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
一聲巨響,喜娘的身軀如同炮彈一般,狠狠地砸在自己房間的門上。
哐啷!房門被砸開,向裡面倒下,灰塵四下飛揚。喜娘咳嗽兩聲,吐出一口鮮血,急忙爬了起來。李春堵在外面,她不敢衝出去,房間裡面沒有多餘的藏身之處,只有一張牀。她慌不擇路鑽進牀底。
“孽障受死!”李春搏殺中露出當年本色,喊出孽障二字,感覺不倫不類。他一步就跨到牀前,伸手抓住喜娘的腳踝大力將其拖了出來。
“太屈辱了,本姑娘跟你拼了!”喜娘羞怒衝暈了頭,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揍過她,就算是張海在她正色之下,也沒有碰過她一根小指頭。
她雙爪隨着李春一拖之力,扭轉揚起身軀向李春面目抓去。李春沒有料到對方還敢出手反擊,急忙左右偏頭,躲開喜娘的利爪。喜娘並不收回雙爪,趁勢一把抱住李春身軀,雙爪緊緊扣住背部,張嘴向李春咬去。
“孽障爾敢!”李春大怒,此女污穢不堪,如此摟住,簡直是對春真人的褻瀆!他渾身一振,真氣從全身散開。喜娘感覺自己彷彿是抱住一個膨脹爆裂的炸彈,絕強的力道震得她向後飛出,種種地倒在牀上,張口又吐出一口污血。
“饒命啊!”喜娘再也不敢出手,捲曲身子,縮在被窩裡,大叫饒命。
“這位…大哥,麻煩你繞了喜娘,她是好人。”引路的女子看見李春要下殺手,在後面出聲勸阻。
“好人?”李春停下手,他聽見被關押的女子幫喜娘求情,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我真的是好人,你不相信,可以問問被關押的全部女子,我什麼時候虐待過她們?我不但沒有虐待,還常常幫她們向張海求情,還經常多拿食物,讓她們吃飽。”喜娘感覺到一絲生機,抓住難得的說話機會,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喜娘陽光時代就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口齒伶俐,看着李春半信半疑的神情,心一橫,脫口而出:“告訴你,本人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我年齡只有十七歲,還是處女……。”
喜娘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幾乎低得自己也聽不清,一顆玉首深深地低埋,臉頰通紅
。不過爲了活命,現在那裡顧得了這麼許多?此刻,她才明白被關押的十幾名年輕女子是怎麼樣一種的心情。
“脫褲子!”李春說道。
“啊?!這裡啊?”喜娘擡起頭,望着李春,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不滿深埋心裡,一種屈辱的無奈從胸中迸發,她感覺到一陣陣頭暈。
“把褲子脫下來!”李春話裡明顯有些不耐煩。
旁邊站着的引路女子看見喜娘在牀上怔住,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急忙快步走到牀邊,爬上牀鋪,一雙手摸索着,去解開喜娘的腰帶。她是被蹂躪的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子開始都有一些放不開。萬事開頭難,那一下子過了後,感覺就會好些。
“不不,不要……”喜娘羞急之下急忙將手來推搡女子。
“喜娘,不要緊,過一會就好了,你的命保住了。”女子觸到喜娘耳邊,低聲耳語。
“不嘛…,我不……”喜娘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她好歹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幾曾被人如此強迫過?但她又怕激怒李春,不敢拼死抵擋,整個場面變成了半推半就。
“喜娘乖…,要聽話喲……。”引路女子輕輕捧着喜娘的俏臉,吻了上去,再伸出舌尖在喜娘嘴脣上添了一下。
“嗯…”喜娘發出鼻音,她本是狐媚異能,對挑逗的敏感勝過常人,此刻全身發軟,意亂情迷。在渾然不覺之中,她的內外褲被褪下,羞惱地縮在被子下面。
李春伸手一把握住喜娘的腳踝拉了過來,喜娘一驚正待掙扎,女子從旁邊壓住她,纖手握住她的胸脯,輕輕地揉捏,“不要喲…,喜娘乖乖,要聽話……”
李春將一隻手伸了過去,毫不客氣地撥弄着。
喜娘一震,整個身體僵直,“終於要來了……”,兩道淚水順着臉頰流了出來,女子用嘴輕輕地將淚水吸添,一邊輕輕地告誡喜娘放鬆身體。
“不錯,你沒有說謊,果然還是處女。”李春檢查了一番說道。他本來可以用神識感知檢查,但又擔心很久沒有操作過,難免出現誤差,只好用手檢查,觸感和女體的反應,絕對做不了假
。
異能者是寶貴的資源,李春當然不願意浪費,但如果不檢查清楚,無疑在身邊埋下一顆定時炸彈。既然你說你是處女,那好,我就一定調查清楚。假若不是,李春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斬殺。以後這兒就是大家的家,絕對不允許有絲毫危險意外存在。
“你把那兒的水拿過來。”李春對趴在喜娘身上的女子下命令。
女子被李春的態度搞得摸不着頭腦,聽見李春叫她拿水來,不敢怠慢,下牀把瓶裝水拿了過來。李春做了個洗手的動作,女子一怔,急忙扭開瓶蓋,將水淋在李春手上。
“醫藥箱裡面的酒精。”李春指了指地上的醫藥箱,女子急忙打開把酒精取出,看見李春雙手的姿勢,識趣地擰開膠塞,淋在李春手上。
李春甩了甩雙手,對喜娘說道,“穿上褲子了,跟我來。”
喜娘此時說不出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高興?失望?慶幸?她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彷彿從地面升至高空,又從高空跌落地面。但她看見李春動作時,一股無名火衝上了頭腦。
你到底什麼意思!又是洗手又是消毒,難道本姑娘就髒了?羞辱人也不是這麼羞辱的!她恨不得衝上去咬死李春,不,先咬個半死,剩下的第二天接着狠狠咬。
李春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麼遠,在他看來對方不過就是俘虜而已,生死還捏在自己的手裡。他邁步走出房間,兩女悉悉索索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急忙跟着走了出來。
李春叫喜娘把關押的人全部放出來,帶着這些人回到前面大廳。
此時,吳庸已經向監獄外的林雅蓉和吳嬌發出了信號,兩人解決了守衛大門的異能者進到裡面,所有的人都彙集在一起。
李春把喜娘的事情給大家說了,衆人聽說喜娘的異能是狐媚能力,都好奇地多看了幾眼。吳庸問清了對方還有多少餘黨、多少火力後,就把喜娘暫時關押在牢房。
普通人有八名男子,十幾名女子,安撫一番後,從他們當中指定了兩人暫時負責,讓他們先清掃戰場,屍體血漬全部清除乾淨。完畢後也暫時關在牢房裡面。明天還有一場伏擊,李春等人不想有意外發生
。
因爲怕張海餘黨提前回來,衆人不敢睡覺,連夜佈置策劃伏擊。李春在監獄前面佈下幻陣困敵,林雅蓉不相信陣法效果,決定親身體驗一把。李春困住林雅蓉三分鐘,再將其放出來。
林雅蓉臉色蒼白地退了出去,過了好一會才恢復元氣。
其他人問林雅蓉幻陣的效果,林雅蓉緩緩說出,原來她一進去就被濃霧鎖住,一直往前跑,根本就衝不出濃霧的包圍。其他人則告訴她,從外面看,她一直在拼命地繞圈子,絕不是向前跑動。
衆人驚歎陣法的神奇,都好奇問李春,怎麼會懂得這種類似鬼打牆的東西。李春則謊稱天生就會,突然一下子就出現在腦海中。末世每個異能者都有自己性命攸關的底牌、隱私,衆人見李春這樣說,也不再追問。
“大家再想一想,看看還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吳庸提議所有人都在把伏擊過程在腦海裡走一遍。
“如果,對方提前察覺到監獄有異常,怎麼辦?”林雅蓉問道。
“我看用喜娘來引誘他們上鉤吧?”李春提議道。
衆人想了一下,覺得可行,立刻把喜娘從牢房裡面放出來。五人中間有三名刑警,所有的思想工作就交給吳庸他們了。一番教育下來,喜娘自然是願意合作了。她本來就對那些草菅人命的異能者十分反感,爲了生存才虛與委蛇,吳勇等人以警察的身份出現,並給他看了陽光時代的官方證件,讓喜娘完全放下了戒心。
李春還是覺得放不下心,給喜娘種下禁忌,“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跟着殺人犯在一起住過一段時間,雖然是爲了生存,但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有你幫我們辦好這件事,我們才能信任你。”
“沒問題,小李哥哥,我看見吳叔叔的證件,就完全相信你們了。”喜娘一掃愁容,不經意間媚態散發出來。她媚態就好比戲中專唱女旦的男戲子,長期的薰陶下,就算是平時臺下,也帶着一種女人味。
就算是再嚴肅的事情,喜娘都會帶着一種媚骨風騷,她一開口,所有的味道都變了。“你這樣不加掩飾的異能,以後會壞事,如果你幹得好,我會傳授你一種功法,可以將異能內斂,收發由心。”李春拋出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