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給力啊,鮮花和票票感覺都少很多了啊,點擊量也少了很多,這是爲什麼呢?)
文森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是他在這個星期收到的第七份關於銀月城內出現有人被感染了瘟疫的密報了。
他狠狠的將文件砸在辦公桌上,怒喝道:“查,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個推手,董畢高,我給你3天時間,我要你們查出是誰幹的否,否則你就不用再來見我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站在文森面前一個穿着黨衛軍軍官制服的男子大汗淋漓的答應道,說完便行了個禮後急衝衝跑了出去。
“咣”的一聲巨響,黨衛軍審判所審判長辦公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剛纔那個在文森辦公室被文森罵的狗血淋頭的男子喘着粗氣走進了辦公室,後面跟着數名審判所的審判官們。
“咣”又是一聲巨響,放置在審判長辦公桌前的一張真皮轉椅被他一腳踢了出去,狠狠的撞到牆壁上。董畢高隨手一把將桌子上所有的物件全都呼啦到地上後,重重的坐到辦公桌後面那張代表着恐怖跟權勢的黨衛軍審判所審判長專用的座椅上。
他端起秘書剛剛送來的黑咖啡狠狠灌了一口後,狠狠將杯子砸到地上,對着站他面前的5名審判官咆哮道:“剛纔,就在剛纔,我被首領親自召見,你們知道爲了什麼嗎?因爲特麼的那該死的銀月城居然出現了殭屍,而且已經出現了7個案例,有誰可以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我到現在才知道?爲什麼?”
5名審判官互相對視了下,全都懦懦的不敢應話。
董畢高看到眼前5人的表現,“呼”的一下站起身來,伸手指着他們的鼻子憤怒的吼道:“首領只給了我三天的時間調查此事,兩天,我給你們兩天的時間。要是兩天後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情況的話,那我保證,在我死之前一定會先把你們關進黑屋子裡的,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5名審判官在聽到黑屋子這個詞時,全都臉色大變,接着便把頭垂的更低了,生怕會吸引到暴怒中的審判長的怒火,而遭到無妄之災。雖然不知道黑屋子是什麼,但是從他們的臉色中不難想象到,那絕對不是有人樂意去的地方。
這時的審判長終於努力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聲音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還有,爲什麼這麼嚴重的情況我居然會不知道?是不是我給予你們的權力已經大到可以忽視我存在的地步了?誰在這件事上瞞着我的?我保證,他會死的很慘的,我保證。現在,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長相微胖的審判官突然雙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豆大的汗滴就像瀑布一般從他的臉上滾落。銀月城的一切事物正是由他負責的,顯然這次的事故與他是逃脫不了干係的。其他4人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全都如釋重負一般快速逃離了審判長的辦公室。
董畢高雙手抱胸冷冷的看着癱在地上無法動彈的胖子,隔了好久,他纔開口說道:“來人。”
話音剛落,一隊全副武裝的黨衛軍士兵便從門外衝了進來,靜靜的看着審判長等待他的命令。
董畢高用手指着地上的那名審判官,輕聲說道:“把他給我拉出去,將黑牢裡的所有刑具全都給他上一遍,不上完最後一個絕對不允許他死去,帶走吧。”
說完,立刻便有兩個人高馬大的警衛上前一步將那個5分鐘前還高高在上的審判官大人架了起來,就像拖着一條死狗一般往外走去。
沒有掙扎,也沒有求饒聲,身爲審判官的他心裡明白,隱瞞不報,尤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隱瞞不報會有多大的罪責。只是一路遺留下來的有着強烈尿騷味的水漬出賣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如今的銀月城就像是一鍋煮開了的沸水,整個城市都沸騰了起來。審判所,黨衛軍,警察,中央警衛師,地方駐守部隊,情報科密探等大批大批的或明或暗的武裝人員充斥在街頭的每一個角落。
整個銀月城如今已經被軍方的重兵重重包圍了起來,全城戒嚴,每家每戶的所有房間,每個銀月城的居民都要接受徹查。這是真正的徹查,不管男女,都要全部脫光了所有衣服站在大庭廣衆之下接受每一寸肌膚的檢查,每一個房間的角落,就是地板下都不放過。
而且不只是檢查一遍,除了要接受黨衛軍,警察,中央警衛師,地方駐守部隊等每個部門一遍的例行檢查外,情報科密探和審判所的人員還會進行抽查。
魯強最近很憂鬱,是的,自從他將那殭屍的牙齒高價賣出之後,他就沒睡過一晚的好覺。他總覺得有一個驚天的陰謀已經將他籠罩在內,肯定會有不尋常的事情將要發生。
自從銀月城內出現第一例有人感染瘟疫變成殭屍,並襲擊了3個居民時,他那可怕的猜測不幸變成了事實。雖然當地審判所的審判官利用權勢封鎖了這一消息,但是全城已經偷偷的進行了戒嚴,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離開銀月城。這也使得魯強的逃跑計劃,還沒實施就陷入了夭折。
所以當審判所的審判者在他臥室壁櫥的隔層內搜到那不明來源的5000華夏幣現金時,他沒有做任何抵抗便乖乖跟着他們進入了審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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