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叫他們來的目的自然就是分配戰利品的事情。
每個人都得到了不少好處,但面對許夜他們卻實在不知該怎麼感謝,可以說是許夜力挽狂瀾救了整個據點的。
“你們看着給一些吧,有能量晶體的話送我一些十級的。”許夜道,與桑日的約定是拿十級的能量晶體來換林飛宇的性命,現在自己已經有了。
“好,我們不會藏私的。”劉榮浦見許夜沒提出什麼離譜的條件鬆了口氣。
由於戰後的事情太多了,許夜等人在這呆着也是給人添麻煩,再加上每個人收穫都算是不菲了,他們就決定儘快離開。
一天後,一切收拾完畢,許夜等人便開始趕路,向着日照據點而去。
這一次收穫最大的無疑是許夜了,三隻兇獸級和十多頭十級再加上無數的九級,這完全就是一筆恐怖的財富。
“怎麼回事?時間還沒到,怎麼他們就回來了?”小鎮上駐紮的士兵們都面面相覷,顯然沒明白怎麼回事。
看着許夜等人從遠處快速前行,衆人面面相覷,心中俱是疑惑不解。
“你們怎麼全部回來了?”一個戴着軍帽的男人走了過來,吃驚的道,這纔多久,他們全部回來幹什麼?
“這事情之後再說吧,我們要回去見首領了。”盧姣說道。
“我就先走一步了。”重熊王站了出來,他看向許夜,“有空來我們這裡玩。”
說完重熊王也不管這些士兵,徑直離去。
“我們也離開了,代我向桑日首領問好。”一個慵懶男子同樣是道,然後目露敬畏之色,“許先生,有空也可以來我們這裡,我們必定以最高的規格接待。”
這裡有很多都是其他地區的人,他們此時也沒待在日照據點的想法了,都是紛紛告辭,然而走前對許夜表現出的恭敬卻是讓那不明覺厲的衆人有些疑惑不解。
“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雖然這個許夜有擊敗魏晉的戰績,卻也不用這樣示好吧?就連重熊王都一副想要結交的樣子。
”那將領心中大爲不解,他是桑日的心腹之一,對於許夜這個人自然是有所瞭解的,可卻沒料到這麼短短的時間,每個人似乎都對許夜敬畏無比,難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了?”
“那各位走好,”看了看一旁面色平靜的許夜,那將領壓抑住了心中的好奇,與那些告別的人一陣寒暄。
重新的回到了日照據點,盧姣對許夜道:“許先生你先休息一會吧,我們現在要向首領大人覆命。”
“嗯。”許夜微微點頭,明白他們要稟報發生的事情。
盧姣一行人很快就得到了召見,他們穿過走廊徑直來到了桑日的房間外。
“進來吧。”還沒有敲門,屋中就響起桑日的聲音。
盧姣等人進入其中,桑日看了衆人一眼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記得往常不是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嗎?”
“首領,是這樣的……”盧姣理了理思緒,將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劉宏明也是道:“許夜立下的功勞怎麼獎賞也不爲過,我覺得林飛宇的事情,首領您可以重新考慮一下。”
原本許夜曾當着所有人的面讓桑日饒林飛宇一次,一衆人都立刻跳出來反對,義憤填膺的表示不能放過這個大叛徒,但如今他們的態度卻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都紛紛勸說起了桑日。
“不可與之爲敵。”就是魏晉與許夜有仇,他此時也是無比忌憚的說了一句,他親眼目睹許夜與蝕骨王的一戰,便明白自己根本沒資格與許夜爲敵。
當然不是他們覺得林飛宇做出的事情是可以原諒的,而是因爲許夜的實力實在太過強大了,與這樣的強者爲敵,根本是不智的事情。
許夜極有可能爲了林飛宇與日照據點翻臉,想想要面對這樣恐怖的強者,盧姣等人就心中一陣發寒。
聽完後,桑日臉上無可抑制的露出驚愕之色,他沒想到這才短短的十來天,衆人對於許夜就忌憚到了這種地步。
桑日回過神來,揮揮手道:“我都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盧姣等人點了點頭,該說的都說了,之後桑日對許夜的態度就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了。
“連殺十幾頭十級變異獸,甚至連斬三頭兇獸級級怪物……”桑日坐在椅子上,眼中露出奇異之色,“你給我的驚喜真夠多的啊。”
桑日自言自語的道:“你說能夠對付的了他麼?”
在陰影中,那個人影沉默了半晌緩緩道:“在日照據點之中對付他肯定能行,但付出的代價恐怕不會小。”
“讓他出手都不行麼?”桑日沉聲道。
人影沉吟半晌:“他能連斬三頭兇獸級生物,實力的確強悍無比,然而他纔剛剛誕生,實力能否比他強很難說。”
桑日眉頭緊皺,許夜竟然能夠擁有與兇獸級生物匹敵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當初也預料到許夜的實力估計很強,卻覺得最多與樑凡在伯仲之間。
可是樑凡目睹了許夜的戰鬥後直接表示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桑日感覺無比頭疼,從心底裡他是想要林飛宇死的,無他,林飛宇給日照據點帶來的災害太大了,可是卻有許夜這個變故。
而且許夜的性格他也有所瞭解了,絕對不是個屈於人下的人,想要收服他幾乎不可能,如果他執意要殺林飛宇,肯定會與許夜撕破臉皮。
桑日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人影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麼。”
“許夜此人吃軟不吃硬,從他能夠爲了林飛宇做這麼多來看,他對待朋友還是很好的,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憑藉這一點來利用他啊。”人影淡淡的道。
雖然在日照據點內,他覺得對付許夜不成問題,可是這樣會暴露日照據點的全部底牌,然而收穫的卻是不多,付出與收穫完全不成正比。
“我知道了。”桑日靠在椅子上,微微點了點頭,他心中已然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