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想要放棄抵抗選擇自殺時,突然一支弩箭將眼鏡面前的一隻殭屍釘死在牆壁上,眼鏡擡頭一看,發現一個男子手握弓弩慢慢的朝他們走來。
眼鏡看不到那男子的面孔,他身穿一件寬大的斗篷,斗篷上巨大的兜帽將他整張臉全都隱藏在陰影裡。男子背後跟着一個手握砍刀揹着一個被他人還要高的揹包的少年,稚嫩而清秀的俊臉上充滿了堅毅,將一個絕色的少女牢牢的護在自己的背後。
只見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將手裡已經空了的弓弩遞給身後的少年後,他如同一隻開始發動攻擊的獵豹一般,瞬間就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那男子的身體就出現在一側的牆上,他的雙腿在牆壁上用力一蹬,整個人如同一隻大鳥一樣翱翔在空中。
他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對着眼鏡面前的4只殭屍“砰砰砰”的就是3個點射,其中三隻殭屍的腦袋頓時如同西瓜一樣爆裂開來,那男子沒有絲毫的停留,在空中調整好位置後直接用膝蓋磕在最後一隻殭屍頭上,膝蓋上綁着的護膝上面釘着3根粗大的鉚釘,只這一磕就將最後一隻殭屍的腦袋狠狠的砸進了它的身體。
男子瀟灑的落地後,看也沒看兩邊目瞪口呆的眼鏡和山貓。直接從他們倆中間穿cha而過,步向另一側的6只殭屍,邊走邊從身後抽出一把近50公分長的三棱軍刺,徑直走到那6只殭屍面前異常輕鬆的將刺刀送入第一隻殭屍的眼眶。紫黑的血液順着軍刺的血槽流了下來,於此同時,男子另一隻手上的沙漠之鷹順手頂進另一隻殭屍腐爛的嘴裡,一直頂到喉嚨口時“砰”的一槍,子彈伴隨着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它的後腦轟成一個碗口一般大小的破洞,混合着腦漿和血液的子彈將背後另一隻殭屍的肩膀炸飛了出去。
他用力一甩把死透了的殭屍甩倒在地後將手槍cha回槍袋,飛起一腳踹在後面那隻殭屍的肚子上,那隻殭屍連同它背後的一隻殭屍一起被踹的翻滾在地,那男子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抓過離他最近的一隻殭屍將它拉到自己面前,然後拿着軍刺順着它的下巴捅了進去,鋒利的軍刺輕鬆的破進了下巴刺穿了它腐爛的肌肉和鬆散的骨骼一直從它的頭頂破血而出。
男子從容的收刀,從一邊看的有些呆滯的大山手中奪過消防斧用力一擲,消防斧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後鑲嵌進最後面一隻殭屍的頭頂,男子往前一步踏在倒在地上的兩隻殭屍胸口,反握軍刺對着兩隻殭屍的腦袋,“噗噗”兩聲,就看到兩隻殭屍的額頭正中的位置留下兩個正方形的血洞,紫色的血液潺潺的順着洞口流了出來。
幹完走後一隻殭屍後,男子將軍刺在屍體上蹭了蹭,直到他確認軍刺上最後一點污垢都被擦拭乾淨後纔將軍刺插進背後的刀鞘。他回過頭髮現周圍的5人全都目光呆滯的看着自己,我掀起兜帽,露出他那張冷峻而剛毅的面孔,他淡淡的笑了下後說道:“大家好,我叫文森。”
聽到文森的聲音衆人才紛紛清醒過來,從殭屍頭上收回斧頭的大山忍不住唏噓道:“哥們你也太誇張了吧,10只殭屍居然就被你這麼輕鬆的給幹掉了。”文森笑道:“難道諸位要一直在這邊聊天然後等着那羣殭屍把我們圍起來嗎?”說着還指了指已經到衆人面前不足10米的屍羣,這時大家才意識到現在顯然不是聊天的時候,眼鏡帶頭,大家跟着眼鏡很快就退到了他們臨時的藏身地。
文森他們跟着衆人鑽進了一座小樓,這是一個冷庫,由於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電源,所以住在裡面也不無不妥。況且殭屍力氣巨大,也只有冷庫外面厚重的鐵門才能阻止殭屍的入侵。走進冷庫後,文森發現裡面的空氣沒有他想象中的渾濁,顯然這個冷庫被他們精心改裝過。冷庫裡面被隔成了好幾個房間,他們一直走到最裡面的房間。
這時文森才發現除了跟他們一起進來的5人外,裡面還有7個人,4男3女,其中還有一個是傷員。文森偷偷看了一眼傷口,是劃傷,不是殭屍造成的,於是他放心的帶着何家姐弟到了一個角落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
文森看着眼前的衆人手忙腳亂的給那個傷員換藥,包紮傷口之類的,突然,一個女孩子開口問道:“隊長和阿明呢?”所有人都沉默,屋裡原來的7人頓時明白了什麼,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從女孩們的嘴裡傳了出來,尤其是躺在牀上的那個傷員情緒最爲激動,掙扎的就想起來,衆人好一番安慰才慢慢讓他平靜下來。
照顧好那個傷員之後,眼鏡拍了拍手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後,指着文森對着大家介紹道:“大家來認識一下新同伴,一個極其厲害的傢伙,今天要不是他的話,我們5個人全都回不來了。”感受着周圍傳來的感激和熱切的目光,文森碰了碰身邊兩人示意他們站起來,然後對着大家笑了笑指着邊上的何玉秀說道:“這小傢伙叫何玉天,算是我半個徒弟吧,是個菜鳥。”
何玉天撇了撇嘴,對於文森這樣介紹自己顯然不太滿意,可他可不敢還嘴,越是瞭解文森就越清楚他的可怕,他現在對於文森這個很有可能成爲自己便宜姐夫的男人可是又敬又怕的,文森不理會何玉天的反應接着指着邊上的何玉倩說道:“她叫何玉倩,是爲廚師,至於我,我叫文森,殭屍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