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南宮孤霏坐在桌面上讀書,這時候瓜皮突然來了一句:“馬上就要下樓集合嘍,你就不能幹點別的?”
南宮孤霏把書放下,帶着疑惑問他:“下樓集合幹什麼?有重要活動嗎?”
司徒百舸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說:“你心心念唸的聖域天河滄濤王爺準備來聖法丁尼學院參觀嘍,這次他和霜玄冰魄王爺一起來的。我記得上個月就跟你說過一遍,你怎麼忘了啊?”
南宮孤霏搖搖頭:“我沒在意這件事,反正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蹲在後黑板處的趙雷霆說:“孤霏就是談女朋友啦,估計沒過幾天就把咱們給忘了。”
趙雷霆在上一個月跟瓜皮打賭,賭誰能拔掉司徒錚的一根鬍子,沒想到馬斌卻趁着夜黑風高直接潛入,用剪子直接剪完,一根不留,在明日醒來時,司徒錚院長就像發瘋一樣大叫!趙雷霆也是願賭服輸,答應瓜皮蹲在後黑板處兩個月,一動不動當個王八。
才過一會兒,臺上的教師就組織全班人員下樓去,邊組織邊說:“大家動作有序一點,別耽擱時間。”
瓜皮一手從後黑板處拿出初B班的牌子,哈哈大笑說:“看老子多機智,直接舉牌走,還能不用跟你們這羣人擠在一起。來孤霏,有兩個牌子咱們倆一人一個。”
南宮孤霏也笑嘻嘻的接過班級牌,司徒百舸一臉不樂意的說:“老瓜皮,爲什麼不給我一個?”
只見瓜皮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從口袋中拿出一張被握成一團的紙說:“我就給你留了個好東西,這張廢紙就是之前我從辦公室拿的,也就是我們班的人名統計圖,你跟着我們倆,咱仨站前面就行。”
司徒百舸也露出微笑,只剩下趙雷霆一個人原地懵,正當他們三人準備走,他拽住瓜皮的褲子說,哭泣連連的說:“瓜皮大哥!你也給我安排安排吧!我保證以後會聽你的話,嗚嗚嗚。”
瓜皮想了想,對他說:“套套,你去搬一張桌子和一個椅子,司徒再搬兩個椅子,到時候套套就是你的秘書,我們仨坐着,他站着。”
雖說這還有些不平等,但足以讓趙雷霆感動的痛哭流涕,他趕緊搬起東西,往樓下跑。七歲的嬌小身軀搬這麼多東西,讓走廊內的人都看呆了。
他們四個走到隊伍最前面,初學者的班級都在最前面,而他們四個也就是最靠近舞臺的人,別的班級都是一個一前一後的扛旗手,站的整整齊齊,昂首挺胸,頗有種臨近沙場的將士風範。而他們四個則是這種場景,瓜皮坐在最外圍,二郎腿翹的很高,嘴中磕着瓜子,南宮孤霏趴在桌子上睡覺,司徒百舸則和趙雷霆下五子棋,全部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們四個,好像上的不是一個學校。
佟南辭率領着院士們趕過來,旁邊的學生都以爲他們四個準備出洋相,紛紛用期待的眼光盯着。佟南辭只是過來輕輕說一句:“瓜皮你能不能把二郎腿翹下去?這樣顯得你很沒有素養。”
馬斌則一臉不屑:“南辭啊,朝廷的人來我們教庭,按理說我們應該給他們來一個下馬威,你這種思維簡直是弱爆了。”
佟南辭不服氣跟他辯解道:“我們不應該展現大國的風采嗎?難不成你要這樣讓別人看笑話?就你這樣子,我要是他們肯定會取笑你的。”
馬斌直接撂下狠話:“滾滾滾,讓老子安靜安靜,你去巡邏吧,最好抓幾個典型,明天都統統批評教育。”
佟南辭氣的一根筋翹起來,他忍着怒火說:“老子應該抓的是你吧,老混蛋!算了不跟你計較,最近我準備去跟薄顏涼去執行一項任務,你來接替我的工作,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可別胡鬧啊。”
馬斌先是一臉不可思議,再是就像中彩票一般激動,他站起來搖晃着佟南辭的肩膀說:“真的?我靠老子終於要官復原職了!忍了這麼多天,終於曾經的風光要回來啦!”
佟南辭撇開他的雙手,直接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驚喜的馬斌。旁邊的人都感覺很意外,爲什麼馬斌如此囂張竟然對他置之不理?
這時禮樂聲響起,司徒錚院長從後臺出來,面帶笑容的他點頭來回應掌聲,當他看到馬斌的坐姿後,立刻皺起眉頭。馬斌看見後連忙改正,換做一副端端正正的坐姿,這可是南宮孤霏從未見過的認真。看來官復原職的決定讓馬斌有了些改變。
他站在臺上,用擴音器講:“我們聖法丁尼學院建校如今,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歷史。經歷過戰爭的洗禮,也經歷過無數次的改革,從我們這裡走出去的優秀人才不計其數。大家都是通過不懈的努力取得最後的成功。我們貴爲教庭四大學院之一的存在,自然不能讓其餘那些不入流的小學院笑話,你們都是我聖法丁尼學院的一員,大家都應該不懈努力,自強不息,有朝一日不僅僅是學院以你們爲驕傲,你們也會光宗耀祖,受到全國上下的歡迎。每個人都想成爲英雄,英雄夢的存在是我們激勵自己的動力,只有不斷的拼搏與奮鬥,才能一步步走向自己心目中的成功。”
趙雷霆聽了直打哈欠,他吐槽說:“這比上課都無聊,也不知道司徒院長要演講到什麼時候,再講一會兒我都要睡着了。”
馬斌惡狠狠的說:“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老子現在就把你舌頭拽出來,給老子好好站着!”
南宮孤霏和司徒百舸都憋着笑,他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馬斌生氣。
“我們學院能提供最先進的待遇給你們每個人,大家都有爭取的機會,而機會也往往在有準備的人手中!舉一個簡簡單單的例子,一個無所事事的人,到哪兒都是無所事事的歸屬,而一個志向遠大的人,到哪兒都會受衆人追捧……”
南宮孤霏此時心中想:霜玄冰魄和聖域天河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我這麼熟悉這兩個名字?難不成是失憶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