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小柯會聞到特別地味道,然後去了那個地方,那個神秘的人是誰,還有宮宸到底要做什麼,自己身體裡到底藏着什麼秘密,那藥丸到底有什麼不同的……
無數的問題再隅冰顏的腦海中盤旋。
但是,此刻小柯說自己進入冥想,可能突破,想要擺脫一切,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唯一的辦法就是,強大起來。
所以其他的問題,隅冰顏暫時放在一邊,趕緊躺在牀上進入了冥想狀態。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睡下進入冥想的狀態,整個隅府的靈氣,都瘋狂往她身體用來。
而她胸口處,原本還顯得有些暗沉的戒指的位置,這會卻是開始變得暗綠起來,雖然只是一點的變化,但是卻也足以證明,她身體的與衆不同。
宮宸剛剛那般着急離開,甚至有些交代的話都未曾說,他其實離開地是有些慌亂着急的。
這種奇怪的感覺,他不會願意去深想,到底爲什麼,只能將其壓制在胸口。
因爲那個暗衛,乙一受傷了,所以,宮宸這會將金甲給叫了來。
“尊主!”
“將金武十二士的金乙,金丙派去暗中保護隅冰顏!”
一聽這話,金甲卻是有些猶豫,這可是宮宸最好的暗衛,而且重要是,這些人一直都是保護尊主的安全的,如果派出去,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
“還需要我重申一遍!”宮宸蹙眉,聲音一冷,渾身戾氣一出,頓時風雲似乎都要發生變化。
“屬下不敢!“金甲趕緊跪在地上,但是他還是鼓起勇氣,冒着宮宸生氣懲罰地可能開口說道:“屬下更加擔心尊主的安危!”
“你認爲這個世界上想要傷我的人,能有幾個?”
宮宸狂妄開口。
頓時卻是讓金甲默了。
隅冰顏並不知道,上次那個保護自己的暗衛受了重傷離開後,反而多了兩個人守護自己。
第二日早晨,天才微微亮,隅冰顏因爲冥想,身體非但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反而精力異常充沛。
她探知自己內裡的靈氣,唯一遺憾的就是,雖然感覺已經到了練氣高級的頂峰,但是就差那麼一點,還是沒有衝到集運,或許,這是差一個契機。
隅冰顏知道,實戰很重要。
“二小姐,大小姐還在內室休息,你不能進去!”
就在隅冰顏想着要如何實戰的時候,倒是有人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隅冰顏眸中閃過笑意,然後很從容地撩開了簾子,從內室走了出來。
動作優雅,那原本看起來並不算華麗的長裙,卻因爲隅冰顏渾身的淡雅氣質,反而襯托出衣服的清新。
都說衣服襯人,有時何嘗也不是人襯衣服呢。
說的大概就是隅冰顏這樣的女子。
她的長髮用髮簪簡單挽起一半,另一半墨黑的烏髮,就那樣自然垂下,如同瀑布一樣順直,配上她臉上溫和的笑容,竟然讓人莫名地想要親近。
隅水琴看着這樣美的隅冰顏,眼裡閃過妒恨。
什麼時候那個蠢笨不能修煉的隅冰顏竟然也有這樣的長相。
不過,想到隅冰顏還不能修煉,僅憑着那麼一點蠻力,還有最初有人的幫忙,隅水琴自然不相信,自己在隅冰顏這裡吃過的虧,還有當時的侍衛受過的傷是真的被隅冰顏打的,她覺得是有人暗中幫忙隅冰顏罷了,那個幫助隅冰顏的男人,肯定是個老頭,隅冰顏肯定用美色誘騙了那人。
隅水琴心中邪惡地如此揣度了一切事情,覺得越發順理成章。
男人,哪怕是再老的男人,那都喜歡乾淨的處/子,如果隅冰顏被玩弄後,恐怕那個隅冰顏幕後的人肯定不會想要幫助她的,而自己到時,就可以在家族的比武場上殺掉隅冰顏。
越想越發興奮地隅水琴,就變得異常熱情地上前去拉隅冰顏的手:“姐姐,妹妹這不是關心姐姐嗎?以前姐姐不能修煉,加上身子骨弱,一直都沒有出過門,現在姐姐看起來大膽多了,而且身子骨也好了,妹妹纔想這次能夠跟姐姐一起參加燈會,姐姐可不許拒絕啊!”
隅水琴還如同撒嬌一樣,嗲着聲音說了一長串話,臉上的笑容都要將她的粉給掉下來了,還有那聲音簡直讓人噁心地像懷孕。
都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她們之間的關係,虧得隅水琴還能夠這樣入戲地演,隅冰顏都忍不住在心中對於隅水琴的演技點了一個大大的贊,如果換做現代的話,恐怕隅水琴都要得奧斯卡金獎了。
只是,就是被對方觸碰一下,隅冰顏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她往後退一步,躲開了隅水琴想要拉着自己的手腕,冷淡地開口說道:“妹妹倒是真是有心啊!”
有心兩個字,隅冰顏故意加重了語氣。
隅水琴臉上一僵,她哪裡聽不出隅冰顏話裡的嘲諷,她眼裡閃過惡毒,下一刻卻是依然自然笑出來,自認爲甜美的聲音“溫柔”說道:“爹爹昨日訓斥過妹妹我了,我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想要跟姐姐和好,姐姐不會不願意給妹妹改過自新的機會吧,你要拒絕,爹爹會責怪姐姐不夠大度的!”
看似道歉,其實隅水琴最後那話的威脅卻是重點。
旁邊的阿福聽着都有些義憤填膺了,她都準備上前一步想要幫着隅冰顏拒絕隅水琴的提議了。
因爲二小姐一直對大小姐那般惡毒,當初方姨娘可是害死了自己的娘,她覺得有其母必有其女,二小姐肯定是打着什麼歪主意想要傷害大小姐。
她很着急,生怕大小姐答應了,現在大小姐雖然能夠能夠練習鬥氣了,但是現在根本不可能是二小姐的對手,畢竟二小姐在隅家,也算是頗有天賦,大小姐才練習多久。
“阿福,去,二小姐來了,怎麼連同茶水都沒有點!”
隅冰顏哪裡不知道阿福的想法,她面色看起來依然含笑如春,在和阿福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阿福雖然心裡擔心,但是接收到隅冰顏的眼神,還有她話裡的強硬,她衝着隅水琴撇了撇嘴,還是出去了。
隅水琴對隅冰顏容忍,對那個阿福可是就沒有那個好脾氣了,她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姐姐也真是個好脾氣,一個丫鬟竟然也敢在你這個主子面前擺臉,回頭我給母親說一說,將這個丫鬟發賣了,給姐姐幾個聽話的丫鬟!”
隅冰顏擡眸,依然含笑看着隅水琴,可是那笑意裡似乎帶着諷刺,特別是她的話就啪啪啪直接打隅水琴的臉了:“母親?妹妹,難道是你大清早,人不清醒說胡話,母親已經過世了,如何還能夠給你主持這些事情,而且這個丫鬟我用了這麼久,也用慣了,她雖然有點小脾氣,但是到底是忠心,而且這點小脾氣,我慣了,我也不在意!”
意思就是,你說的母親是哪位啊?
人已經去世了,你想要去問,難道是準備下陰曹地府?
還有,丫鬟是我隅冰顏自己的,你多管閒事幹嘛,我主子都沒說?
隅水琴直接被隅冰顏說的臉青白青白的。
她胸膛因爲鬱氣而不停起伏。
如果不是想着自己的真實目的還沒有達到,她肯定不會忍下來。
阿福端着茶水進來,正好看到隅水琴似乎被自己主子給氣到了,她一下高興了,連同笑容都變得有些耀眼了。
隅水琴覺得胸氣得快要炸了,直接端起那茶水喝了一口。
“噗,啪!這是什麼茶,賤人,你是存心的吧!”
隅水琴臉色一沉,原本喝進嘴裡的那口茶水也直接噴了,好在阿福躲得快,要不然恐怕全部都要噴在阿福的衣服上了。
她氣得一把將那茶水往桌上一放,憤怒地指着阿福罵道。
隅冰顏在聽到對方說賤人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裡閃過冷意,看來上次對隅水琴的教訓還不夠,既然如此,那麼她……
雖然其他的藥材沒有,但是當時在庫房裡,隅冰顏可是找到一些普通的藥材,那些藥材,可能在這個時代用來煉丹什麼未必能行,但是做一些藥,那還是輕而易舉。
她可是用毒高手。
隅冰顏眸光一閃的時候,她手指尖輕輕動了動,一些藥粉就在悄無聲息中鑽進了隅水琴的衣袖裡。
不過,藥物發作還有一會,隅冰顏有些委屈看着隅水琴說道:”妹妹這是故意通過阿福羞辱姐姐嗎?”
隅水琴臉上一僵:“姐姐,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你着丫鬟實在是,今日還是妹妹我,如果改日父親或者其他哪位貴客來,這個丫鬟如此沒有規矩用這樣的茶招待客人,那不是丟了我們隅府的臉面嗎?”
聽到隅水琴說這話,隅冰顏卻是一下用絲帕擦起了眼淚,聲音更是傷心說道:“妹妹還說沒有瞧不起姐姐,這已經是姐姐這裡能夠拿出最好的茶了,姐姐過的什麼樣的日子,妹妹又不是不知道,妹妹好像喝過很好的茶,姐姐也很想喝,還有看着妹妹身上的衣服,姐姐也好生羨慕,還有首飾……姐姐猜想每日妹妹吃的,肯定也很好,姐姐好想吃……”
隅冰顏越說越離譜,整個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山野村姑一般。
隅水琴聽得是額頭冒黑線。
但是,她想到很快隅冰顏被自己算計後,便很快消失在這個世界,那麼以後自己是嫡女,衣服首飾,美食以外,這個嫡女的身份也是她的,隅水琴就有些興奮。
所以,她非常大方一甩袖,開口說道:“姐姐說哪裡去了,這些東西,姐姐要是喜歡,一會我讓人給姐姐送些過來,至於用膳,姐姐更加放心了,你是嫡女,那自然按照嫡女的份例來的。”
“真的?”隅冰顏一臉興奮。
看起來蠢笨蠢笨的!
隅水琴在心中更加肯定,隅冰顏上次那麼兇悍,是背後有人幫忙罷了。
所以,她眼裡閃過得意,然後忍不住試探性問道:“自然是真的!姐姐接受我這些東西,就是原諒我了,那麼過幾日的燈會,姐姐會跟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