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邦山居然說出如此言語,沈源榮頓時心裡暗罵一聲老狗逼!
不過,也不用沈源榮說什麼,劉子棟已經立刻大叫了起來:“不行,今天他必須死,殺了五百覺醒者還殺了蔣勳,這小子不死後患無窮!”
劉子棟自然不可能眼看着這件事情發生,先不說許夜投身於鄭邦山麾下肯定會讓鄭邦山一方的實力大增。
單單是他與許夜的仇恨他就不可能容忍許夜還好好的活着。
沈源榮當然也不會坐視鄭邦山一家獨大立刻點頭應和道:“沒錯,幾百個生命就此消逝,我們不能讓他們白死,一定要爲他們報仇,更何況鄭邦山你覺得他會真心願意聽命於你嗎!”
鄭邦山沒有理會那兩人,繼續勸誡着許夜道:“後生,你的能力我很看重,雖然你殺死了幾百覺醒者,可也是因爲他們要殺你在先,只要你今後願意爲據點征戰,待我死後,說不得這位置你也能坐上一坐!”
所有人聽到這話立刻是炸開鍋了。
“怎麼能這樣?他可是殺了幾百個人啊!那些死去的人就白死了麼?”
“是啊!是啊!他必須得死,要不然以後後患無窮啊!”
幾乎所有人都是義憤填膺的大叫着,這的確太不公平了,他們打破頭都只是爲了一丁點獎賞。
而許夜殺了那麼多人,不僅沒有懲罰,以後說不定還可以成爲據點新的老大,衆人的心中自然是非常的不舒服了。
鄭邦山沒理會衆人的質疑與不滿,末世實力爲尊,不服氣可以啊,你打得過我再說。
更何況,誰說的自己沒有辦法控制他人的,要是沒有一點手段,那王廣軍等人會這麼聽話嘛。
鄭邦山面帶着微笑的看着許夜道:“小後生,你覺得怎麼樣,我保證剛剛我說的話都是有效的,你會得到最公平公正的待遇的!”
然而鄭邦山卻註定要失望了。
許夜嘴角划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他直視着鄭邦山的眼睛,說道:“說實話,其實我今天的目的也只有一個,聽說你們這裡有個大寶庫,你們讓我進去參觀參觀,今天這事咱們就算了了,如何?”
“更何況,又不是我要殺你們的人,是他劉飛宇先惹得事,我才殺的人,我這是正當防衛好嘛,最後憑什麼要我以後聽命於你?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所有人都被許夜的話給驚住了,他殺了幾百人還有理了,而且還要進寶庫參觀他才願意了了今天這件事,他到底哪來的膽子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這時就算是以鄭邦山的修養也差點破口大罵,這臭小子居然敢罵自己不是什麼東西!
鄭邦山的神色漸漸的冷了起來:“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讓他們直接將你當場格殺了。”
“哈哈哈!”許夜忽然大笑了起來,“就憑這羣小癟三,還格殺我?哈哈你說這話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小癟三!”
許夜的這句話清晰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他們一個個都被許夜這句羞辱的詞語給驚呆了。
“他真的就不怕死麼?”方一鳴暗中想道,在他看來許夜應該見好就收纔對,不僅能夠保住一條命,還能夠成爲在場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鄭邦山的手下,這等優待簡直是太好了!
可是許夜不僅沒有答應,反而態度更爲囂張了,這在方一鳴看來簡直就是找死的愚蠢行爲。
“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手?”看着許夜一副自信非凡的樣子,方一鳴不由得沉思了起來,他並不覺得許夜會是個無腦找死的人。
可是他又表現的如此的囂張,如果不是找死那就是有信心戰勝這麼多人的聯手了。
然而這真的有可能麼?
催付軍臉上的神色十分不屑,冷哼道:“不知好歹!”
許夜淡淡的回道:“手下敗將給勞資滾遠掉,洗乾淨脖子等勞資取你狗頭!”
一句手下敗將讓催付軍面色漲的通紅,的確,自己剛剛是敗了,如果不是其餘幾人的介入,估計現在自己腦袋都已經沒了。
手中虛拖着一團火球的胡鵬冷笑一聲看着許夜道:“你會被我燒死,待你化爲灰燼之後我會把你的骨灰撒入最醜陋的喪屍嘴中!”
手中握着一根綠色藤蔓的苗進修甩了甩藤蔓道:“希望你一會被我勒斷骨頭的時候還能這麼嘴硬。”
方柔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小朋友,我真是太欣賞你了,要不你做我的暗傀如何?姐姐會好好的寵你的。”
王廣軍臉上帶着複雜的表情道:“許夜,我最後給你一次機……”
“要打就來!不打我就走了,婆婆媽媽的煩死了!”許夜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幾人說道。
此話一出讓所有人臉色都是陰沉到了極點,他們堂堂六位據點內頂尖的強者竟然還需要聯手,這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可許夜的實力剛剛幾人也見識到了,能夠接連擊敗三位強者,如果他們不聯手,估計會被反殺於當場。
“想找死我便成全你!”脾氣暴躁的催付軍已經是忍得極度不耐煩了,這一刻他再也按捺不住,第一個向着許夜動了手。
催付軍一上來便已經是全力的發動了自己的能力,空氣中的水分迅速凝結。
他發出一聲低喝,自他的腳下,地面凝結出厚厚的冰層,向着許夜蔓延而去。
而在地面凝結出的冰層中,一根根尖銳如長矛般的冰菱冒了出來,似要直接將許夜給刺個對穿。
“呵呵,還是這點本事,”許夜冷哼一聲,淡黃色的火焰灌注於腳底,直接將所有的寒冰全部都融化成了水漬。
隨着催付軍首先動手,其餘幾人也都是反應了過來,紛紛對着許夜發動了攻擊。
“呼!”空氣中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不見其影,卻能感受到空氣中划來的一道道波動,正是來自於楊多興的風刃。
面對另一個手下敗將,許夜表現的非常之從容,不緊不慢的揮動着骨刀抵擋住了這些從周身刺來的風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