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一次受到手持雙刀的傢伙,連番不斷的劈斬,林皓明不得不再次動用天雷珠,直接放出強大雷光,炸開一條生路。
這次,林皓明把天雷珠一次能釋放的天雷之力提到了最高。
四處亂竄的電弧,接連的雷暴之聲,總算讓林皓明又有了一絲空隙,用盡全身力氣,閃出了五人的包圍。
就在林皓明閃出包圍,喘口氣的時候,忽然一絲感應浮現到自己心頭。
這一絲感應的出現,讓林皓明心中大驚,眼睛仔細看向這五個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過這五個人根本不給林皓明多少思考的機會,再次壓了上來。
林皓明這一回卻沒有多想,下意識大手一揮,頓時一團黑雲一下子浮現而出了。
這一團黑雲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滄溟魔蟲。
這些滄溟魔蟲,自從太妙境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空間之珠當中進化,彷彿一切都和它們無關。
林皓明也曾經多次看過這些滄溟魔蟲,發現在進階之後,這些傢伙和之前並沒有太多變化,唯一區別,就是這些進階後的滄溟魔蟲個頭好像更大了一些,有些足有西瓜大小,可爲是巨蟲了。
如今這些巨大的滄溟魔蟲,一隻只飛出來之後,顯得興奮異常,紛紛朝着眼前這幾個人衝了上去。
那五個人,面對上千滄溟魔蟲,直接對這些突然出現的蟲子砍殺起來,但是滄溟魔蟲卻在靠近之後,忽然從口中噴出一股黑霧來。
這黑霧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沾到這五個人身上,頓時五個人表面一下子冒起黑煙來。
此時林皓明總算看清楚了,這圍攻自己的,那裡是五個人,分明就是五具煉屍。
神玄境的煉屍,林皓明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一下子出現五具之多,難怪這五個傢伙這麼難對付,好在此時滄溟魔蟲出手,在黑霧籠罩之下,這五具煉屍行動明顯變得遲緩起來。
現在想想,要不是之前自己天雷讓其中煉屍受傷,從而使得滄溟魔蟲嗅到了味道,恐怕繼續和這五個傢伙磨下去,真不知結果如何。
林皓明發現,滄溟魔蟲如今甲克比起之前更硬了,那幾個煉屍手中的兵刃顯然是特意爲其配置的,十分鋒利,但是砍在這些滄溟魔蟲之上,也很難真正傷到,特別是它們自身行動變得遲緩之後。
而滄溟魔蟲卻變得越發兇橫,一旦一隻咬上去,緊接着剩餘的滄溟魔蟲都會一擁而上,一轉眼見,除了那個最敏捷的一隻煉屍外,其它的身上都已經爬滿了滄溟魔蟲。
林皓明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讓其逃走,身形一閃就到了那煉屍跟前,之前這煉屍長着身法迅捷到處圍追堵截自己,如今沒有絲毫優勢,林皓明直接幾個閃躲,就接連給了它幾拳,直接把其打翻在地。
一倒地之後,那些滄溟魔蟲就一擁而上,根本不給其站起身的機會。
隨着五具煉屍身上都爬滿了滄溟魔蟲,只是片刻功夫,滄溟魔蟲就把煉屍的屍肉吞噬乾淨,剩下了五具晶瑩玉潤,骨頭彷彿美玉一般的骨架。
看着這五具骨架,林皓明瞬間也明白,玉屍毒的來源,也知道這五具煉屍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吞噬了煉屍的血肉之後,滄溟魔蟲也滿足的飛了回來,不過林皓明注意到,五具玉屍骨架竟然還在顫動,只是因爲沒有了血肉,顯得格外古怪。
林皓明用天魔眼掃過五具骨架,立刻明白,這是那個操控者依舊試圖想要收回玉屍的骨架,但是明顯有些東西被滄溟魔蟲切斷了,使得骨架只會顫抖無法再受其操控了。
林皓明見此,直接一揚手,幾條絲線分別把幾具玉屍纏繞住,隨後在林皓明法訣催動之下,頓時一股寒霜一下子籠罩五具玉屍骨架,徹底切斷了別人對其的聯繫。
在冰封了這五具玉屍骨架之後,林皓明不客氣的直接收入了自己儲物鐲之中。
做完這件事,林皓明發現再沒有威脅出現,開始再次催動法訣,眉宇間的豎目頓時又一次變得金燦燦起來。
在沒有人打斷他施法之下,林皓明用天魔眼仔細觀察起周圍情況來。
沒多久之後,林皓明朝着一處地方飛遁而去,片刻就站在了一處凹坑的前面,望着下方並不顯眼的小凹坑,忽然一拳砸出。
一個拳影閃過,凹坑頓時被砸出一道光芒來,而在光芒閃耀之後,一塊陣盤顯露了出來。
林皓明看都沒有看,直接一腳踩碎了這塊陣盤,隨後周圍環境大變。
眼前哪裡還是什麼山坡,根本就是一處小丘而已,而在小丘最中央的地方,周夢黎和黑瑞,還在數十根石柱之間轉來轉去。
看到他們並沒有發生意外,林皓明也鬆了口氣,而此時他們也發現了不遠處的林皓明,意識到自己陷入幻陣被迫了,兩人立刻朝着林皓明這裡而來。
“你們沒事吧?”林皓明問道。
“沒事,這次多虧林兄了,否則我們再轉悠不知道多久時間都無法走出來!”周夢黎有些後怕道。
林皓明卻苦笑一聲道:“這一次恐怕還是我讓你們受到牽連,對方應該是對付我的,只是沒想到幾重佈置都沒有奏效。”
“大人真的確定,可有是誰要針對大人呢?”黑瑞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可能有些東西我自己都疏忽了!”林皓明臉色沉重道,雖然這次逃過一劫,但顯然自己有些太過放鬆了。
接下來,三人在附近搜尋了一番,想要找找伏擊之人,結果除了在附近一處洞穴之中,找到一處施法的法壇留下的痕跡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找到,顯然對方在發現無法殺死林皓明之後,果斷的逃走了。
如此一來,也沒有辦法,桑人只能先回去再說。
因爲發生這樣的事情,所有和這次有關的人,再次都被抓了起來。
在林皓明親自審問之下發現,那個前來通報堤壩遭破壞的人,根本早在一天之前就死了,前來稟報的人,顯然是有人裝扮的。
接連數天的追查,又和毒殺案一樣,毫無線索,彷彿對方早就有了全身而退的準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