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7 該死的千足蟲
藥靈山恢復了以往的平靜,雖然死傷數人,可是畢竟有着上千年曆史的藥靈山最終還是保住了自己,使得他們可以繼續傳承。
這已經是戰鬥的第七天了,身體上的劇痛依舊,可是吃着美豔兒一顆一顆放入口中的香果讓激流甲還是無比的享受。除開激流甲死掉的那段時間了,美豔兒的臉上永遠掛着燦爛的笑容。
兩年不見,美姬兒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姑娘,美麗的容貌甜美的笑容讓激流甲在疼痛中不禁遐想聯翩,如果把她和美姬兒放在一牀牀上,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時刻。
心中遐想,臉上猥瑣的笑着,殊不知此時一道冷冷的寒光正在他的身上游走,“豔兒,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景姬冷冷的說道。
看着美豔兒依依不捨的緩步離開,激流甲的心中一陣無奈,什麼時候能給自己一個心地善良和藹可親的丈母孃是他最大的心願。讓他每一次都在爲丈母孃發愁,這種事情還真是一個男人的悲催。
二女離開,凌旋出現,神識探入激流甲的身體後微微點頭,“你小子恢復的倒是挺快的!用不了多久又可以到處惹是生非了!”
看到凌旋的神色激流甲很是欣慰,他僥倖逃過一劫,自然要感謝凌旋的慷慨解囊。不過激流甲也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那就是給了凌旋一個藥方,正是醫治藥靈山衆人身體中毒藥的解藥。也是因爲如此,藥靈山才能如此快的恢復生機,可是要想完全康復,還需時日。
凌旋口中調侃,心中卻也無奈,想當初第一次見到激流甲的時候他還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雖然有一身的特點卻也只能煉製出下品一紋的醫行者丹。
短短几年過去,凌旋不得不承認在對丹術和毒素的理解上他已經不是激流甲的對手了,自己突破數年的瓶頸煉製成功那上品七紋醫行者丹還是在激流甲的幫助下完成的。尤其是回想到煉製丹藥時激流甲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還能幫助自己控制鼎中藥液的融合就更讓他無地自容。
不過換個角度想凌旋也欣喜異常。雖然嘴上不承認,可是他早已經把激流甲當成自己的準孫女婿了。自己的孫女婿超過了自己的成就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激流甲很有可能將自己的兩個孫女都給帶走,就讓他剛剛有一絲笑意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怒意,這叫什麼事啊?
可是回想到剛纔景姬帶走美豔兒時的臉色,凌旋就又歡暢了,將要面對這種悲慘事情的可不只是他一個。
凌旋的內心中充滿了矛盾,激流甲並不知道,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那幾個還在昏迷中的女子。
美姬兒受傷最重。而且身中劇毒,凌彩蝶與她相比好不了多少。凌彩漁和陸靈雖然要好上一點,可是她們畢竟沒有激流甲這般強悍的身體,事情過去了七天。依然昏迷不醒。
“爺爺,他們幾個的傷勢如何?”激流甲問道。
“你放心,她們只是過於虛弱,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稍加時日一定會完好如初的!”凌旋冷聲說道。本想開口糾正激流甲那句‘爺爺’的稱呼。可是糾結片刻凌旋還是放棄了,不管怎樣說,與這樣一個孫女婿也確實不錯。
聽到凌旋的話激流甲就放心了,同時也開始想着凌霄殿的人爲什麼要這樣做。
凌霄殿用毒天下第一,而且與藥靈山藥宗山這種以丹術著稱的勢力勢不兩立。這都好理解。問題是那日的進攻顯然不是凌霄殿一家二位,魔門、雷雲軒的人都有參與,而且很明顯是經過悉心計劃過的,如果不是激流甲的突然出現,結果絕對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激流甲的心中涌出,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向他逼近。
苦想無果,激流甲拖着他那虛弱的身體緩緩下牀,凌旋有意阻止他到處走動,可是卻並未開口,他知道激流甲死不會聽自己的,索性就讓他去吧,看不到那幾個少女,他是不會安生的。
激流甲的速度很慢,廢了好半天的勁才走到對面的庭院之中,不過剛要進入,卻被一道身影給擋住了去路,“激流甲,你不好好養傷跑這裡來幹什麼?”美康堯冷冷的說道。
微微施禮後帶着微笑,“都是男人,我要幹什麼你應該清楚的,當然是看看我的老婆們了!”
“你的老婆們?你小子口氣不小啊!不過我告訴你,別以爲豔兒那傻丫頭對你好我就承認你是我們家的人!母親她可是下了死命令,這個院中,禁止你踏入半步!要麼你轉身離開,要麼我踢你回去,你自己選吧!”
看着美康堯的臉激流甲就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他想到了慕容紅九,同樣都是哥哥,這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如果你想這樣做,就動手吧!”話音落下,激流甲邁着緩慢的腳步繼續向院中走去。
噗哧一聲,美康堯火焰升騰,不過這火焰卻只是在他的掌中亂晃,如果是美豔兒受傷昏迷美康堯早就出手送激流甲滾蛋了,可是問題是如此躺在房中的是美姬兒,美豔兒可還是活蹦亂跳的。
身爲哥哥,美康堯無比的失敗,尤其是對那傻乎乎的美豔兒更是豪無辦法,他知道一旦自己動手傷了這個已經像個糉子一般的激流甲的話,那麼下一個倒黴的絕對是自己,美豔兒可是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的,縱使是在母親的面前,這個傻妹妹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不久前因爲自己贊同母親不帶美豔兒出來,結果讓美豔兒好生的一頓收拾,最後還極具挑釁的冷眼怒視,“有本事你揍我啊!”這是當時美豔兒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
心中糾結之時,激流甲已經進入了院中,看着激流甲推開房門消失不見,美康堯才長舒一口氣,仰頭看去,眼神飄搖,“我什麼也沒看見!”
碩大的房間中並排放着四張香塌,煙燻繚繞,香氣逼人。
美豔兒、陸靈、凌彩漁、凌彩蝶分別躺在各自的牀上,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爲了醫治的方便,同時照顧起來也很方便。激流甲原本也想在這房間中養傷,可是凌旋一記毫不客氣的暴戾敲在腦上之後,激流甲就不敢這樣想了。
每個女子都面色寧靜,美麗的面容上都透着粉嫩。
來到美姬兒牀邊,看着她那緩緩起伏的胸口輕聲說道:“老婆,有沒有想我啊?你可是天下第一,這一覺睡的時間有點長了!要不你起來陪我說說話?”
無人應答,在意料之中,神識探入,感受着美姬兒的每一絲變化。
身體傷勢未愈,可是神識早已經恢復,醫行者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親自爲四個女子探查過傷勢之後激流甲纔算放心,事實卻如凌旋所說。
要說激流甲對這四個女子的感覺是不盡相同的,美姬兒和凌彩蝶已經確定是自己的老婆了,而凌彩漁和陸靈就完全不同了。雖然凌彩漁與激流甲打賭把自己給輸掉了,可是她從來也沒有承認過這件事情的存在。而陸靈就更不同了,激流甲與陸靈的交情並不深,而且每一次見到她都是師姐師姐的叫,這一切完全是因爲陸靈與徐善柔之間的關係。
可是這種感覺已經悄然改變,當雷暴的全力一擊向激流甲急速襲來之時,這兩個女人竟然會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的身前,這可是激流甲沒有想到的。
如果是凌彩蝶或者美豔兒這樣做還好理解,可是卻出現在了最不可能出現的凌彩漁和陸靈的身上。
已經成年的激流甲,作爲男人,他的身上有着太多讓女子着迷的地方,可是激流甲並不認爲自己有着女人通殺的本事,或許只能用她們只是想要報恩而已。
緩緩起身邁步要走,只聽啪嗒一聲從耳邊傳來,急速回頭只見一隻千足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頭鑽進了陸靈的衣服裡面。
激流甲傻眼了,千足蟲毒性不強,可是畢竟是有毒之物,如果在陸靈的身體上咬上兩口只能給她的恢復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激流甲傷勢未愈,可是要對付一隻小蟲子也是綽綽有餘,現在的問題是那中千足蟲已經消失在了陸靈的衣服之中,這可讓激流甲進退兩難了。
如果是美姬兒,激流甲一定會奮不顧身的將她的衣服脫下,誓死也要抓住那隻該死的小蟲子。可是陸靈就完全不一樣了,脫掉她的衣服,還真需要一些勇氣。
神識對那千足蟲沒有,動用法力又擔心會傷了陸靈,腦中無數個想法冒了出來,可是最後也沒有想出一個完美解決的辦法。
百感交加中激流甲被迫選擇了出手,“陸靈師姐,我絕無侵犯之心,完全是形勢所迫,要怪你就怪那討厭的千足蟲吧!”聲音落下,激流甲緩緩伸出手向陸靈的衣服中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