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屋的規模和裝修的宏偉,李末確定那就是司徒家主司徒丹丹的住所。
窗臺所在正是司徒丹丹的臥室,應該也是修煉室。窗臺的下面擺着一個蒲團,再往裡有一張純白色的大牀。按着這個高度,水平線算的話,司徒丹丹的窗臺是在假山山腰的位置,剛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假山洞口的位置。
在那張純白的牀上,李末看到了交纏着的兩人,司徒丹丹應該不會想到,在她的宅子裡,還會有人敢站在山頂上看她吧。
那兩個交纏的人影一男一女,女子穿着白色的薄紗長裙,已經是鬆鬆的掛在腰間了,男子穿着一身墨綠色長袍,上半身倒是絲毫不亂,連褶皺也沒有,倒是下半身的衣袍都被撩上去了,露出兩隻毛茸茸的腿,很是粗壯。
男子的兩雙毛腿將白衣女子夾在腰間固定住,前後不停的抽動着,他倒是正面對着假山的方向,只是他把腦袋都埋在女子披散的青絲中,李末也看不清他的臉,而女子也只看到一雙白皙的長臂緊緊的抱着男子,就連那裸,露的背部也被長髮遮住了,只能隱約看到不算纖細的腰肢輪廓。
很快那雙白手推了男子一下,那條毛腿就站了起來,原本被推到腰間的衣服下襬又重新落了下里,李末也就沒能看到他毛腿往上的位置是不是也一樣的毛茸茸,甚至毛比某個器官更長。
兩人很快換了姿勢,只見那雙白臂往旁邊的牀幔上一拉,就扯下來一條長長的白紗,將男子捆縛成一個詭異的姿勢,雙手雙腳綁在一起,腰卻高高的拱起來,這也是修士的身體柔軟,普通人估計還做不到這個姿勢。
然後白衣女子爬到了男子的腰上,將他的裙襬撩起,坐了上去,又從凌亂的被褥下抽出一根皮鞭,一邊扭着腰肢一邊揮動皮鞭抽打身-下的男子。
李末有些遺憾,沒能看到正臉,也看不到重點部位,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表情是享受還是痛苦,亦或是在痛苦中享受。
雖然在醉月樓裡,每天都在上演着這種妖精打架的戲碼,但她對那些風塵女子和找樂子男人的春風一度不敢興趣,倒是這傳說中的黑星城第一美人的閨中密事,讓她看得很熱血沸騰。
就是不知道那個男子是不是她的丈夫之一,如果是,李末覺得將要對他獻上自己誠摯的敬意和佩服。一個男子,能接受共妻就已經夠了不起了,居然還能接受如此親密。
可惜這黑星城裡沒有什麼八卦報道事業,否則錄下來拿去賣,應該能賺不少靈石吧。同時李末也有些疑惑,不是說這司徒丹丹是黑星城第一美人嗎,怎麼這身材看着不像太好,單論一個背影,除了長得比自己高,體型比自己寬,還沒自己好看呢。
難道這司徒丹丹是個另類,背影普通,正面驚豔,俗稱正臉殺手?
落落藏在衣袖裡,半個時辰也不見李末走動了,忍不住問道:“你在幹什麼,找到進入寶庫的辦法沒?”
李末還在盯着窗臺往裡瞧,漫不經心的回道:“還沒呢,但是司徒丹丹肯定知道開啓的辦法,咱們就在這等着,我不信她就不進去。”
落落淡淡的回了一句:“哦,是在蹲點呀,我還以爲你在看風景呢。”
房內的人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才停下來,李末也算是開了眼界,修行還真是好呀,這要是普通的凡人男人,能堅持半個時辰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而這名男修士居然能堅持兩個時辰,中途,兩人就沒停下過折騰。
這男主整理好衣服走了之後,司徒丹丹也離開了臥室,一名侍女走了進來,把牀幔重新掛好,被褥什麼都換了新的,將臥室打掃了一遍後,又把窗臺邊的一盆花給換了。
司徒丹丹換了一身衣服重新走進來,依舊還是白色,但想來是下去沐浴過了。李末終於看到了她的臉,有些驚訝,居然不是美人,氣質看着是不錯,但這長相就是丟在人羣裡再也找不着的那種普通。
很快,又一名男子出現在司徒丹丹的臥室之中,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這都不用休息的頻繁勞作,能不憔悴嗎。
只是這一次不同上一回的風格,司徒丹丹顯得格外的柔情似水和羞澀柔弱。
李末看到了這一次風景中男主的臉,那五官輪廓,讓她想到了一個人,琦琦小姐,難道這位就是司徒家的七品煉丹大師趙石聞,司徒丹丹的首席丈夫,也是傳說琦琦小姐的爹。
看到了正臉,李末也清晰的看到了他的表情,一雙眼寵溺疼惜的望着身下的司徒丹丹,彷彿她是世上最珍貴易碎的寶物。
再好的風景看多了也會審美疲勞,李末對司徒家主的房中密事有些興趣缺缺了,打了一個無聊的哈欠,專心盯着下面的假山洞口。
“丹兒,你實在是太美了,每一次見到你,都讓我忍不住的想要疼你愛你,呵護你。完全的佔有你,真想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趙石聞捧着司徒丹丹的臉說道。
“夫君,難道丹兒的難處你不知道嗎,身爲家主,我有不得不承擔的責任。可丹兒的心裡是隻當你一個人纔是真正的夫君,你明白嗎?而且其他的相公也沒做錯什麼,我真的不能那樣傷害他們。”司徒丹丹一副委屈傷心欲哭的樣子。
“丹兒的心我當然明白了,快別難過了,我們本就兄弟情深,我又怎麼忍心把你從他們身邊搶走,獨享你呢?更加不會捨得爲難你。”趙石聞眼中的寵溺,慢慢變得有些朦朧起來,眼中瞧着很是迷離。
“夫君你最好了,最近新收到一批七階還有八階的靈草,等會咱們去寶庫看看吧,真希望夫君能早日煉製出八階丹藥來。”
“還是丹兒懂我,這世上我最喜歡的除了丹兒就只有丹道了,嗯,還有咱們的女兒琦琦。”趙石聞輕輕舔着她的耳垂低語。
“丹兒最喜歡的就只有夫君一個。”
兩人說話聊天的時候,下身都是緊緊黏連在一起的,不曾分開,也不曾停止摩擦火花。
李末也聽不到他們說話,也不知道是司徒丹丹的屋子裡布了隔音陣還是什麼,明明隔得不遠的。她都在想着,要不要去其他地方轉悠一圈,再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