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着整個審訊室,一個戴着黑色頭套的審判者小心的在被鎖在一張木牀的男子身上揭下一整塊人皮。
只見那男子四肢由四條精鋼鐵鎖鎖住,嘴裡被一塊破布給堵了起來。整個身體全都是紅彤彤的,那是剛被潑了開水的緣故,一塊塊不完整的皮膚被人生生的給扒了下來,露出裡面粉嫩且帶着血絲的肌肉。
被折磨成這樣,那男子還沒被痛死,顯然是注射了興奮劑跟麻藥。但是這些藥效並不能阻止這種放佛能將人的靈魂剝離出去一般的劇痛,男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那不停的顫抖。
另一個審判者從那名帶着頭套的審判者手中接過那塊已經被燙的半熟的人皮,放入口中使勁的嚼了幾下,含糊不清的說道:“恩,還不是很熟,下次多潑一點開水就好了。”
說着,那名帶着頭套的審判者提起一個熱氣騰騰的開水桶就澆到那個男子的身上。隨着一身十分微弱的慘叫聲起,那名審判者一邊繼續嚼着人皮一邊開口道:“說吧,你那枚牙齒賣給誰了?”
原來被綁着的那名男子居然是魯強,他的整張臉上的皮膚都已經被揭掉,包括嘴脣在內,兩排參差不齊的森白色牙齒正暴露在空氣當中。眼睛早就被開水燙瞎了,此刻正以十分誇張的方式突在眼眶外面,黑色的瞳孔因爲被開水泡過而呈現出一種怪異的乳白色。
當塞在嘴裡的布條被拿開後,魯強微微張口,發出一陣含糊的聲音:“賣給。。。了一個叫將軍的。。。男子,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樣子。求求你們,快點讓我死吧,我真的不知道別的事情了,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殺了我。”
那名審判者詭異的一笑,轉身拿過一把大號的剪刀,夾住魯強的一根手指後笑道:“想死?沒這麼容易,我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呢,你再接着陪我玩一會吧。”說完,他便用力剪了下去,“噗”的一聲輕響,一股血箭順着手指的斷口噴了出來,濺的那名審判者一身都是。
可是他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一般,隨手拿過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便壓在斷口處,伴隨着濃濃的烤肉香味,一股白色的青煙在已經被烤糊了的斷口上嫋嫋升起。看到斷口處因爲血管被烤糊了而不再流血後,他再次拿起剪刀開始剪第二根手指。從到至尾,魯強不再發出一聲慘叫,因爲他除了身子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抽搐外,實在沒有力氣發出任何的聲音了。
直到十根手指全部剪完後,魯強終於停止了抽搐,另一名帶着頭套的審判者伸手試了下他的脈搏,接着便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這下好了,死了,沒得玩了。”
說完,他拍了拍手,兩名黨衛軍士兵走了進來,他指着魯強的屍體對着兩名黨衛軍士兵吩咐道:“把他擡下去吧,扔進小黑屋裡面去,今天他們運氣好,給他們加餐了,這麼多的肉,而且還是五分熟的呢。”
那兩名黨衛軍士兵沒有絲毫的表情跟多餘的動作,他們只是彎腰架起魯強的屍體,然後默默的快速退了出去。
等到屍體被擡了出去之後,那名帶着頭套的審判者呼啦一下扯下了自己的頭套,露出一張清秀的面孔。他一邊整理刑具一邊開口道:“大山,這人沒交代什麼東西啊,我們該怎麼交差呢?”
大山這時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塊人皮,喝了一口茶水去下腥味,然後他將那把大號的剪刀放回原位,他一邊做着這些事情一邊吶吶的開口道:“還能怎麼辦?如實上報唄,不過也不是一點價值都沒有,至少我們知道正有一個爭對我們的陰謀正在醞釀當中。對了,我說,你小子沒事進什麼審判所啊?憑你跟你姐夫的關係,無論是黨衛軍還是中央警衛師團,隨便就能混個不低的軍銜啊。”
那名清秀的男子頓了一下,然後苦笑着搖了搖頭:";我有多少能力我心裡知道,那些個位置我沒有那個能力去勝任,我也明白大家都很照顧我。以前姐姐在,什麼時候她都會替我安排好,現在姐姐去世了,很多雙眼睛都在看着我呢,我必須要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證明我的能力,否則一些有心人會站出來詆譭姐姐的名譽的。“
大山聽後沒有再說話,自從何玉倩死後,何玉天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以前的陽光開朗氣質在他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蹤影了,如今的他的身上不停的透露着一股陰冷狠辣的勁頭。
隨着一紙賞金額高達50000華夏幣的通緝令的發佈,整個華夏人民自由聯邦的居民全都感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態勢,緊張的情緒很快就蔓延至整個國家。
沒過多久,就有居民舉報在上江市南7公里處的一個海邊別墅內,有一夥不明身份的可疑人員經常在那進進出出的。
傍晚時分,何玉天跟大山兩人便親自率領200名黨衛軍士兵連同1000多名地方守衛部隊包圍了那棟別墅。周圍靜悄悄的,但是所有的老兵都能清晰的在空氣當中嗅到那一股濃厚的火藥味和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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