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秀河被這樣一磕,酒勁頓時醒了一半,本來癱軟在地上的身體突然動了:“嘶!…。哎喲!你,你幹什麼?嘶!……好痛!”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失手,一時失手!”楊文龍剛剛被豪姬一句話點破他想佔便宜的動機,讓他趕緊鬆開了手,結果聽到一聲嘭響他的心裡也是一驚。這個秀河可是個普通人,要是撞個腦震盪就慘了,加上她還是醉酒狀態。看到她翻身摸着額頭的樣子,知道沒腦震盪,把酒勁震醒了。
“嘶!表妹,你這個男朋友也太虛了吧,連我都抱不起,你跟他在一起沒有一點安全感吧!嘶,哎喲,你看都起包了。”
“什麼?我,我很虛?”楊文龍承受不了她這一句太虛,立即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撲哧!文龍,聽到沒有,你太虛了,哈哈哈哈!”豪姬捂嘴笑了起來。
“表妹,你腦子沒撞到吧,你男人虛成這樣你也笑的出來?”
“哈哈哈哈,表姐,你別誤會,要是他都虛的話,天下還真找不到男人了。別看他不夠強壯,他很能打的。”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好了,天很晚了,我們就在着客廳休息一晚,你也先去睡吧!”
“好吧,我先把這裡收拾一下,你跟我一起睡吧,讓他一個人睡客廳。你一個大男人沒問題吧?”
“呵呵!當然沒問題,你們先去睡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嘶!…。那你就收拾吧,就當補償我一下,哎喲,怎麼會這麼痛”聽她的聲音酒勁可能又上來了。
豪姬扶着她慢慢的向臥室走去,兩人來到牀邊,秀河突然精神爲之一震問道:“表妹,他真的很能打嗎?”
豪姬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點頭說道:“是啊!很能打,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哦!”秀河回了一句,一頭紮在牀上睡着了。
在高麗豪姬有兩個姨媽,還有一個在鄉下。因爲她小姨有一兒一女,高麗人的傳統文化是宗族中需要一個人一直守在宗祠,所以她小姨的兒子擔任了這個艱鉅的任務。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表妹卻提出讓哥哥到外面發展,讓她做族裡的宗女,代替哥哥駐守宗祠。
在吃飯的時候豪姬已經跟大姨媽商量好,過兩天一起回宗家祠堂去。一來是去祭奠豪姬的父母,二來是看看鄉下的小姨。至於宗家的其他長輩豪姬沒有興趣,她的爺爺已經去世,宗祠裡的老一輩跟她都沒有多少接觸。
當年豪姬的母親是不顧家裡人反對嫁給了華夏的父親,因爲他們出車禍是在這裡,所以才勉強同意將他們的骨灰放在宗祠裡。
第二天醒來,秀河一家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只是他們要做早點的時候楊文龍立即說道:“大,姨媽,不用做我的早點,我想到外面去嚐嚐高麗的各色小吃。”
說完開始跟豪姬遞眼色,知道他的問口大,豪姬也立馬說道:“對啊!大姨媽,要不然我們一起出去吃吧?”
“呵呵!算了,你們去吧,我們在家隨便吃點就行了。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秀河一身樸素打扮走了出來。
三人很快就出現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楊文龍有些疑惑的問道:“表姐,你今天怎麼換了一身打扮?昨天你不是……”
“呵呵!昨天我是去相親,那是故意的,讓對方認爲我放蕩不羈,呵呵!”
“你太有才了!”楊文龍由衷的讚許了一下,只是疑惑她爲什麼說自己找不到男友,還要故意氣走相親者。
在街上邊走邊看,邊看邊聊,不知不覺的三人越來越合拍,走的隊形也成了楊文龍在中間,兩個美女一左一右陪着。終於找到一家華夏早點,而且還是很實惠的早點‘上海包’。三人剛想擡腳入店,就看到遠處一幫人正追趕着兩個人打,一個看似老大的人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小子聞到土味了是不是,敢跟我刷花樣,給我狠狠的打。”
楊文龍看到高麗人打架,那動作簡直就是一個棒槌,怪不得華夏人都叫他們是棒子,看他們的動作還真配得上這個稱號:“靠!這難道就叫打架?這就是高麗國的黑社會?”
可是秀河看到那些打架的人,再聽到那個聲音就知道他們是誰了,腳不由的往楊文龍身後挪了挪,咬着嘴脣小聲的說道:“真是該死,在哪裡都要遇到這個無奈流氓!”
在打架的人無意間看到了在包子店門前的秀河,立即停止了打鬥:“你們給我好好教訓這兩個聞到土味的傢伙。”說完開始向楊文龍他們跑來。
“秀河!秀河!你到這裡來幹什麼?”跑過來的老大喘氣說道。
“我,我,我陪男朋友來吃早餐!”秀河突然伸手抱着楊文龍的手臂,然後轉頭小聲的對豪姬說道:“表妹,借你男朋友用一下,不過,他真的很能打嗎?”
“呵呵!”豪姬苦笑了一下,默認了將楊文龍借給他。只是作爲當事人的楊文龍就鬱悶了,什麼時候男友都可以借來借去的了,況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
“男友?該死的小子,你是不是聞到土味了?連我的女人也敢碰。”
“額!……”楊文龍頓時無語,這小子的口頭禪還真絕,開口就詛咒自己快死了,離入土不遠了。
“無聊!”對於這種小角色楊文龍不肖一顧,擡腳就走進了包子店。被無視的老大氣的滿臉鐵青,擡手指着進入包子店的楊文龍:“你小子真是找死,竟敢無視我的的存在,真是的。你們,你們還在那裡打什麼打,都給老子過來,這裡有個聞到土味的小子等着我們收拾呢。”
走進們的楊文龍聽到外面的喊聲,抽了抽秀河還拉着的手:“表姐,你給我惹麻煩了。”
“呵呵!你不是很能打嗎?出去給他們一點教訓啊!這個人一直都騷擾我。”秀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楊文龍有種要將她抱在懷裡好好保護的衝動。
就在這時候,豪姬突然用秀河聽不懂的華夏語對楊文龍說道:“文龍,妮娜不是說你想征服全世界嗎?索馬里你都插上了一腳,難道高麗國的地下勢力你不想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