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粘子逸呆若木雞的站在那“小茵.”
欲要跳進鑄劍池,卻被一直注視他的梓琪拉住“你就那麼想死,這麼多年了,沒有她,你不也是活過來了,造成這一切的,只能怪她命不好”
“啪”梓琪被粘子逸狠狠的扇了個耳光
“閉嘴,是他,是我,都是害了她,是我”粘子逸悲痛的自言自語,倒退了幾步,看着那烈焰沖天的鑄劍池,粘子逸的眼淚不知何時早已落下
所有人看着這轟轟烈烈的一幕,目睹梓茵跳進鑄劍池的瞬間,他們被感化了,但也就僅僅那一瞬間
悲痛跪坐於地的景聿,呆愣了許久,忽然仰頭狂笑,笑聲如同響雷般的可怕,聽得在場的人,心都懸了“梓茵,等我,我會然這羣該死的人,通通死掉”
聲音如雷貫耳般的刺入在場的衆人耳裡
“子逸,快,把幻劍搶過來”
粘家主的一語驚醒還處於悲痛的粘子逸,粘子逸擡頭看着烈焰中得幻劍‘小茵,我會用它殺了他,是他在你體內種下他的血脈,是他’
粘子逸飛躍欲要將烈焰中的幻劍奪過,卻不料被景聿狠狠的在他胸膛擊了一掌,如鷹般的雙眸盯着粘子逸
“誰也不準碰,是你將她害死的”
面對景聿的咆哮,粘子逸錯愕呆愣的止住所有動作,良久“你也有責任,小茵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找到她,不會,不會,不”越是說到後面,粘子逸的愈發的弱小下去
就在他失意倒退幾步時,景聿將剛剛出世的幻劍狠狠的刺向他的心臟“要不是你的野心,她哪怕是成魔,我也不願看着她死去”
的確,曾經,自梓茵跟他分離後,他懂得了想要守護好她,除了強大實力,就是一統天下,讓天下人臣服於他的腳下,讓她不再因修煉而顧忌束縛;
景聿再次狠狠一掌擊向他的胸膛
“呵呵,原來,我還是不瞭解她”粘子逸微微揚起帶有血漬的嘴角,張開雙臂,緩緩倒下
“少主.”
“子逸”
此時的粘家人一陣恐慌,因爲,幻劍在手的景聿,此時如同被梓茵的恨意,邪惡入體,雙眸通紅,帶着血絲,血淚的眸子,使得旁人不敢直視
“你們要爲此付出代價,都去死吧”景聿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便揮動着手裡的幻劍
僅僅揮舞幾下,那帶有強橫恨意的殺傷力,霎時,將粘府上下的人斬殺;看着滿地都是屍體的粘府,景聿那股殺意仍未消散
“梓家,到你了”
景聿的突如出現,梓家人,根本沒把他當回事“梓家人,統統滾出來受死,三,二,一”
看着半空中的景聿,梓家人不以爲然,直到景聿揮舞着手中的幻劍,他們臨死前才感到恐懼;不多時,整個梓家均被景聿夷爲平地;
拿着手中的幻劍再次回到粘府,看着依舊烈焰沖天,如同岩漿的鑄劍池,景聿將手中的幻劍放進去,俊俏的臉龐揚起深深的笑容
“梓茵,我來陪你了,你不會再是孤獨一人了”
說罷,便跳進了鑄劍池中,化爲灰燼,靈魂進入劍身,與劍身融爲一體
只是在他跳進鑄劍池後不久,一個神秘人悄然出現在血腥的粘府之中;那神秘人走近粘子逸的屍體旁“嘖嘖,爲了一個女人而死,值得嗎?你是這樣,他也是這樣,回到我的身體裡吧”
原本死去的粘子逸,此時的魂魄還在粘府之中,早已是神王實力的他,即便是死了,那也只是**,而靈魂還在,他就有機會重新塑造新**
那漂浮於半空中的粘子逸,咬牙切齒的看着那名神秘人“是你,伐煞;就是你在梓茵體內種下邪惡之血,混蛋”
被稱爲伐煞的那神秘人,面具下那張性感的嘴,邪魅一笑“呵呵,不是我,是你,造成今天的局面,還是你,你忘了我們是同爲一體的嗎?”
伐煞的話讓粘子逸大吃一驚,驚魂未定的他,不可置信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啊.”
“啊!”
沐崖猛然間抱着劇烈疼痛的頭,大聲吼叫,在外面守候的顧言聽見不妙,急速踹門而入,將因痛苦而吼叫的沐崖摟在懷裡“小沐,怎麼了?沒事了,我在這,沒事了!”
豈料,沐崖不但沒有平復下來,反而疼痛到將屋內的擺設衝撞砸個稀巴爛“哐啪.”
“小沐,冷靜,冷靜”
顧言將沐崖禁錮在他健碩的胸膛前
沐崖雙手捂頭,嘴裡含糊不清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她,我不是她,不是”
“聽話,冷靜下來,你是沐崖,誰也替代不了你,誰也不是你,你是你自己,不管是否前世今生,你就是你自己,明白了嗎?”
窩在顧言懷裡的沐崖嗅着那熟悉的味道,靠着那帶有安全感的胸膛,逐漸的冷靜
“對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好害怕,他開始控制我了,顧言”
顧言不給沐崖有把話說完的機會,封住她那顫顫發抖的雙脣
另一邊
幽暗的空間中,案桌上的銅鏡注視着銅鏡內的一幕幕,性感的雙脣,微微上揚,單手託着光滑潔白的下巴“很有趣,對不對,逸”
“呵呵,逸,沒想到你至今還在排斥我,都上萬年了,你真是不聽話,呵呵”男子的語氣緩慢中帶着慵懶,卻也吸引力十足
“伐煞,我不會讓你再傷害她的,休想”伐煞體內的粘子逸奮力掙扎着
“伐煞?逸,你忘了,我們都是彼此嗎?我怎麼會傷害她,疼她都來不及了,難道你忘了,萬年前是你傷害她的嗎?呵呵,逸,是不是時間太長了,你忘記了,不急,都等了那麼久了,也不差這會,遊戲開始咯,呵呵,想想都激動,對不對,逸”
自那日後,沐崖把自己關在屋內幾天,任誰的叫喚她都置之不理,看着僅僅幾日就消瘦憔悴的沐崖,顧言既心疼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