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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站了起來,排好了隊。我繼續道:“現在起,兩人一隊,出去和藍標換崗,遇到反抗就地繳械。”
淺藍標隊長道:“黃總長,萬一鬧出人命?”
我罵道:“你們一個個都是豬麼?兩個人打一個,還把他們收拾不了?他們每天就是站崗放哨,有幾個上過戰場的?你們一個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怎麼?現在慫了?”
綠標齊刷刷的喊道:“報告黃總長!我們不慫!”
“出發!”我大手一揮,二百個綠標就嗷嗷叫着衝出了食堂。
等他們走了,我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到會議室裡坐好。一會兒工夫,所有的衛兵長都跑到會議室來找了,還都帶着槍。我挑着二郎腿,愛答不理道:“老子通知的幾點開會?”
領頭一個道:“誰他媽是來開會的!你他媽的憑什麼繳老子手下的械?!你算老幾啊!”
我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雙龍城代理總衛隊長。”
領頭這個用槍指着我的頭道:“老子除了李總長,誰都不認,下命令!發還老子手下的武器!要不現在就打死你!”
我抓住他的槍桿就把槍口按在了我的心口上道:“來啊!小子!你想清楚!老子假假也是城主親自任命的代理總長,頭一天開會,你們集體放我鴿子,還有理了!來啊!開槍!打死我,我看你們一個個怎麼像城主和李總長交代!”
這貨手哆哆嗦嗦的,臉憋得通紅,身後一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我說要不算了吧,咱是有點兒過分了。”然後會議室裡的人一個個都把剛纔那副盛氣凌人的架勢收了起來。
我道:“戲演完了!?演完就按以前的座次坐好。”一個個磨磨唧唧的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眼前這貨還傻乎乎的拿着槍指着我,我沒有搭理他,坐在主位上道:“就一件事,一分鐘就說完,我不重複第二遍。即刻去搜索隊領取長刀三百把,長矛二百把,盾牌三百面。列裝全部上層衛兵,出城體驗搜索任務。即刻起,停止向上層衛兵發放軍糧軍餉,出城搜索全部繳獲自行支配。散會。”說完我頭也不會的走了,幾個衛兵長還沒有反應過來,等知道怎麼回事之後,都追了出來。跑到外面一看,到處是端着武器的灰標和綠標隊員。小廣場上堆滿了大刀和長矛,幾個藍標衛兵長才反應過來老子是來真的,一個個又唧唧歪歪上了。
我罵道:“怎麼!你們一個個平日裡不是能耐大了麼?怎麼?出城搜索這種屁大的事情,草雞啦!號稱是上層衛隊如何如何,拉着你們的隊伍,出去轉上幾天給老子看看,看看你們上層衛隊是一羣狼還是一羣豬!”
不管這夥衛兵長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去集合自己的隊伍去了,很快一個個拿着大刀和長矛出了城。我也不管他們會不會去找城主告我的狀,安排好了城內的防務,回自己的院子裡喂狼去了。灰標和綠標巡邏和站崗的積極性很高,跟每天出生入死相比,這個太輕鬆了。
下午,老唐帶着我巡視了雙龍城北山的防禦工事。知道的人應該不會覺得奇怪,當年老閆同志將這裡打造的固若金湯。雙龍城裡的隧道地道已經和北山的防禦工事聯成了一片。我們帶着人在照明設施良好的地道里走了一陣,我不禁佩服這工程的建造質量。當年那麼艱苦的條件下,時間那麼急迫,這隧道硬生生挖了一人多高,一米八的人擡着頭走路也不會有問題。地道里的分支非常多,如果不是按照隨處可見的標誌,很容易被這迷宮一般的隧道困死。
老唐帶着我走到了一處地堡,射擊孔直接俯視着北面廣闊的谷底。我把頭伸出去看了看,整座北山上的碉堡地堡暗堡非常多。可以想象有人或者喪屍從這個方向攻過來的話,上千個碉堡同時,吞吐火舌的壯麗場景。
晚上我按照慣例清退了宮殿附近的守衛,然後硬着頭皮走到第三進院去向城主夫人問安。走到門口,我哈着腰道:“夜深了,請夫人休息。屬下已經安排停當,城內萬無一失。”說完我就想走,結果裡面那位發話了。“黃總長這一日辛苦了,房裡說話。”
硬着頭皮進去,夫人穿的到是得體。一件雪白的拖地裘皮大衣,(高仿人造皮草)從上到下裹了個嚴嚴實實。我進了屋站在門口,剛想說話,夫人現在開口了,“黃隊長坐下說。”
我道:“卑職不敢,夜深了夫人早些休息。”
結果這女人一拍桌子道:“什麼卑職不敢,前天晚上你到是膽大的很!”
我忙跑到她身前一個勁的衝她:“噓!不是說好了,誰也沒看見誰!你怎麼又提這茬?”
女人裹着大衣道:“真想不到,你上山才幾天,這麼快就混到了代理總長。”
我道:“那是城主看得起我,什麼長不長的,就是看着門,別讓人隨意走動。”
女人道:“別拍馬屁了,叫你來有正事和你說。”
我道:“請夫人示下。”
女人道:“想辦法,帶我從這裡逃出去。”
我一個嘴巴張着有兩個大道:“逃?開什麼玩笑?有什麼好逃的?你是堂堂城主夫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女人流淚道:“什麼夫人?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你可知道這一個冬天,山上換了幾個夫人嗎?”
我道:“你別哭啊,有話快說,我可不能在這裡久留。”
女人道:“你個死沒良心的,佔了我那麼大的便宜,現在還說不便久留。”
我道:“我冤枉啊!我什麼時候佔你便宜了?”
女人臉紅道:“那日在花叢邊,你抱我抱的好緊。”
我就差跪下了,道:“夫人,您放過我吧,除了這個事情,就是一萬件我也答應你。”
女人道:“至此一件,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喊,來人啊……”
我趕緊捂着她的嘴,另一隻手就去扶她的腰,誰曾想這女人竟然順勢就從裘皮大衣裡滑了出來。裡面竟然是一具光溜溜,滑膩膩,白花花,緊繃繃的身子。我滿腔的血一下都衝到腦子裡了,這是幾個意思?我指尖只是微微碰到了她的肩膀,就如同燙手一般縮回了手。女人大方的牽着我的手,我鬼使神差的便跟着她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