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回到京都一晃就三天了,天宇是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後只需要坐等消息就好了,這三天來天宇就是不斷的和龍馬一起磨合戟法,守着皇宮大內,這上層的戟法還能少的了嗎?
天宇說要借幾本戟法,沈伯就直接將國庫之內凡是帶戟字的都給弄來了,光是錦布寫的就得有2箱子,天宇只能一卷一卷的查,其實這裡面幾本差不多,開始都是講自己生平,天宇直接略去,後來又是將自己對戟法的領悟,天宇也只是掃一眼,最後面纔是戟法圖,和要領。
天宇就跟看小人書一樣,光看畫不看字,天宇現在不光是要完善自己的戟法,更要的是總結出一部適合於戰場衝鋒的戟法,以來裝備軍隊。還有天宇從已經十分捉襟見肘的隱風和影門之內,又各抽調了30個人,這60名可以說是以後第一批的教官了,爲了培養這批士兵,天宇可是狠狠的下了功夫。
當那60個人站在天宇面前的時候,天宇先是演講了一大套,其中心意思就是你們將要訓練的是大秦最爲精銳的士兵,所以你們要有兩點,第一點就是比他們還要精銳,第二點就是你們要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要告訴他們他們不是神,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不管之前有多麼的優秀,但是到了這裡便就不算什麼了。因爲這裡的所有人都會比他優秀。
天宇的一番洗腦之後,便開始將自己的訓練大綱交給這60人,一人一門,那60人一看便就傻了,這.....哪裡是訓練,根本就是整人嘛,這光是第一天的訓練就幾乎有兩頁之多,之後雖然項目減少,但是數量成幾何狀增加。
當天宇告訴他們在新兵沒有到位之前,你們必須要先適應這裡面的訓練,爲的是不會因爲這訓練拖垮了自己,那些人都無奈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天宇最後說道在西山腳下的營地已經在建設之中,但是想要容納三千人後期容納六千人以上,還需要一點時間,所以這邊雖然是儘快修建,但是仍是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天宇這是給他們預備了帳篷,呵呵,其實說是帳篷就是普通的防水的布料,天宇雖然沒有自己搭過帳篷,但是大致的原理還是懂的,幾次失敗之後,終於將這東西研製成功,而在營地沒有紮好之前,大家統一睡在這裡,當然沒有意外。
天宇將一羣垂頭喪氣的“教官”都打發走了,並告訴他們,明天準時在那邊報道,以後一切需早中晚需點名,不到者自己看着辦吧。
此時只聽到外面下人來回稟,說剛纔隱風的兄弟過來通知少則等人已經快要到京了,天宇一聽馬上穿戴齊整,問清楚少則來的方向,直接騎上龍馬,出城迎接。
只見遠遠的官路上,一陣陣的土塵,天宇此行誰也沒帶,只是自己獨自來的,天宇在城外官路旁邊的涼亭之下,站在那裡看着官道的盡頭,每每有人或者有車的話,天宇都會擡頭看看,確定不是少則之後,纔將目光收回。就這樣,一直從早上等到中午,又從中午等到下午,一直沒有看到少則等人的身影。
天宇依舊是在那裡站着,龍馬早就不知道跑去哪裡玩了,知道下午的時候,突然從官道上傳來鼓樂之聲,一對儀仗便就緩緩的走了來,不錯就是少則的儀仗,前面12棒的鑼開道,後面吹鼓手,在後面等等等一羣人跟着,最後面的纔是少則和孫文宇的轎子,都是八擡大轎,紅色的爲正轎,青色的爲副轎。
天宇緊走幾步,有心上前去喚住那轎子,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住的腳步,心想算了,畢竟少則也是一路辛苦還是先回去吧,又不是不能見了,早一會晚一會到也是無所謂的。
天宇想完也是低頭笑了一下,轉身準備喚龍馬回去,但是當天宇轉身的時候,兩個身體便映在了天宇的雙眸,還是那樣放蕩不羈,還是那樣的玩世不恭,給人一種懶散的樣子,一身白衣,映出那飄飄的長髮,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卻是使自己不免有些憂傷。
天宇笑了,少則也笑了,兩人緩步走了過來,雙臂張開大大的一個熊抱,然後狠狠的在對方的後背砸了幾下。
二人抱了一下,便分開了,雙方臉上都帶着笑容,少則在天宇的胸口上錘了一下:“行,宇少,夠意思,知道兄弟一路奔波來接兄弟了是嗎?”
天宇一笑:“是啊,則少勞苦功高,陛下特意叫我來給你封賞的,問你想不想做皇帝啊?”
少則一聽便急忙擺手:“算了算了,本來覺得當個官挺好玩的,誰想到這官場這麼黑暗,我可是當夠了,還是回去做的殺手好,畢竟殺手都要比這幫孫子要單純的多。”
此時孫文宇也走了上來,與天宇打招呼,天宇笑道:“呵呵,文宇,這趟你辛苦了,則少辦事容易衝動,還好有你在一旁幫襯,纔不至於出什麼大錯。”
孫文宇也是一笑:“呵呵,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好說的,我這表兄爲人放蕩不羈,我也早已經習慣了,不過宇少,我希望回到京都馬上幫我表兄辭官,他真的不是當官的材料,如果真的叫他那麼肆意妄爲的話,估計不出三回咱們全都得玩完了。”
天宇一笑:“好了,這個咱們回頭再說,這裡可不是敘舊的地方,咱們還是先回家的好。”
三人欣然同意,少則和孫文宇也都是騎馬,天宇一個口哨也將龍馬喊了過來,縱身上去,三人揚鞭打馬回到了京都。
進了屋正巧碰到張崆,天宇給衆人引薦,大家都見禮已畢,天宇叫張崆通知飛鷹一下,叫他去望海樓,一會吃晚飯。
畢竟天宇好久沒有看到王有財了,王有財現在是屁股釘在板凳上死也不離開望海樓了,畢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處理,雖然王有財手下有不少驕兵悍將,但是依舊是忙的不亦樂乎。
天宇一見既然王有財沒時間過來,那麼自己等人還是去那邊吧。於是跟少則一商量衆人紛紛答應,所以備了兩輛馬車便一起去望海樓了,望海樓此時便就已經開始上人了,估計一會在來就需要排隊了,這麼火的生意真是想不賺錢都難啊。
天宇等人直接上了頂樓,當然王有財的辦公的地方是在地下,但是一羣人要進去難免會動靜很大,容易暴露,所以衆人便都上了頂樓,尋了個單間點上些瓜果茶點什麼的,衆人便紛紛的聊了起來。
畢竟是許久不見的兄弟,自然是有的是言語了,飛鷹不會也回來了,幾位在一起是高談闊論,互相調笑。
天宇倒也是很好奇這個少則爲什麼放着儀仗那麼舒服的八擡大轎不坐,反到去自己騎馬趕路呢?
孫文宇笑着回答道:“少則這人不能被人束縛,別看那儀仗威風又舒服,但是規矩也多,速度慢不說,有時候即便是上了茅廁也繁雜的多。少則實在是受不了了,才與那儀仗的官員約定自己騎馬趕路就是了,按儀仗的官員自是不敢說什麼,只不過他請求我們要與其一個速度,不能比他們快。不然我們先到京都的話,他沒有辦法說清楚的。”
天宇聽完便是一笑,和自己差不多,也是受不了儀仗那種悶死人的環境,如果不是從小就練習的話,還真是夠嗆能坐的了。
說來也巧說來早上便就能到的儀仗,偏偏在涿州上岸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少了些東西,雖然都是不值錢的,但是那畢竟是朝廷的威嚴,要是丟了可是要掉腦袋的,一羣人急急忙忙的找了半天,最後才發現是被船家的孩子拿走撈魚去了,不由得都恨的咬牙切齒。
但是別管怎麼說,這算是找到了,於是衆人開始往這邊趕,緊趕慢趕總算是回來了,之前天宇光顧着看儀仗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一旁,所以孫文宇和少則便一笑,轉到天宇身後給他一個驚喜。
此時王有財也過來了,聽聞兄弟們都到了,王有財即便是有心處理工作,但是心也早就飛到頂樓去了,實在是無法安心,便也將東西一推,自己急急忙忙的趕到樓上去了。
少則拉着天宇的脖子道:“行啊,宇少聽說你在鹽道幹了票大的,直接撈了幾千萬兩走,可以啊,說說,你自己落了多少?”
天宇一笑:“則少,你這就不厚道了,什麼叫我自己落了多少?實話跟你說,這幾千萬兩除了拿出一些給了丐幫,剩下我全都交給陛下了,呵呵,你何時看我貪錢過?到咱們這身份之後,錢完全就是數字,即便是貪不過是在數字上加加減減而已。我們有大哥在這裡撐着,那些錢又有什麼用,在說當初在崑崙山,但凡咱兩多貪一點,估計也早就喪命在那裡了。”
少則聽完不由得哈哈大笑,畢竟當初那番闖蕩自己至今記憶猶新,聽天宇如此說來不由得又想起那段日子,便笑着臉對天宇說道:“那啥,天宇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在出去闖蕩闖蕩,哥哥我可是很還念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