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天開始,我沒有被任何事情打擾。我帶着仇家兄弟,跟着老孫去挖土,然後運到山崖上,按照老孫的設計,做後山的一次性開關。鄭磊他們進竹林去砍竹子,準備竹槍和竹弓。英霞負責照顧孩子和做飯,送飯。剩下的一羣女人跟着趙老爹,於老爹去開荒。如此平靜的生活了幾天,後山的開關算是完成了,我忽然發現一直不見王道長的人影。我問仇七:“老七,王啓年呢?”
仇七道:“道長已經閉關多日了。”
我罵道:“閉關?偷懶吧!知道大家都在幹活,他可到好!在哪裡閉關!帶我去!”
仇七道:“在道觀的煉丹房。”
我道:“煉丹房?!他王啓年能煉出什麼丹?讓喪屍聽話還是讓喪屍活過來的丹!”
我氣呼呼的跟着仇七到了丹房,正要拍門進去,就聽見一面轟的一聲。門都被炸壞了,王啓年帶着一滾濃煙跑了出來,一臉的黑灰,手裡捧着兩個竹筒,一見我來了興奮道:“賢弟!貧道煉成了!”
我道:“煉成什麼了?你自己跳到丹爐裡煉成火眼金睛了?”
啓年道:“賢弟非也,你看!此乃吹火筒,此乃***!”說着帶着我跑到了道觀的庭院裡,點燃了一個竹筒。然後放在了地上,頓時,美麗的煙花冒了出來。他興奮的看着我,希望得到我的評價。煙花放完了,他又點燃了另一個。竹筒啪的一聲炸了,竹子片蹦的到處都是。虧得我藏在了柱子後面,啓年興奮的看着我。
我道:“你就搞了這?浪費了我多少子彈?”
啓年一臉迷茫道:“什麼子彈?我自己碾的**。”
我這下把眼睛瞪起來了:“你會碾**!跟我走!”
我站在仙女洞洞門,扯着我得天獨厚的大嗓門喊道:“所有人停下手裡的活!全部給老子過來!老子有重要任務要宣佈!”這一嗓子響徹環宇,振聾發聵,喊的太舒服了。
見人都到齊了,我道:“剛纔的爆炸聲都聽到了吧?那是王道長自己的碾的**!黑火~藥!這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我宣佈,目前所有的工作組抽出兩個人來,跟着王啓年碾**!”
仇老大道:“黃哥,不就是**麼。這有什麼難的?我們兄弟也會,只要有化肥,支起爐子和鍋,我們都會炒。”
我愣了……把這茬忘了。呂南,河東兩市是全省最大的土製**的老窩,很多村子全村都會炒制**,包裝雷~管,一個黑~**確實讓人激動不起來。
場子冷的讓人打哆嗦,我最後道:“那****的事情就交給王道長和仇大了,老四和老五不行也跟着你們。先把質量搞上去,然後爭取量產,**我有大用。”大家一聽就是這事,嘟嘟囔囔的散了。哎……當洞主當到我這個份上,也算頭一個了。我四處轉了轉,竹弓竹箭造出來幾個,我對着一棵大樹試了試威力,還行,二十米之內應該能射死人。精準度可能要看臉了,竹槍我發現被亮子他們改進了,他們把竹槍的一端半埋在土裡,一頭用刀削尖斜斜的對着山坡下,然後在三道石門和九道彎之間,做成了一排一排的竹槍陣。亮子見我來了,就開始表功:“黃哥,這玩意是我想出來的。咱們拿着捅多累啊,反正喪屍傻乎乎的,自己就撞上去了。謝勇想試試,騎了匹馬下山套一兩個喪屍回來說試試,應該也快回來了。”
說着,謝勇和牽狗一樣,牽了兩隻喪屍回來。丟掉了繩子,然後和我們一起躲在了竹槍的後面。喪屍果然被穿了糖葫蘆,雖然死不了,但是喪屍又不會倒着走,這下可把大家樂壞了。
我道:“這個東西好,在停車場的外圍也儘快搞起來。不過我們要先造幾間房子,然後搞這個。”大家問造什麼房子,我指了指景區的北面的兩個山頂道:“那兩個制高點,我和老王都找到小路上去過了,雖然不太好走,但是也能上去。我打算在那裡建立兩個哨所,那裡視野非常開闊,再有人來我們這裡,我們先看見他們,然後纔是他們看見我們。”
亮子問:“那黃哥,我們這哨所怎麼修啊?”
我道:“在山頂上挖坑,挖一人多深,將向外的一面掏空,做個窗戶,然後上面蓋上棚子,最後再用沙土覆蓋,形成一個暗堡。”大家想了想覺得可行,於是就分頭行動去了。
大家都去忙了,我一個人在山裡溜達,稀裡糊塗的就走到了別院。女人都到後山種地去了,我進去轉了轉。這裡被打掃的很乾淨,看來住進大別墅之後,這愛乾淨的習慣更加的變本加厲了。我本以爲沒人,誰想成芳坐在客廳裡擦槍。她一看是我進來,也沒有躲,也沒再看我。我走到成芳身邊支支吾吾道:“芳兒……”
成芳冷冷道:“少跟我套近乎。”
我笑道:“成芳,我還沒有問你呢,我是怎麼掉的河裡的。我聽英霞說我是和你和夢瑤一條船。”
成芳放下槍道:“我們坐的鴨子船被浪打翻了,我們都穿着救生衣,所以沉不下去。當時,情況很亂我抓住了夢瑤,可擡頭你就不見了。虧得我還爲丟了你哭了好幾天,你倒好,我等到你的消息是要娶我們四個做老婆,最可恨的是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黃超,你給我聽好。既然你沒死,我倆兩清了,我也不會纏着你,你也別再來找我。以後見面最多笑一笑,我就把你當成我的領導。”說着成芳哭着就要走,我上前去拉,成芳是刑警,正經練家子,這一跤把我摔的。等我爬起來,成芳已經回了房,我對着房門拍了一陣,成芳死活是不開。我聽見外面有響動,可能有別人回來了。我怕讓別的女人撞見了,估計天又得塌,翻窗戶出去了。可跳出來之後,我發現我哪裡也去不了了。前院有人在洗菜洗衣服看來是準備做飯了,我只能蹲在窗戶沿底下,連面都不敢露。虧了天很快就黑了,大家吃了飯也就回房了。我起身剛想走,從天上丟下來一個小紙團。我擡頭一看,寧姐正趴在窗戶上看我,然後指了指她隔壁的窗戶,我仔細看了看,原來我女人的窗戶都沒有關。
我想,難道住了大房子就都要和我玩羅密歐與朱麗葉的調調?我悄悄地在屋子周圍轉了轉,不知道是誰還放了梯子。這不是明擺着麼!我扛着梯子做了難,進誰的窗戶呢?我看了看寧姐,寧姐竟然把窗戶關上了,還和我擺手說拜拜。我又轉了一圈,好像英霞在一樓呸王瑩說話呢。我想春花一個人,於是架着梯子上了二樓的陽臺,鑽進了春花的房間。
我一進去,這貨正偷吃呢。她一看見我,就要叫,可嘴裡有紅薯,撲的吐了我一臉。嘴裡吃的太急,還有半口沒出來,一吸氣噎住了。我抱着她一頓捶胸搗肺,她才長出了一口氣,滿臉堆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偷偷爬梯子來和我幽會的,我放的梯子給力吧?”我點了點她的鼻子道:“你咋把小聰明都用在這些地方了!?”春花一把把我拉進被窩道:“老公,趕快吧。英霞一會兒回來救不好玩了。”我站起來道:“你把我想成哪樣了?鑽窗戶難道就是來睡你的?”春花個夯貨道:“廢話,難道你鑽窗戶是來抓我偷吃的!?”春花抹着嘴。我道:“現在在這裡嘿咻,就你那叫喚勁,山下都聽的見。絕對不行!”春花怒道:“咋了!我是你老婆,和你睡天經地義!”我道:“你小聲兒點兒!別讓人聽見了。跟我走,我知道個地方,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得見。”這倒黴婆娘眼睛放光道:“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我道:“小瀑布後面,那裡不是有個小山洞可以繞過去嗎!那裡成天水聲嘩嘩的響。”春花拉着我就從窗戶上下去了。
(期間的過程請腦補,或與自己的老婆在家合作表演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