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爲了不讓自己的叛逆心思太明顯,陳光大隻能把雙胞胎姐妹帶回了家,四個人一路往家裡走去,兩個小姐妹可憐巴巴的跟在他身後,小娘炮則吭哧吭哧的扛着大皮箱,看他屁顛屁顛的模樣,肯定以爲這箱子裡裝的都是真金條。
“嗯?”
陳光大剛走到大院門口便是一愣,這都夜裡十點多了,房子裡竟然還是燈火通明的,完全不符合李大美摳門的性格,即使是太陽能的應急燈她都捨不得多開,硬是說開多了會損壞電池,弄的陳光大抹黑上廁所差點掉茅坑裡。
等陳光大驚疑不定的推開大門一看,一股濃烈的火鍋味當先撲面而來,就看兩個小娘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吃着火鍋,全都吃的滿頭大汗,但李大美就跟農民工一樣蹲在椅子上,恐怖的吃飯架勢就像餓死鬼投胎的一般。
“回來的正好,趕緊過來陪姐走一個……”
李瑳勁頭十足的敲着火鍋,擡手就給陳光大來了一大杯悶倒驢,但陳光大卻納悶無比的走了過去,看了看滿桌的酒菜便好笑道:“這又是誰家的倒黴蛋被你坑了啊,看你奶罩子都汗溼了,應該坑了人家不少錢吧?”
“狗眼珠子往哪看?再看老孃讓你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李瑳一把捂住敞開的衣領,惡狠狠的瞪了陳光大一眼,不過姐妹倆馬上就發現了後面的雙胞胎,李瑳立馬陰陽怪氣的嘲諷道:“真本事啊,到家裡都有人伺候着了,還是對雙胞胎呢,看來我不漲你房租都對不起你這身份啦,以後一百塊錢一個月啊,聽明白沒有?”
“給她倆弄間房……”
陳光大“啪”的一下扔過去一疊大紅票票,李瑳的眼珠子瞬間就直了,但陳光大卻又把手裡的布包遞給了李年年,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就笑道:“路上給你買的貂,這回可是全新的啦,趕緊穿起來給哥看看!”
“哇!粉貂哎,我愛死你啦哥……”
李年年幾乎是驚聲大叫了起來,一頭撲進他的懷裡便猛親了他一口,然後激動萬狀的穿上貂皮大衣,就跟只小彩雀一樣來回的舞動,但陳光大卻忽然發現李瑳不見了,等他回頭一看小娘們居然已經打開了他的皮箱,垂涎欲滴的撫摸着裡面的金條。
“李大美!你幹什麼,放開你的爪子……”
陳光大急忙想上前關上皮箱,那裡面可全都是要命的東西,這地界抓的最嚴的就是販毒了,但李瑳卻閃電般摸了兩根金條就跑,直接藏在身後嚷嚷道:“不就拿你兩根金條嘛,你送我妹一身貂,送我兩根金條總可以了吧?”
“不行!你要什麼都可以,這金條你不能碰……”
陳光大不容置疑的上前就想搶回去,誰知李瑳卻爽快無比的把金條塞給了他,又洋洋得意的伸出了小手,見陳光大一臉的納悶,她搓搓手指頭就奸笑道:“老爺們說話可要算話啊,你說我要什麼都可以的,那就給我來個五千塊錢花花吧!”
“哥!你還沒給我姐買禮物呢,總不能厚此薄彼呀……”
李年年也嬌滴滴的走了上來,搖着他的手臂好一陣撒嬌,誰知陳光大卻朝着小娘炮揮了揮手,小娘炮這才從包裡也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笑嘻嘻的說道:“良哥哪敢忘了您老人家啊,早就把禮物給您備好着了,這兩件全新的貂皮大衣要兩千多塊呢!”
“哎呀我的娘哎!你們這些敗家子
啊,被人宰了還幫人家數錢,五百塊一件就頂天啦……”
李瑳一把搶過大衣竟然捶胸頓足起來,心疼的就跟在她身上割了一刀肉一樣,不過陳光大卻理都不理她,親親熱熱的摟着李年年坐上了桌子,指着兩個雙胞胎就說道:“以後這兩個就是你的丫鬟了,想讓她們幹什麼都行,吃喝拉撒的費用都有我來出!”
“哇!這麼爽啊,我還沒當過少奶奶呢,要不先捶個腿試試吧……”
李年年古靈精怪的咯咯一笑,雙胞胎姐妹也是極會見風使舵,趕忙上前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少奶奶,又賣力無比的給她捶腿揉肩,而陳光大拿起李瑳的碗筷就邊吃邊問道:“你們這大半夜吃火鍋是怎麼個意思啊,這好像是從外面買的吧?”
“良哥!什麼都先別問,老妹兒先陪你走一個……”
李瑳忽然一屁股擠了過來,大眼睛竟然朝他一個勁的亂眨,陳光大立馬就把她給推了出去,冷笑着說道:“你有事就說事,少給我發嗲賣萌,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頓火鍋應該是周桂花請的客吧,應該還塞了紅包讓你說好話對不對?”
“哎呦~良哥你可真是人精啊,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李瑳十分誇張的媚笑了起來,卻見陳光大搓起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她立馬一拍桌子就原形畢露道:“嘎哈啊?老孃就不能撒一下嬌啦,讓我浪一下要死啊,非要罵你個大舌頭才舒坦是吧,我他孃的看你就是個古代兵器……劍(賤)!”
“哥~妹妹陪你走一個,要喝交杯的哦……”
李年年忽然嬌媚無比的膩了過來,一雙美腿直接架在了陳光大身上,陳光大立刻美滋滋的跟她喝了個交杯酒,這才放下酒杯得瑟的說道:“既然你們姐妹倆一起給我灌迷魂湯了,你就給我去告訴周桂花,趁我沒打斷她的狗腿之前,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她!”
“你就放人家一條生路唄,人家掙個皮肉錢也不容易,就是腦子不太好使而已嘛,她都知道錯了,剛剛還在我這啪啪的抽大嘴巴子呢……”
李瑳無可奈何的坐了過來,不過等陳光大把她羞辱小娘炮的事情一說,李瑳立馬就不說話了,卻把李年年的美腿從陳光大身上推了下去,然後端起一杯酒又笑眯眯的說道:“昆爺獎勵你不少錢了吧,要不你把這兩個丫頭給開了,咱們姐妹倆給你當保姆怎麼樣,一個月兩千塊就行,物美價廉的哦!”
陳光大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少來!我又不是受虐狂,找你個神經病當什麼保姆啊,再說人家可都是原裝的大姑娘,你比的上嗎?”
誰知李瑳又重重的一拍桌子,竟然大聲的嚷嚷道:“狗犢子!你哪隻眼看到你家老孃不是處啦,你上過還是做夢夢到過啊,信不信老孃把姨媽巾抽出來,拍你一臉血啊?”
“哥!我姐真是個處,一直暗戀我們家鄰居哥哥到現在呢,男朋友都沒談過的……”
李年年拉過陳光大耳語了一番,又忍不住“噗哧”一笑,陳光大立馬給驚的目瞪口呆,但李瑳卻很不屑的說道:“我看你是在雞窩裡呆多了,以爲天下就沒好女人了吧,來來來!別給我逼逼了,這酒咱倆一人一瓶喝完上牀睡覺!”
“我說你就不能把貂先脫下來嗎?褲衩子都汗溼了吧……”
“不嘛!你再讓我爽一會嘛,我做夢都想來件貂……”
…
…
“咦?哥!你這眼睛怎麼烏了,昨天也沒見你被打到眼睛啊……”
一覺睡醒,小娘炮剛來到院裡準備洗漱,就看到陳光大成了個獨眼熊貓,左眼一大塊都是烏青烏青的,誰知陳光大卻晦氣無比的說道:“別他媽提了,昨晚黴到家了,摸到母老虎的屁股了!”
“啊?你不會偷偷跑去調戲大美姐了吧……”
小娘炮吃驚無比的看着他,但陳光大卻翻翻白眼說道:“我找抽啊,是年年暗示我半夜去她房裡,誰知道母老虎怕我霍霍她妹,居然跟年年睡在了一塊,結果我剛在她屁股上摸了兩下,她反手就給了老子一拳,差點沒把老子鼻血都打出來!”
“哈哈~你這是活該,大美姐的屁股你也敢摸……”
小娘炮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陳光大瞪了他一眼便回了二樓,誰知剛上樓他卻猛地一愣,自己所有的東西竟然都被放在了走廊上,等他趕緊走進房間一看就知道壞事了,李瑳正臉色冰冷的坐在他牀上,地上還扔着好幾根已經碎裂的假金條,晶亮的毒品幾乎灑了一地都是。
“這是你送給我們的東西還有錢,你清點一下,然後立刻滾出我們家……”
李瑳臉色冰冷無比的看着陳光大,牀上擺的是她最喜歡的貂皮大衣和厚厚的代金卷,陳光大隻好上前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老闆的貨,晚上要我去幫他交易,你知道我現在還沒有拒絕的實力,我不去交易會死的很難看!”
“我知道,所以我纔沒有去舉報你,但我的家絕不允許有一粒毒品,這是我李瑳這輩子最憎恨的東西……”
李瑳冷冰冰的看着陳光大說道:“告訴你,我們家就是被毒品害的家破人亡的,我父親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染上了毒癮,他爲了吸一口粉就能把我媽往死裡打,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讓他賣了,我母親因爲不堪折磨尋了短見,我從十三歲開始就帶着我妹四處討生活,所以我恨透了毒品,你知道嗎?”
“對不起!我不應該把這東西帶回來的……”
陳光大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直接拎起了地上的大皮箱,又說道:“東西和錢你們都留着吧,就當是我送給孩子的禮物,這些錢都是憑我的本事掙來的,跟毒品沒有一毛錢關係,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我,希望你還能把我當朋友!”
“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聽我一句勸,千萬不要碰這些東西,毒品遲早會害死你的……”
李瑳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頭一次無比關切的看着陳光大,但陳光大卻笑着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放心!我也非常討厭這些東西,不過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等你下次再見到我的時候,你一定會發現我一直都是很乾淨!”
“我……”
李瑳張了張嘴似乎是想開口挽留,不過陳光大卻直接拎着箱子走了出去,這時候李年年也急忙跑了出來,可憐巴巴的拉住了他的手,但陳光大卻拍了拍她的俏臉,叫上兩個雙胞胎姐妹後就說道:“再見啦!李大美,以後別再往胸裡塞報紙啦,你的罩杯已經不小啦!哈哈~”
“呸~臭不要臉的……”
李瑳的俏臉刷的一下紅了,還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其實兩個人都保持了一定的默契,誰都沒說昨晚那場誤會的細節,因爲陳光大所摸的可不僅僅只是她的屁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