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對於第十四番隊的建立和第五個頂尖貴族的誕生,瀞靈廷的衆多死神和貴族們已經漸漸習慣,畢竟第十四番隊確實在和虛的戰鬥中幫了不少忙,而且到現在也沒有出什麼問題。
就在大家一位生活將要走向正規的時候,一件大事發生了,原第四番隊隊長麒麟寺天示郎即將晉升零番隊,而原第十一番隊隊長卯之花八千流正式改名卯之花烈擔任四番隊隊長。
至於現在的第十一番隊隊長則是由原來的副隊長頂替,同時也繼承了的名號,雖然這個名號有些不穩就是了,畢竟上一代的劍八是引退調任而不是被打敗,這和如今被稱爲卯之花烈的那位初代劍八定下的規矩不符。
就像沒有人知道麒麟寺天示郎爲什麼會被召至零番隊一樣,畢竟相比較而言山本重國實力更強一些,也沒有人知道爲什麼初代劍八,明明是無比兇惡的十一番隊初代隊長,卻會跑到第四番隊這樣一個治療番隊去。
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白井月也是不明白,原本劇情中卯之花烈成爲四番隊隊長和她與更木劍八的一戰關係頗大,可是如今卯之花烈根本和更木劍八沒有任何交際,她胸口的傷疤也是由自己留下,那麼她爲什麼回去四番隊?
因爲自己?白井月無奈的笑了笑,如果真的如此他也沒辦法,他可不會去取那劍八的名號。
在麒麟寺天示郎晉升的那一天,白井月特意帶着自己的副隊長去觀禮了。
現今,十四番隊的副隊長由除了阿爾託莉雅、斯卡哈和美杜莎三個人之外二十個少女輪流擔任,而今年擔任十四番隊副隊長一職的是姬神秋沙。
“那個人身上的血氣,好多啊。”
姬神秋沙指着即將晉升的麒麟寺天示郎,說道。
血氣,不是血腥,姬神秋沙感知到的是來自麒麟寺天示郎體內洶涌澎湃的血之力。
當然,對方身上的血之力和姬神秋沙肯定是不能比的,但是作爲一個死神,他身上的血之力着實有點多了。
“在治療上參透本質的人,血氣充裕點也很正常。”
先洗去病患體內傷痛和壞死的部分然後再用血氣去補,這種看起來粗糙卻十分精緻的治療方法不是對治療有足夠深刻的理解是不可能做到的。
能夠晉升零番隊,證明麒麟寺天示郎得到了靈王的認可,自此他就要和之前下來的二枚屋王悅成爲同僚共同護衛靈王。
實際上,這件事情雖然出乎原十三番隊成員們的意料,但是也能接受,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麒麟寺天示郎有非常強大的能力,而讓他們目瞪口呆不能理解的是,在麒麟寺天示郎決定晉升後,接替他成爲四番隊隊長的並不是印象中治療能力不俗的原副隊長而是所有人印象中最不可能的卯之花八千流,當然,現在應該叫做卯之花烈了。
從最崇尚殺戮的人變成救死扶傷的醫者,這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也無力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只能默認了這一切。
最不可思議的當屬山本重國了,在所有人中,將原本爲大惡人的卯之花八千流折服爲手下的他算是最瞭解卯之花八千流本質的人了,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有能夠放下刀刃的那一天。
看着卯之花烈那溫和的臉龐,頓時,山本重國內心開始了動搖,就連卯之花烈都能夠放下殺戮,自己又何嘗不能呢?如今,屍魂界已經漸漸平穩,除了永遠殺不乾淨的虛之外已經沒有敵人了,又何必再用以前那種殺手團隊呢?
山本重國決定,自今天起,就讓過去的自己永遠地封存在記憶中吧。
這邊,衆多死神尚不知曉他們的總隊長在心中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心,只是好奇地看着志波家的通天大炮。
在屍魂界和靈王宮分離之後,零番隊如何來到屍魂界的尚不清楚,畢竟他們下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只知道對方是乘坐一個圓柱狀物體落下。
而從屍魂界到靈王宮,目前就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志波家族的大炮。
這也是志波家族能夠成爲最頂尖貴族的原因,他們掌握着通往靈王宮的道路!
上一次麒麟寺天示郎走的時候所有的死神都在忙着重建的工作,所以沒有人看到志波家的大炮如何讓別人進入靈王宮,這一次,正好是瀞靈廷安穩了下來,卻是一個好機會。
先是上次一樣的柱子從天而降,和衆人已經有過一面之緣的麒麟寺天示郎從中走出。
“啊,我是來接人的,那麼,是誰要晉升?”
白井月看着交流着的二枚屋王悅和麒麟寺天示郎兩人,思緒有些飄飛。
按理來說,前往靈王宮除了志波家族的大炮之外還需要傳說中的,別人不知道,但是白井月清楚,所謂的王鍵就是零番隊成員晉升時由靈王之力重新構建的骨頭。
白井月本來不清楚對方是在什麼時候完成的新骨的構成,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由之前的零番隊成員接引後,到靈王宮再進行身體的再構成。
接下來無非就是兩人借志波家大炮之力前往靈王宮,白井月看完之後就帶着姬神秋沙回去了,來此觀禮只是爲了驗證那個猜測,既然已經知曉,那麼就不必久留了,這裡的大部分人和自己關係都不怎麼樣。
白井月也不打算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反正在千年之後,這裡還活着的就兩個人,其他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龍套而已。
另外一邊,返回了住所的山本重國發現在自己的房間中有一股熟悉的靈壓,當即推開了房門怒吼:“混蛋春水!你這個傢伙又擅自進我房間!”
在屋內,是他所收的一位弟子,名爲京樂春水。
京樂春水熟練地朝山本重國道着歉,同時詢問着自己的師傅:“原來山老頭也會在房間裡面裝飾畫的啊,這究竟是什麼?過去神話裡的火神什麼的?”
看着京樂春水所指的畫卷,山本重國嘆了口氣。
這幅掛在他房中的畫卷中是一幅渾身冒着火的人,只有頭顱露在外面。京樂春水跟在他身邊尚早,還認不出來,這幅畫中所畫的就是山本重國本人。
再看了一眼那幅畫卷,山本重國聯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切,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那個是過去出現在屍魂界的怪物啦,在屍魂界遇到困境的時候給屍魂界雪上加霜,不過···應該再也不會出現了。如果,發生了會讓它出現的事態,那個時候······”
撫摸着弟子的頭髮,山本重國沒有說出後面的話語,只是看着那幅畫卷,沉思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