有結束啊。”
突然從階梯處響起的聲音,讓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土御門春虎三人再度警惕起來,雖然對這個聲音並不算熟悉,但三人還是認了出來,這就是前不久才和他們分開的白井月!
“b級別的混合體還是有點麻煩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有點想把這個傢伙帶回去研究,將式神轉化爲混合體,如果是能夠控制的混合體的話,對陰陽廳的幫助還是很大的。”
作爲一名研究人員,大連寺鈴鹿的研究之心劇烈燃燒着,可惜還未等她付諸實踐,就被白井月澆了一頭冷水。
“這恐怕不行。這個式神身上的式神印記消散了,估計這也是爲什麼他不一開始就這麼做的原因吧。轉變爲混合體後,式神就不受控制了。”
大連寺鈴鹿皺着眉,看着在衆人的幫助下逐漸被困住的混合體。
“不對啊,這個式神在轉變成混合體後,很明顯是因爲大連寺林的命令才向我發動攻擊的。”
“因爲這個過程是漸變的吧,剛剛轉變時式神還受控制,過一段時間就不受控制了。話說,這種技術如果用到敵人身上,也算是很厲害的手段吧?直接讓對方的式神成爲不受控制的混合體,對方爲了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擊殺自己的式神,嘖嘖嘖······”
聽聞白井月的話語,在場的諸多咒搜官都不禁心中一寒,尤其是那些式神是降服妖怪得到的使役式的咒搜官,更是擔憂不已。
如果真的發生那種情況,他們該怎麼辦?
“嚇到了?其實不用擔心,一般情況下沒人會這麼做,要知道在最初階段,式神還是受主人控制的,如果這麼做了,最先可能被解決的不是式神的主人,而是手持符咒的傢伙。”
打量了一會兒混合體,白井月說道:“況且,這種轉變也不是那麼發生的,成爲式神後的妖怪,對靈力的抗性提高不少,要想讓式神轉變爲混合體,靈力必須要先扭曲到一定程度,也就是說,需要先有一個靈災環境,同時式神還不能抵抗,因爲抵抗的話,扭曲的靈力會先被式神體內的靈力消滅掉不少。”
又望了望眼前的混合體,白井月微笑着搖搖頭:“所以現階段,這種技術只能用來轉變自己的式神,用來拼死一搏。”
“這麼說,這個傢伙就沒有用了?”
大連寺鈴鹿有些不甘心,然而不甘心也沒有用。
“是啊,沒用了,所以趕緊解決吧,再過一會兒等這傢伙進化成a級別的混合體,那就麻煩了。”
聽到a級混合體幾個字,在場的咒搜官臉色都不禁有些蒼白,而後用略帶祈求的目光看向此地的最高長官,大連寺鈴鹿。
大連寺鈴鹿被看得煩了,索性擺了擺手:“那就解決掉吧。”
b級混合體和a級混合體雖然就差一個級別,但其中的區別實在是天差萬別,在大連寺鈴鹿和一衆咒搜官的努力下,成功是將混合體解決。
確定沒有遺漏後,有人跑到大連寺鈴鹿身邊,低聲詢問着白井月的身份,仔細看的話,正是之前往下方祭典支援過去的咒搜官。
“他啊,叫白井月。反正是個可以信任的。”
得到了白井月的名號後,這名咒搜官跑到白井月面前給白井月鞠了一躬。
“感謝白井先生的幫忙。”
白井月知道對方指的是他上來時順手解決那幾個靈災的事情,於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後他便邁步來到土御門春虎的面前。
“三位,我們又見面了,怎麼樣,面對災難時無力反抗只能在別人的庇佑下瑟瑟發抖的感覺怎麼樣?”
“喂!你!”
北斗忍不了別人對土御門春虎如此嘲諷,但還不等她說什麼,土御門春虎便伸手攔住了他。
擡頭看着白井月,土御門春虎眼中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你之前說,能讓我成爲陰陽師···是真的嗎?”
北斗愣住了,阿刀冬兒也愣住了。
雖然土御門春虎再度立志成爲陰陽師很讓他們開心,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當然是真的,怎麼樣,願意拜我爲師了嗎?”
白井月雙眼微眯,如果土御門春虎真的因爲這件事情拜他爲師,那日後可就有樂子了,然而土御門春虎似乎看透了白井月的險惡用心,輕輕搖了搖頭。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總覺得不能拜你爲師,我要成爲陰陽師,還有什麼其他方法嗎?”
“原來如此,覺得我危險啊···”
到了這種程度都不願意拜他爲師,究竟該說是土御門春虎直覺太好呢,還是該說世界意志死腦筋呢?
輕輕笑了聲,白井月說道:“其他方法當然有啊。不過這個就要問那個土御門本家的繼承人了。”
說來也是奇怪,如果土御門泰純不想讓土御門夜光的轉世土御門春虎涉足陰陽界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教導土御門夏目那明面上讓土御門春虎覺醒【見鬼】之力實則解除部分封印的方法。
不過無所謂了,不管土御門泰純在思量什麼,在大勢之下都沒有任何意義。
他,即是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