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孤霏跪在地上,面目猙獰的大喊:“冤枉啊老婆大人!真的怨啊!”
面目猙獰的原因是因爲潞初心用力的扯着他的左耳,痛的不得已才跪在地上,也有一方面解釋的原因。但潞初心此時會理會他的說法?一個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都可怕啊,她先是看一眼面帶微笑的凌司寒,隨後逼問孤霏:“你帶她過來是想幹什麼啊?是不是想跟這女的睡一張牀上?我在你眼中什麼都不是對不對?你何時變得這般負心?難不成你失憶之後整個人都發生質的變化?”
南宮孤霏大喊道:“你先別擰我!我的姑奶奶!我有怨……啊,痛!”
“你還敢說你有怨?膽子不小嘛南宮魁曌!這鐵打的事實擺在我面前,你感覺我會相信?”
南宮孤霏忍着痛,大喊道:“凌司寒!你他媽再不把事實說清楚,你就別認老子這個哥!”可能是情況緊急之下,口中的髒話直接說出來,這都是跟着瓜皮這個粗俗的人學的,這可是跟他平常的情況不符啊。
凌司寒這才解釋道:“嫂子嫂子!你先把手鬆開吧,再鬧騰下去我哥真會弄死我的,嫂子你先停手。”
潞初心有些詫異的停手,她問道:“你剛纔叫他什麼?”
“哥!”
南宮孤霏見狀,立刻趁着這個機會說:“老婆我沒騙你吧,她只是我的妹妹。”後半句還是用唱的形式說出來,希望能消減潞初心心中的怒火,沒想到潞初心並不吃這一套,剛剛還是鬆手的情況,沒想到孤霏話音剛落,熟悉的力道立刻施展到耳朵上,痛的孤霏鬼哭狼嚎起來,場面極度恐怖,並且嚇哭隔壁家的一個小孩子,哭聲從門縫中傳出來。
“這沒你說話的份!你給我閉嘴!”潞初心冷酷的對着他說,好似地獄的女羅剎下凡。不對!女羅剎也沒有她這麼嚇人!
孤霏忍着劇痛,點頭示意。他不敢不用行動回答潞初心,生怕她再次加大力度。損失一隻耳朵就行,不能再搭上其他的部位。女人發起火來可能就會因爲一個眼神,這個致命之物彷彿就在火中澆油。本來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威力。稍微的將其放大化,就能夠演變成參天火焰,可以燃界。
凌司寒解釋道:“我是南宮冥陌的乾女兒!理論上我需要向南宮孤霏他叫哥哥。我們是在零南山相遇並相識的。後來跟着聖法丁尼學院的一些朋友一起遊山玩水,等到旅途結束後,我哥就說會帶着我一起生活。在路上的時候,他一直跟我說你們倆的故事,我本來就比較頑皮,於是就開了這麼個玩笑,希望嫂子你別介意啊,我給你道個歉。”說完凌司寒就深深向潞初心鞠上一躬。
潞初心這纔將手中的力道撤去,連忙跑過去扶起凌司寒,笑着說:“既然你是孤霏的妹妹呢,那我們也沒有什麼誤會了。剛纔讓你有些見怪了,別誤會啊司寒妹妹。這地方有些狹隘,等會兒我再給你想辦法安排一間房子,只要你有什麼需要記得跟我說。南宮孤霏這人很多時候都靠不住,別忘了啊妹妹。”
凌司寒也笑着說:“好的嫂子。”
南宮孤霏哀叫連連的撫摸着自己的耳朵,他預測已經是紅的發紫的那種。
這初心的力度也太大了吧!這沒有休息個一段時間,我估計是好不了嘍。
魅筱好像聽見他的真實想法,便立刻捂着笑說:“你啊你啊,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明確自己的立場,說話方式不這麼扭扭捏捏,我敢保證你肯定是完好無損的狀態。唉,我的主人怎麼這麼天真,沒想到重拾記憶之後還是沒有改變,反而更繼承之前的憨憨精神。啊!上天,給我主人換個腦袋吧!”
南宮孤霏氣的也不管是不是與魅筱聊天,直接大喊:“魅筱你別說風涼話了!”
話剛說出來,他就發現這句話不該喊出來,那兩人紛紛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嚇得他趕緊捂住嘴巴。
潞初心驚奇的問:“你恢復記憶了?”
“是啊……”南宮孤霏遮遮捂捂的說,本來這件事在潞初心面前是順理成章的,因爲陰陽勾玉他們倆都各有一個,這方面的秘密兩人都知道。但是凌司寒是對此事毫不知情的,他們倆用目光對視一眼,十分默契的再次點點頭。
凌司寒問:“誰是魅筱啊?老哥我記得你好像喊過這個名字啊。”
潞初心和南宮孤霏異口同聲的說:“沒事沒事,這是我們倆個人才懂的秘密。”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南宮孤霏聳聳肩膀,示意讓潞初心接着說下去,潞初心則是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我們倆個人之間,都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司寒妹妹你會不會介意啊?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告訴你也無妨。”
凌司寒連忙雙手搖晃,表示自己不想知道。
“嫂子,我可不是那種喜歡偷聽別人家老夫老妻小秘密的人,就是你們講給我聽,我也會捂着耳朵,阻止讓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內。”
潞初心笑眯眯的撫摸着凌司寒的頭髮,誇讚道:“司寒妹妹長得真可愛,好羨慕你這種看着挺討人喜歡的小臉頰啊。這要是放到以後還得吸引多少少男追你啊。到時候妹妹你可要小心啊,別像我一樣這麼隨意,找了你哥這種一看就知道沒一點男人擔當的人。到時候一定要小心渣男,特別是認識一個叫李旻的,一般認識他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嗯,到時候嫂子一定要給我把好關!堅決不給那些像我哥一樣的人一點可乘之機!”
南宮孤霏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問她們:“什麼叫我沒有男人擔當?什麼叫不找我這種男人?你們倆說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潞初心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臂抱住他,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剛纔對不起啊,錯怪你了。”
“沒事,我怎麼會怪我老婆呢?”
兩人的嘴脣又貼在一起,凌司寒撅了撅嘴,自覺的將身子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