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園帝國元首黃超同志,臉上頂着兩座五指山。檢閱了他的部隊,個個防爆服穿着,頭盔帶着,手裡九五突擊步槍端着,腰裡九二手槍彆着。收復河山,指日可待啊!
“亮子,我怎麼一直沒看見子彈呢?你別他媽告訴我,沒有發現子彈。”我期待地看着他。亮子拿手指了指,“我們發現了十幾箱子彈,什麼口徑的都有。這不都碼在皮卡車上了麼。”我稍稍放了心,然後我目光不再盯着槍了,我看到了末世單兵神器,防爆盾牌。喪屍的武器是潰爛的手指和腐爛的牙齒,盾牌纔是末世不可或缺的武器。盾牌加砍刀,纔是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靶場中央警用裝備堆起的小丘。
****,可以留着幾跟當玩具,其他的丟掉。
警用橡膠棒,直接扔掉。
催淚噴霧,對付人的。屬於化學武器,嚴格封存,使用前黃哥要獨立審批。
***,同上。
拆彈服,我很無語。電視上看到過,非常笨重。如果車裡能放下,可以帶走。
警用強光手電,配齊充電器,一個不留,全部帶走。
***,只有一個。可是能特警隊領導的個人愛好,現在哥有***,誰想留着玩,可以寫申請。
警用摺疊刀,不多說,全部帶走。
警用衝鋒梯,帶走。
警用XXX,統統帶走。
……
防爆裝甲車開道,特警突擊車壓道,中間是一輛弱弱的長城風駿5,還是老款的。王自立一個人在皮卡車裡哭泣吧。按黃哥的性格,那必然是站在裝甲車的頂上,對,就是站在車頂上。嘚瑟,黃哥要嘚瑟。誰說領袖都是喜怒不行於色的?車頂上的黃哥這會兒已經穿越到夜店了,雖然這貨一次夜店也沒去過。這個扭啊!不一會兒,家到了。大雨把黃哥也澆透了。北大門一開,黃哥在車頂就喊上了,“趙老爹!今天殺兩隻雞,不!再殺兩隻鴨子!老子今天晚上還要喝酒!”所有人都捂着臉任由黃哥去胡鬧了。
黃哥的大別墅裡,壁爐裡春花和英霞生着了火。黃哥扶着火在打哆嗦。春花在一旁數落道:“顯擺完了?現在怎麼慫了?成天的教育我,你現在是領導了,要我注意你的影響。一臺裝甲車就讓你美成這樣了。我看王瑩說你說的不錯,現在就該臨時開會選舉,把你選下去。”英霞揪了揪春花的衣服角,“心疼啦!你還沒過門呢!我教育我男人,你心疼什麼!”春花的後來重新配的二手大腦又短路了,開始胡說了,“英霞姐,我看你也不用在他一棵樹上吊死了,我看咱們這裡好男人多的是,幹嘛死盯着他。也就我瞎了眼,英霞姐,他就是一個火坑。你千萬別往裡跳啊……”再看英霞這臉,紫了。
“你少說兩句吧,什麼過門不過門的。”雖然我已經美得不行了,可也實在聽不下去。“你快拉倒吧,讓英霞回屋吧。你數落我就算了,話說着說着就拐彎了。”
“你倆到是恩愛呀!現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揹着我,已經……”我只好上去捂住春花的嘴,然後用胳膊夾起她,開始往樓上走。英霞羞得已經說不成話了,我朝她點點頭,她紅着臉出去了。春花還沒折騰夠,半空裡亂蹬。到了樓上臥室,我把春花扔到牀上,她的嘴還在不停說;我開始解上衣的扣子,她還在說;我開始脫褲子,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此處略去一萬字,諸位腦補吧)
“老公呀,你發現沒有呀。”春花這貨是女人中的極品加奇葩。
“發現什麼?”我靠着牀頭,抽着煙。
“剛認識你那會兒,你還沒有我力量大。現在你用一條胳膊就能夾起我上樓了。”春花像小貓一樣鑽在我身邊,腿還是不老實的蹭着。
“那不是英霞在旁邊麼,腎上腺素給我力量。”我架起我的雙臂,發現我的肌肉確實比以前結實了。春花用小指頭在我的胸前畫着圈圈,我自顧自的欣賞着自己的肌肉。哎呀,哥連腹肌都有了。我肚子上的一坨竟然離我而去了。我光着屁股跳下牀,對春花擺了幾個石膏雕塑的POSE。
“老公,我還要。”春花用毛巾被半捂着臉,那眼神太勾人。我嘴裡嘟囔着上了牀,春花一臉奸笑的說:“這次你躺下。”我無奈的翻身躺下,仰着臉用一隻手指在自己的右頰從上到下一下一下的劃拉道:“沒羞沒騷。”春花嚶嚀了一聲,自顧自的玩耍去了。看着春花自我陶醉的賤樣,我平靜的想:這婆娘以後可要看緊點兒了,太浪了。萬一那天給我弄頂翠的戴,我這隊伍還怎麼帶?然後我又想:英霞不會生氣吧,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偷偷的哭呢?然後就開始亂想如果成芳,英霞還有夢瑤將來都到手了,她們一起上我能不能頂得住啊?
“你能不能專業點兒!”春花打着浪,甩着汗,用眼睛瞪着我。“你怎麼幹什麼事情都這麼不認真?”哥這纔回過神,腰向上一頂,然後把她壓在身下道:“哥現在就給你專業一回!”
……(請腦補)
窗外的雨還在下,春花在房裡睡着了。我打着傘在雨後的下午一個人溜達。走着走着碰到了巡邏的李春禾小朋友,“春禾,見到你成芳姐了麼?”我看着眼前的風力發電機,想起了狙擊步槍。“好像去找孫大哥了。”李春禾好像挺不高興的。
“咋了!陰沉個臉。”我問道。“姐夫,你爲什麼每次有大的行動都不讓我去?”小夥子真的有意見了。我對他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巡邏吧,以後你會明白的。”我大步朝電站走去。小夥子低着頭繼續巡邏。
進了老孫的辦公室,發現老孫在吃方便麪。“孫哥,你怎麼想起吃這個了?以前我們只有這個的時候,你可是天天抱怨啊。”老孫抹抹嘴笑着說:“有你黃大首領給我們改善伙食,這一月沒吃方便麪,還真有點兒想了。就自己泡了一碗,你要不要嚐嚐?”老孫說着端起了飯碗。我舉手示意不感興趣,“孫哥,成芳呢?”
老孫把一筷子面塞進嘴裡,擡起胳膊肘頂了頂,然後嘟囔着嘴說:“上天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