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居然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呢。”
一副少女摸樣的吉賽爾·茱艾爾,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微笑着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閉嘴!敵人很危險。”
看着不遠處的兩個人影,莉託託·蘭帕朵很是沒有安全感。尤其是那個似男似女的人,讓她感覺非常危險。
“你怎麼來了?”
姬神秋沙看着身側的這個人,有些奇怪。
“你不是在研究部嗎?”
亞雷斯塔看着不遠處的兩個滅卻師,聳了聳肩:“研究部研究滅卻師缺少樣本,我來抓一個回去。”
“哦。”
對亞雷斯塔把人當實驗品的行爲,姬神秋沙並不奇怪,曾經在魔禁位面,被白井月救下安置在暗部後,姬神秋沙看過很多隱秘的資料,對亞雷斯塔也有一點的瞭解。
“你來選一個吧,實驗品不管選哪一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那我選擇這個。”
話語間,姬神秋沙指向了吉賽爾·茱艾爾。
“那麼這邊這個歸我了。”
“你們不要太小瞧人!”
莉託託從腰帶中拿出靈弓就要開打,被人當作實驗素材一樣談論誰能忍受?
但是轉眼之間她就沒有在意這個問題了,因爲她已經沒有能力去在意了。
她只感到身體動彈不得,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看着一起消失的同伴和敵人,吉賽爾·茱艾爾似是害怕地朝後縮了縮:“不···不要傷害我···”
那副楚楚動人的姿態如果是男性看到或許會手下留情吧,而一些比較感性的女生看到也會略微動搖。
但是,姬神秋沙直接拔出了斬魄刀。
那是一柄長長的紅色單手劍,咋一看上去宛若無數冤魂在嚎叫。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天敵似的,吉賽爾渾身顫抖了一下。
“那···那是什麼東西啊!”
“認不出來嗎?我認爲你既然用的是這種力量,那麼應該能認出來纔對。”
吉賽爾說不出話來,他當然認出來了,但是他不敢相信啊!
擁有聖文字z——zom逼e(殭屍)的他能夠用自身的血液侵佔別人的軀體,將別人變成自己的殭屍。
所以他對血液十分的敏·感。在他的感知中,那把劍爲什麼是紅色的?因爲上面是無數的血液。
不,不是血液覆蓋其上,而是整把劍都是由血液構成!
對於僅僅是玩弄血液製造殭屍的他來說,對方簡直就是神一般存在!
“展開雙翼吧,。”
天敵,毫無疑問是天敵,那副背生血色雙翼的姿態,還有在劍上不斷纏繞的鮮血,都表示對方的能力是操縱血液。
他是殭屍,依靠的是體內的特殊血液,遇上這樣的敵人他沒有任何手段!
“啊啊啊啊!不要啊!”
劍光閃過。
一道血痕出現在了吉賽爾的脖頸處,而後,血液奔涌。
染黑的血液從傷口處不斷流出,然後飛向了姬神秋沙手持的劍刃之上。
操縱血液玩弄他人軀體,最後卻落個血液乾涸而死的下場。
“下輩子,別穿女裝了。”
說完,姬神秋沙收回鮮紅的血劍,轉身離開。
“你,究竟是誰?明明你不是隊長!”
喘着粗氣,斷了一隻手的基路傑·歐丕看着眼前的少女,驚愕不已。
作爲擁有聖文字j——jail(監獄)的他雖然能力並不是戰鬥向的,但是擁有完聖體的他也是隊長級的人物,居然被一個副隊長打得沒有什麼還手之力。
“在下叫做白井五和,十四番隊副隊長。”
鋼鐵的巨龍從五和身後升騰而起,四周無數的鋼鐵絲線不斷紛飛。
而少女身上纏繞的靈力光輝也閃耀的刺眼。
本來五和的實力在始解之後就超過對方,在加上增加全面屬性的瞬開,即便基路傑展開完聖體,動血裝的攻擊力和靜血裝的防禦力也還差得遠。
偏偏他的能力還是對戰鬥沒有什麼太大用處的能力,只能被壓着打。
眼見自己必然失敗,基路傑向五和甩出一道光輝,光輝在觸及到五和身邊的鐵線時突然分裂,然後化爲了一座囚牢,將五和包裹在內。
“即便是死,我也要阻止你!陛下一定會勝利的!”
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基路傑倒在地上,笑着看着動彈不得的五和。
用鐵線纏繞上了囚牢,五和微微用力,卻發現囚牢沒有絲毫晃動。
嘗試了瞬開後的攻擊還有鐵線的切割都沒有用之後,五和有些鬱悶,這種特殊的規則類能力她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卻不能在這裡用。
她的卍解可不像御阪美琴一樣可以免疫奪取,所以現在他似乎沒用什麼辦法了?
就在五和糾結的時候,一道靈子箭射穿了囚牢。
“怎···怎麼可能?”
基路傑看着自己的囚牢這樣輕易地被攻破,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能力雖然只是製造一個監獄,但是因爲能力單純而且簡單,所以堅固度十分高,怎麼會被這麼簡單解決掉呢?
但是看到出現在不遠處的兩個人影后他就明白了。
他的能力是爲了困住自己的敵人,卻困不住滅卻師!
出現在他面前的,赫然是現世僅存的兩位滅卻師!石田龍弦和石田雨龍!
“你們,這些叛逆!”
“不好意思,我是滅卻師,不是所有的滅卻師都是你們無形帝國的人。”
說完,朝着倒在地上的基路傑,石田龍弦射出了致命的一箭。
“走吧,兒子,有一箭,需要你來射出去。”
聽到這話,石田雨龍緊緊握了握拳頭,在他的掌心,是一個銀質的箭頭。
在滅卻師的本部死傷慘重的時候,之前的先遣隊也受到了影響。
他們本來還以爲能夠靠其他人翻盤的,但是情況卻越來越糟,終於,不安和恐慌侵佔了他們的心靈。
剎那間的疏忽就足以決定生死,在動搖的一瞬間,蘭瑟的大劍就貫穿了眼前的人影。
傲立在廢墟之上,蘭瑟開心地笑着,即便渾身是傷,即便下一刻就會倒下,他也贏了。
“哈哈哈,區區滅卻師,隨手可滅!”
就在蘭瑟大笑的時候,一個巴掌突然揮了下來。
“要不是我們幫忙,你早就被殺掉了好吧?”
一個彪形大漢扛着一架加特林倚在牆壁上。
“嘖,就算你們貢獻再打,最後一擊是我打的!”
“好好好,你厲害。”
大漢舉起加特林對準了蘭瑟的頭顱。
“你這傷已經殘疾了,回去重生吧,我送你一程。”
說着扣下了扳機。
在蘭瑟的屍體化爲光點消失之後,大漢看着自己殘缺的左手,氣呼呼地拿出一顆手雷。
“靠,我說怎麼感覺奇怪呢,原來少了一個老婆。”
嘀咕着只有老司機才懂的話語,大漢向自己腳邊扔出了手雷:“我重生去了,打掃戰場就交給你們了。”
周圍的衆多圓桌騎士團成員互相看了看彼此,再看了看狼藉不堪的戰場,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好巧,我也少了一個老婆。”
“唉?你也是麼?一起重生吧!”
“同去同去!”
然後戰火再起。
剛剛從霜之哀傷內部走出的蘭瑟看着周圍一大堆臉熟的人,有些無語。
至此,先遣隊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了,而這最後一個人的狀況也不怎麼好。
蒼都揮舞着利爪擋下了日番谷冬獅郎的一條冰龍,但是很快日番谷冬獅郎又釋放出了一條。冰雪之龍一條接着一條朝着蒼都襲來。
說實話,蒼都的實力不弱,但是隻是相對普通的死神而言。
日番谷冬獅郎的可不是普通的死神,作爲少有的天才,日番谷冬獅郎本身實力就弱不到哪裡去,而他的斬魄刀就更不簡單了。
日番谷冬獅郎的斬魄刀可是以白井月手中的冰輪丸碎片爲材料打造,冰雪係數一數二的斬魄刀。
和冰輪丸類似,冰輪碎刃可以完美操縱一定範圍內所有的水分,始解的時候也就算了,產生冰的量並不是很多,但是卍解之後,這一片區域的水分都會聽從冰輪碎刃的調遣。
而且最重要的是,冰輪碎刃在完全卍解後達到白井月能力的一部分——凍結機能。
即便是擁有聖文字i——iron(鋼鐵),蒼都也抵擋不了這種力量,別說蒼都了,所有的滅卻師裡面,誰能夠抵擋真正的凍結呢?
當然,現在的日番谷冬獅郎還無法達到這種程度,只能夠使用前一種能力,不過,對手也不是什麼特別強力的人,這種程度已經足夠了。
在蒼都因爲先遣隊只剩下他一個而感到極度動搖的一瞬間,日番谷冬獅郎高舉冰輪碎刃,而後全身的靈力開始調動。
天空,變了顏色。
雲,在匯聚,遮蔽了天空,大量的水氣被日番谷冬獅郎擊中在了一處地方。
“這···這是怎麼回事?”
“冰輪碎刃的力量可不只是製造冰而已,這纔是冰輪碎刃真正的力量,這片天地間一切水分都由我操縱。”
眼見日番谷冬獅郎要釋放什麼絕技,蒼都直接衝了上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天空中那片白色的力量,他可不會在那裡等死,只要能夠殺死日番谷冬獅郎,這片力量自然就會消散。
然而,十字的冰華籠罩了他的身軀。
雖然這種普通的冰只能夠阻擋他行動幾秒鐘,但是已經足夠了,天空的白色洶涌而下,如同一場雪。
在掙脫十字冰華的一瞬間,蒼都就接觸到了這些雪花。
冰的花朵在蒼都的身上綻放,這一片區域內所有的水氣凝結的冰花可不是那麼容易掙脫的了。
而前一朵冰花還未掙脫,下一朵冰花已經降臨。
和白井月同化萬物的不同,日番谷冬獅郎的這些雪只是寒氣極度地凝結,在觸及目標的時候綻放一朵朵冰花,最後數之不盡的冰花將對手埋葬,如同墓碑。
是以名爲——“!”
確定自己的敵人已經死了之後,日番谷冬獅郎癱倒在地。
之前對手釋放完聖體的一瞬間,真的是嚇到他了,如果不是稍稍警覺,他會被實力突然暴漲的對手殺死。
僅僅是星十字騎士團中的一個,都能夠和他打成這樣,難以想象最膠着的戰場是什麼樣子。
不,不用去想象了,因爲一切直接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在瀞靈廷的中央,一座高臺拔地而起,即便是在瀞靈廷邊緣的這裡,日番谷冬獅郎依舊很清楚地看到了這座突然出現的高臺。
“這,是什麼?”
感受着自己已經不多的靈力,日番谷冬獅郎再次握緊了斬魄刀。
這種力量,也是敵人的嗎?
而在高臺之上,兩個人影矗然而立。
“呦,你好啊。沒想到你能夠這麼輕易地解決掉那個僞物呢。”
清秀的少年站在秀麗的少女面前,和聲和氣地說着。咋一看上去像是兩個初次碰面的少男少女在害羞地交談。
但是,憑空而起的巨大高臺,位於高臺中央的一灘血液,還有周遭的戰鬥聲音,無一不在說明這裡是危險至極的戰場,兩人是要分出生死的敵人!
看着憑空而起的高臺,結衣略感興趣地問:“這是你的能力?似乎不是魔術呢,也不像是幻覺呢。”
“沒錯,既非魔術,也非幻覺,而是現實。我是能夠將空想變爲現實的古雷米伊。星十字騎士團中最強的人,就是我。”
“是嗎?”結衣有些感到好笑,這種能力就妄稱最強嗎?按照白井月之前提供的資料,不算友哈巴赫,星十字騎士團中還有數人的能力能夠完克這個人,而且,這種程度的幻想,遇上絕對的力量,依舊是被碾壓的節奏。
“我能將空想變爲現實,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就是想象力,這如同遊戲般的能力!”
“夠了!”
“什麼?”
“我說夠了。”
結衣看着古雷米伊,眼神中透着死寂。把這種力量看作如同遊戲一般的力量,也就是說認爲可以在遊戲中爲所欲爲嗎?
本體是ai,可以說是出身遊戲的結衣,看到有人如此對待遊戲,心中是十分不爽,其實可以說結衣有一部分是繼承了茅場晶彥的,他們都是對待遊戲十分認真的人,這種不把遊戲當回事情的人讓他們十分厭惡。
“遊戲般的能力?你是將現實看作遊戲嗎?那麼讓你看看什麼是遊戲吧!啓動,!”
以結衣爲中心,黑色的球體突然出現,上面纏繞的無數數據來回流動。
“本體展開,!”
數據的洪流猛地擴張,一個巨大的球體將結衣和古雷米伊一起包含在內,而後驟然消失,兩人不知去向,原地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