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4 再見廣寒城
作爲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與一男人赤裸相對,結果還讓自己的母親給逮了正着,無論是誰都將註定悲催的結果。
不過經過了短暫的惶恐之後,此時的冰寒嫣然倒顯得淡定了不少,今日之事,也可以看作是一個女兒對母親的宣誓。
“嫣然沒有這樣想過,只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做,還忘母親原諒!”
作爲此種局面的核心成員,激流甲一直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不過秋寒水的冰冷目光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小子,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趕緊給出去!”
激流甲一愣,此事他要是走了,真就不是個男人了,緩步上前擋在了冰寒嫣然的身前,他從秋寒水的目光中清楚的看到了她的憤怒,如果真要動手,那受傷的只能是自己,作爲冰寒嫣然的男人,無論她面對的是什麼,都必須由他來承擔。
“岳母大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有火就往我身上發吧!”
看到這一幕秋寒水真有些哭笑不得,拋開激流甲是人類的身份,從一個母親的角度看待這二人,不得不說激流甲的所作所爲當的起一個男人的稱爲,“臭小子,你以爲我會動我的寶貝女兒嗎?既然你如此要求,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一道冰凌飛了出來,徑直打在了激流甲的身上。砰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激流甲一動未動。
秋寒水目光冰冷,心中卻萬分無奈,這小子怎麼也不知道躲啊。
看到激流甲受傷,冰寒嫣然可有點站不住了,連忙上前拉起了秋寒水的胳膊,“母親,這事不是他的錯,都是我……”
“夠了!”秋寒水厲聲喝道,“激流甲。你給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話音落下,秋寒水快步離去,拭去嘴角的血跡激流甲淡淡一笑,稱冰寒嫣然不備。一個熱吻襲去。弄的冰寒嫣然直接傻掉了。
秋寒水在前,激流甲在後,話說這已經不是岳母大人第一次找自己談話了。不管要說的內容是什麼,激流甲都想好的應對方法,打死也不放棄冰寒嫣然。
不過出乎激流甲預料的事秋寒水帶激流甲出來了房間不遠處回頭給了他一對冰冷的目光,“你還跟着我幹什麼?”
激流甲一愣,“不是你說有話對我說嗎?”
秋寒水仰天無奈,長舒一口氣之後銀牙緊咬,“難道你想讓我繼續看着你佔我女兒的便宜嗎!”砰的一聲,這一次激流甲倒是真的倒黴了,飛出了數米之外。
秋寒水的到來。打破了激流甲想稱夜色佔冰寒嫣然便宜的想法,身體中的傷勢未愈,又遭丈母孃的毒手,今日註定是激流甲悲催的一天。
不過也並不是一點好事也沒有,清晨起來激流甲發現自己竟然晉級了,三轉三星級別實在是高的有點離譜。這種久違的感覺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法力與神識得到了恢復,可是身體上的創傷卻並沒有痊癒,激流甲感慨自己老了,在面對一些過去事物的時候總會帶着一絲情懷的感傷。
出了房間,秋寒水靜靜的坐在桌前。看到激流甲時表情嚴肅,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嘰嘰喳喳的笑聲,不一會兒四個女子簇擁而來,見到秋寒水後恭敬施禮之後笑談繼續進行,青春活力與秋寒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激流甲,聽說你昨天晚上讓人給收拾了!想不想哭啊?”林寶兒滿臉笑意的說道。
激流甲無奈,直接無視她的小臉。
“我看你就是活該,臨走時師傅可是告訴我了,如果你敢對我們其中任何一個圖謀不軌,我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利,所以你最好是老實一點!”
激流甲傻眼了,怎麼在噬靈者的眼中激流甲就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小人了呢,話說自己也沒那麼卑鄙無恥吧。
“激流甲,你要去靜幽雪域?”秋寒水摸着小花花的腦袋淡淡說道。
“是的,岳母大人!”
“哼,自討苦吃!”秋寒水端起香茗品了一口,“嫣然不能去,跟我回藥宗山!”
激流甲小愣片刻,微微點了點頭。靜幽雪域的危險噬靈者早就給他灌輸了,雖然冰寒嫣然是唯一一個知道那地方在哪裡的人,可是倒也不想讓她陷入危險之中。天山山脈有個廣寒城,那裡面可是有自己的故人的,從他那裡一定可以打探出什麼消息的。
不過冰寒嫣然卻連忙站了起來,“母親,之前小女答應了噬靈者前輩要照顧她們三個,萬不可背信於人!”
“既然是照顧她們三個,那就讓她們一起跟我們會藥宗山就是了。”
很顯然秋寒水的算盤打錯了,就連一直乖巧的小花花也不顧她的面子起身站在了激流甲的身旁,“寒水阿姨,我們是要和小甲哥哥一起去靜幽雪域的!”
雖然不想,但是秋寒水還是跟着幾人一起踏上了前往靜幽雪域的慢慢征程。從內心來講,鬼冢大陸上她最不願意去的地方就是那裡,倒不是因爲靜幽雪域危險異常,而是靜幽雪域在那天山山脈之中。
走着走着,隊伍中多了一個丈母孃,對於激流甲來說這是他老實做人的開始,如果他再敢像昨晚那樣對冰寒嫣然不軌,指不定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飛獸快速的向天山山脈行去,有了秋寒水的存在讓激流甲確實老實了不少,不過林寶兒和小花花的笑語歡聲似乎一刻也沒有停止,看到奇妙景色之時,就連一直少言的小白也會加入熱鬧的討論之中。
幾日枯燥的飛行之後,在天山山脈的邊界處飛獸落下了身軀,再往深處就不是飛獸可以進入的地界了,而這幾人只好步行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皚皚白雪,寒意陣陣,陽光下的天山山脈格外的晶瑩,景色美不勝收。
行走在雪域高原,裡面的一切都讓幾個少女倍感驚奇,不過在激流甲的眼睛裡,也就那樣。緩步偏移了自己的行走路線,激流甲來到了秋寒水的身旁。
“小子,你想幹什麼?”秋寒水目不斜視盯着遠方。
“岳母大人,小童有一事想要請教!”
“有話就說!”
“廣寒城旁七百里有一座寒池,寒池中有一位前輩,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岳母大人應該認識他吧!”
聽到此話,秋寒水不禁一愣,腳步也隨之停下,“嫣然,你帶幾個小丫頭先到前面等我,我有話和激流甲說!”
不知所以,不過冰寒嫣然還是招呼了三個少女小步快行向前走去。
“激流甲,你想說什麼?”
看到秋寒水的表情激流甲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沒錯。
當年激流甲與美姬兒和冰寒嫣然進入寒池採集那極寒九彩靈草的時候與那水人老者可是有過一番苦戰的,最後如果不是激流甲的鬼冢之身暴露,激流甲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採到了。
這些經過激流甲自然不會和秋寒水細說,他想說的是那水人老者很有可能就是秋寒水的男人,也就是冰寒嫣然的父親,那個吞噬者口中的水老頭。
“岳母大人,我與那水人前輩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嫣然她也見過。之前有些誤會,不過我想如果岳母大人可以說上幾句話,那我們之前的恩怨也就瞭解了,也許還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呢!”
秋寒水目光冰冷,嘴角微動,“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水人老者應該是嫣然的父親!”
“胡說,嫣然的父親早已經死了,休在這裡一派胡言!”
秋寒水的聲音傳到了不遠處冰寒嫣然的耳中,母親爲何無顧發火她並不知道,不過她可以確定是母親很生氣。暗自無奈激流甲總是惹麻煩,可是卻又不能看着他讓母親教訓,一個閃身之後出現在了激流甲的身旁。
“母親爲何發火,如果是激流甲惹您生氣,我代母親教訓他!”
“沒事,我們走吧。激流甲,有的話不能亂說,你知道嗎?”
看着秋寒水離去的背影,激流甲微微搖頭,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行走三日之後,一路上風調雨順,連一隻雪獸都沒有遇到,這種局面出乎了激流甲的想象。可是既然沒有麻煩找上門來,自然是好事一件。
廣寒城就在眼前,依然是那個看不到的廣寒城,與上一次見到它相比倒也是有了些變化。空曠的雪域之中,一塊巨大的石碑高高豎起,三個碩大的石刻文字赫然現於碑上:廣寒城!
上一次激流甲可是因爲廣寒城的不可見而吃了虧,如今看到那三個大字不免有些感慨,那誇景也有改變俗成事實的勇氣,可喜可賀。
神識一動,玉牌出現在掌中,這塊玉牌可是當你誇景留給激流甲的。
將玉牌輕輕一彈,只見玉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了過去,片刻之後在空無一物的天際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緩緩打開,一個身材矮小長相怪異的老者站在門口,手臂一揮:“買路錢,七萬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