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地產一直有人在背後搗鬼,在京都楊文龍見過對方的繼承人,同時知道他們會成爲蔣正東的爪牙。所以決定拿他們開刀,不過如今是不可能使用普通的手段,而是要用上特殊的手段。
車子很快就來到進入飛龍地產工地的一條小道上,在前方居然設定了欄杆,有幾個施工人員打扮的人在哪裡坐着抽菸。
豪姬的車經常來這裡,所以這些人都認識她。離欄杆有十米遠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豪姬像往常一樣開門下車。
“美女,你怎麼又來了?我們不是說過嗎,這裡是私人地方,不允許車輛通過。”坐在欄杆旁邊的一個人在豪姬下車後說道。
豪姬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透過車窗看了看後座的楊文龍。柳素素也打開車門,跑到另一邊將楊文龍連人帶輪椅提了下來。
後面的林風幾人也下車來到楊文龍的身後,柳素素推着輪椅慢慢的向欄杆靠近。“喂!你們幹什麼?都說了這裡是私人地盤,想過路請繞道。”
離拉桿五六米遠的時候,輪椅停了下來:“朋友,不知道你們是混哪裡的?”
“哈哈哈哈!混哪裡?我們都是普通的農民工,什麼混哪裡的。”
林風此時來到楊文龍身邊,低頭說道:“龍哥,他們的確是外地的農民工,這也是對方的一種手段,利用這些普通人讓趙虎他們都無從下手。”
作爲海市一大黑幫,趙虎明白自己該幹什麼,雖然殺人無數,可是要殺普通的外地農民工還是不能下手。
在楊文龍看來,既然能站在這裡,就不是普通的農民工,普通人也不應該捲進這種爭鬥中來。“各位,我是飛龍集團的,裡面是我們集團的工地,所以還請各位讓出一條道來,讓我們的施工物資可以運到工地上。”
“老闆,不是我們不讓,而是我們的老闆說了,這裡不允許通過,我們都是打工的,老闆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不然我們就拿不到工錢。”
“朋友,我知道你們掙錢養家餬口不容易,可是有的錢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掙得好,要錢不要命的活最好能掂量一下輕重。”
“老闆,你是在威脅我們嗎?老鄉們有人威脅我們這些外來的務工人員。”說話人大喊一聲,四周的工棚裡突然竄出幾十個身穿施工工人服飾的農民工,將前行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什麼人口氣這麼大,難道連我們這些老實巴交的外來務工人員都要欺負嗎?”
楊文龍聽到此人的話,知道他和自己一樣來自川省。“老鄉,請聽我說一句話,關於飛龍地產和榮氏地產之間的爭鬥已經不是普通的商戰,所以請你帶着你的人離開,不然別怪我不顧老鄉情面。要知道你們既然敢站在這裡,就說明你們已經不是普通的農民工。”
“哈哈!老鄉,我能不能將你這些話理解爲威脅?”
“可以這樣理解,看在老鄉的情面上,你們離開吧,讓榮氏地產的人出來,說實話你們沒有必要參與。”
這些人當然不能因爲楊文龍幾句話就離開,不過他們當中已經有人向榮氏地產的管事人打了電話,楊文龍也就是在等這些人過來。說老實話他也不想殺了這些無知的外來務工人員,畢竟他們也是爲了養家餬口。楊文龍也知道,他們選擇這個活一來是工錢多,二來是不用流汗,只要守住這個路口,有車想經過就站在路中間阻止一下。
雙方僵持了十來分鐘,張天翔、趙虎帶着三十幾個飛龍幫的幫衆趕到了現場。同時還來了一批警察,顯然是對方想用警察來威懾飛龍幫。
“你們幹什麼?”警察一到就對趙虎他們大吼道。
楊文龍一開始並沒有理會趙虎他們,就算兩人上前打招呼他都始終保持冷峻,沒有接受兩人的恭謹。
豪姬在楊文龍耳邊說了幾句,他就大聲的說道:“警察先生,我是飛龍地產的負責人,我們不是來生事的,所以請你們不要插手。”
“少廢話,我們接到榮氏地產負責人的電話,說你們想強行通過他們的私人地盤。”
楊文龍本來平靜的聲音突然變冷:“警察先生,我奉勸你不要管這些閒事,有的事你最好睜隻眼閉隻眼,這樣才能活得長一點。”
“你是在威脅我們執法人員?來人將他拷上帶回局子,居然敢恐嚇執法人員。”
幾個警察就要上前拷楊文龍,林風、大傻、田一明、趙虎四人同時擋在楊文龍身前異口同聲的吼道:“你們敢!”
幾個上前的警察被幾個虎背熊腰的人擋住,只好停下腳步看看身後的隊長。楊文龍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既然說自己是執法者,那好,如果你覺得自己鐵面無私,不存在任何的背後關係就留下來監督我們協商這條道路的事,如果你們是受人指使,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再次聽到楊文龍威脅的話語,帶隊的警察從腰間拔出一把五四手槍:“我看誰敢阻止我們執法,還不讓開,子彈可不長眼睛。”
“找死!”就聽田一明一身大喝,人影消失在原地。
‘啊!咔嚓!’
田一明衝到拿槍的警察身前,一拳就打碎了對方的肩胛骨。手裡的槍自然掉在了地上。
“啊!你們,你們竟敢毆打警察,給我把他們都拷起來”這個帶隊的警察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居然忘了田一明鬼魅般的速度。
幾個警察只有面面相視,他們手裡沒有槍可以拿出來,想要抓幾個人只能靠武力。可是看到剛纔那小夥子的速度,他們放棄了用武力這個愚蠢的方法,只好呆在原地不動。每次他們出動都可以成功的趕走飛龍地產的物資運輸車,而且回去後還能拿到幾百塊的辛苦費,他們也知道支付這些辛苦費的是榮氏地產。可是這次他們感覺遇到了麻煩,以往來的時候飛龍幫的人都會散去,可是這次似乎有輪椅上的人在,他們不惜和執法者做對,想不明白輪椅上的人有何依仗,所以他們只能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