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正尋思着,主子要去哪裡。
墨君羽懶懶的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到,“去城主府。”
清風激動不已,主子是終於想通了,決定當城主啦。
他用胳膊肘戳了戳墨林,好奇寶寶發問,“墨林,你怎麼說服主子的?”
墨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就是不跟他說話。
公子深明大義,他一說公子就同意了。
清風還想再問,可是看墨林那傲嬌樣,就不想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訕訕的放慢了腳步,同南風他們幾人小聲討論了起來。
一夥人快速的來到城主府,直奔地牢。
南宮靜雅依然被綁在架子上,還被用了刑。
墨林拉過用刑的兄弟,“怎麼樣?她說了沒?”
兄弟搖頭。
墨林一副“公子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的神態看着墨君羽。
墨君羽徑自往椅子上一坐,淡淡的看着南宮靜雅,“說吧。”
簡單的兩個字自他口中吐出豪無情緒,像發號施令的君王。
南宮靜雅斂住心中的痛楚,噗笑一聲,不爽的說道,“墨公子,現在可是你有求於我,語氣就不能好一點嗎?”
墨君羽還沒說話,反倒是墨林忍不住了,“南宮小姐,你現在只是個階下囚,有什麼資格講條件。不要以爲,沒了你我們就查不出線索。”
南宮靜雅大笑,“哈哈哈,既然這樣,你們大可現在就殺了我啊。”
“你!”墨林氣急,像被人點住死穴,啞口無言。
現在還真不能殺她。
墨君羽拖着腮,食指有規律的敲打着桌面。
他淡然的看着南宮靜雅,像看陌生人一樣,讓南宮靜雅心裡泛起了一絲不甘和仇恨。
她這麼的喜歡他,爲了他摒棄她大小姐的尊嚴與脾氣,做出了連自己都不恥的齷齪事情。
他卻對她不屑一顧。
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她了。
“墨公子,你要想知道那些兄弟是怎麼失蹤的,又是被誰人所害,就找放我下來。”
南宮靜雅提出她的要求,她駑定墨君羽會答應的。
他既然已經親自來到這裡,就不會無功而返。
果然,墨君羽只稍稍猶豫了一瞬,就冷冷的吩咐墨林將人鬆開。
可是,南宮靜雅卻又得寸進尺,“墨公子,能不能讓你的人出去,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說。”
這次不止墨林生氣,就連清風幾人也是怒不可言。
臥槽,到底她是囚犯還是他們是囚犯。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不要臉的囚犯。
氣死她姥姥了。
主子千萬不能答應,明擺着就有問題。
墨君羽又何嘗不知道,南宮靜雅這是故意將他的人支開。可是即便這樣又如何,難道他還會怕她不成。
墨君羽太高傲了,他看不上的人,連個眼神都不會施捨。
南宮靜雅也正是抓住了他這一點。
她知道墨君羽看不上她,所以即便知道她有陰謀,也只會不屑的淡然處之。
果然,墨君羽擺了擺手,讓他們幾人退下。
墨林幾人罵罵咧咧的退出。
南宮靜雅得意的笑着,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貌似擦着身上的血跡。
然後又毫不在意的將染了血的帕子扔進了炭火中。等到帕子被炭火燃起嫋嫋煙霧,她才緩緩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墨君羽不耐的提醒她,“南宮小姐,你可以開始說了。”
南宮靜雅轉過身,端起她大小姐的架子,露出自認爲得體的笑。只是她這比叫花子還差的形象,再好看的笑都撐不起她醜陋的尊榮。
她往前走了幾步,沒有告訴他想要的答案,而是問出了一個毫無相關的問題,“墨公子,你可曾喜歡過我?”
墨君羽蹙着眉宇,臉上的不耐多了幾分。
南宮靜雅卻也是個會察顏觀色的主,趕着墨君羽發飆走人之前,又開了口,“只要你回答我這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想要知道的。”
墨君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說,“南宮小姐,我怕你是做夢還沒醒吧。”
居然問他這種毫無意義問題。
南宮靜雅感覺呼吸都不暢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出了好幾口氣,才穩住了想要問他爲什麼。
這也太特麼無情了,比直接回答不喜歡她,還要傷人百倍。
不過,不要緊,她不在乎。只要……想着她又撇了一眼那炭火中燃燒的的帕子,此刻已然成了灰燼。
墨君羽早就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已然將呼吸頻率調整到了最低。
那帕子怕不是沾了什麼下流的藥吧。
“南宮小姐,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墨君羽的耐心告急。他冷着臉再次提醒。
南宮靜雅知道再拖延下去,他可能真的會一走了之。於是,她也不再拖延時間,將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等到說完,她感覺自己體內一股燥熱,從下腹直衝腦門,讓她看着面前男人的眼神熾熱,又充滿了貪慾。
墨君羽眼裡厭惡一閃而過,他驀地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然,欲 火弄的燥熱難當的南宮靜雅又怎會放過眼前唯一的異性。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跑上去想要抱住他,卻被墨君羽巧妙的躲開了。
墨君羽躲開了,可是他旁邊的木柱子卻沒躲開。
南宮靜雅迷迷糊糊的以爲自己抱着的是墨君羽,抱着那柱子哼哼唧唧,做着不雅動作。
木柱子瑟瑟發抖,它只是根木頭啊,又不能長出那玩意滿足你,請你放開我啊。
墨君羽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嫌棄的要命,生怕髒了自己的眼,大步走了出去。
“公子,她說了沒有?”墨林迎上去,急忙的問道。
墨君羽眼神“你這是在懷疑公子的能力”淡淡的睨着他。
墨林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表着衷心,“公子出馬,一個頂倆。”
墨君羽又甩了他一個會不會說話的眼神。
清風幾人捂着嘴偷笑。
未了,墨君羽想起南宮靜雅現在的樣子,喊住準備進去的兄弟,語氣有一絲彆扭的說:“你別進去,去找一隻公狗先放進去。”
那兄弟滿臉問號,找公狗幹什麼?
直到他找了狗放進去,聽到裡面傳來的不可描述的某種聲音,他才老臉一紅,燥的他渾身難受。
主子太壞了,居然不提醒他一下,好歹讓他找一團棉花將耳朵塞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