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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羅道:“軍國大事,小女子可不懂,情哥哥你還是和美麗姐,成芳姐去說吧。我只是擔心你太操勞了,別累壞了身體。”
我抓住綺羅給我按摩的手,揉搓道:“一想到你,我就渾身是勁,使都使不完。”我站起身,讓綺羅趴在了辦公桌上,低頭一看,綺羅穿着一件短裙。
撩起她的裙子,按着她的肩膀我道:“有些人不收拾收拾他,他就會忘了爺爺的厲害,明天讓三營拔了吳安在太平縣的牙,讓你也分分心。”
綺羅可沒有聽我說,手撐着桌子回頭道:“老公,今天不是我,我……嗯……”
我笑道:“黃哥我還需要管今天是不是你?既然已經滑進去了,你就乖乖的任由我擺佈吧。”
之後,指揮所裡就剩下“啪啪啪啪”的聲音了。門外寧語坤端着一杯茶,白美麗捧着一碗麪,聽着裡面的動靜,二女是一臉的後悔。美麗小聲道:“姐姐,咱們光想着準備些東西再進去了,人家可是下了大本錢了。”
語坤吹了吹茶水上面飄着的茶葉,喝了一口道:“只怕是妹妹你是最後悔了,我這一杯茶纔多少工夫,妹妹這一碗只怕是耽誤了不少時間。”
美麗道:“沒什麼,開水泡麪而已,別的我也不會做。”
語坤道:“那從黃哥打電話開始,你就在門外了?”
美麗道:“應該是給劉風通話的時候,我才走到附近的。”
接着,屋子裡的**聲越來越大了。門外的二女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看來二人都有話對我說,心照不宣的等裡面共同的丈夫完事呢。在我老黃諸多的老婆的之中,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心安理得聊天的女人,恐怕也只有這二位了。諸君問我是怎麼知道?勇猛剛強如黃哥我一般,怎麼可能只在辦公桌這一方天地翻滾?把綺羅頂到牆上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二女的談話。只是這邊到了緊要的關頭,也全然顧不上其他了。
也不知道到綺羅丟了幾次,小聲求饒道:“黃哥,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別的姐妹房裡睡吧。”
可老子還沒完事呢,看着綺羅的可憐樣,我小聲道:“你別出聲,等下自己穿好衣服回去睡覺吧。”
綺羅也納悶:這男人今天怎麼改習性了,自己沒完事就知道心疼人。正想問呢,男人從自己身體裡快速的退出去,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就打了門外兩個姐姐的埋伏,從窗戶裡看,直接拖着兩個姐姐回正房去了。綺羅搖着頭,回味了半天,這纔想起這裡指揮所,隨時會有人進來的。趕緊穿好了衣服,落荒而逃了。
再說黃哥我百般不忍的放過了雲綺羅,一出門就把白美麗和寧語坤兩個逮了個正着。不由分說,直接就拽着她倆進了三進院,我和美麗住的正房。本不想捨近求遠的,可語坤房裡三個孩子還沒睡呢!
話說我老黃,妻妾六人了,可是至今還沒有玩過這個調調。別說是我,白美麗和寧語坤見我鎖死了房門,自知在劫難逃,可還是百般推脫。一個說沒有洗澡,一個說今天不方便。老子那裡聽的進去這麼許多?她們越是推脫,我越是得寸進尺。很快我們三個就都赤條條,白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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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啊,我很早就醒來了。兩個胳膊被一左一右的愛妻壓得沒有知覺了,回想昨夜的荒唐,心情無比舒暢。想把胳膊從她倆的脖子下面抽出來,可是語坤睡覺比較輕,竟也醒了。早安親親之後,敏感的白美麗自然也要,而且得寸進尺的反壓了上來,還咬了朕的舌頭!真是本王已經無力再戰了,不然會讓你們兩個欺負?
我沒有着急起牀,躺在牀上摟着兩個老婆昨晚通話的情況講了一遍。本來想和兩個實權派的老婆討論一下天不下雨的事情,可是現在把旱災這個字眼拿出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道:“我總覺得以吳安的本事,不可能一直被動挨打,呂南的事情不會像想象中那麼簡單。”
白美麗道:“你說來說去,其實就是庸人自擾。”
我道:“我怎麼又成了庸人自擾了?這呂南的局勢不應該關心嗎?”
美麗道:“我們是有過定計的,麥收之後,反攻呂南。現在這裡又太多的頭緒,你已經是自顧不暇了。呂南的情況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既然定下劉風和段斌二人相互協力,就必須接受二人相互牽制,相互掣肘的事實。”
語坤在一旁道:“如果你現在後悔了,不如把鄭磊派回去,統一指揮呂南的戰事。”
我道:“那怎麼可以?鄭磊去了,劉風和段斌等於是我被我扇了嘴巴子。這個辦法太誅心,不好不好。”
美麗道:“那你對武城和仙女洞到底是持什麼態度?”
我小聲道:“其實吧,武城因爲是你的孃家,我說什麼也要給你拿回來的。至於仙女洞,愛誰誰,只是讓吳安這個二五仔佔着,我心裡一百二十個不舒服。”
美麗道:“那我也實話告訴你,武城不用心疼了,毀了再原地蓋個更好更大的。”
我道:“那仙女洞呢?”
美麗道:“只要捨得山上我們以前搞好的基建,不用鄭磊我就有一萬個辦法,把吳安趕走。”
我驚奇道:“說來聽聽!”
美麗道:“先用迫擊炮掃清一切障礙,然後在山口架炮,摧毀仙女洞的一切建築物。吳安自潰。”
我瞪了她一眼道:“狗屁主意。換一個。”
美麗道:“偷襲仙女洞的後山,挖開山體,斷了仙女洞的水源。”
我對着美麗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是響響的一巴掌,我大笑道:“這纔是我老婆,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說着,我就穿衣服,準備出門。二人攔住我道:“怎麼?你現在就要去?”
我道:“你們也趕緊起牀,吃了早飯,指揮所開會,斷了吳安的水,讓他自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