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匯合在了一起,怎麼回程就是現在擺在陳航他們面前的重大議題。
曼哈頓島聯通外界的橋樑都被軍方給炸燬了,想離開這裡需要找到船隻,或者就只能乾脆從海水裡面游過去。
到達碼頭的時候,陳航等人意外地看到了大量的喪屍,這些喪屍熙熙攘攘地擠在了碼頭之上,這裡根本就沒有到達海邊的機會。
陳航等人找了處樓房躲了起來,現在他們也有一些頭痛了。本來曼哈頓海峽並不算寬,三個人有計劃直接游到對岸去,但是現在下不了海,那就是真的很麻煩了。
不僅如此,就算是下到了海里,但盧麗麗並不能保證沒有海洋生物產生變異——遇到了怪物怎麼辦?
陳航望着海峽在那裡沉思,盧麗麗則在想着她的問題,薇瑞兒最簡單,有人想辦法她就一定不會去費腦力,這個女漢子開始檢查這套房間了。
正當陳航想得煩惱的時候,就見微瑞兒揹着一個氧氣罐走了出來,她笑着對兩人說道:
“瞧,看我找到了什麼?這房主生前肯定是潛水愛好者,我在他的儲藏間裡面找到了這些東西,你們猜這家的主人是不是變成潛水喪屍了?”
或許是覺得自已幽默,薇瑞兒被自已的笑話給逗樂了,當她笑彎了腰了以後,薇瑞兒意外地發現陳航的目光十分奇特。
“怎麼了?不好笑嗎?”薇瑞兒問道。
誰想她的話音未落,就見陳航一個彈身跳了起來。他一把摟住了薇瑞兒,然後在她的臉上劈頭蓋臉地吻來吻去。
“幹嘛呢,你洗臉啊?!”
薇瑞兒左遮右擋,她終於把陳航推了開去,卻又聽到了陳航讚美的聲音:
“簡,你太聰明瞭,你真的是一個天才。”
“天才?天什麼才?剛纔我說什麼了嗎?”
薇瑞兒摸不着頭腦,盧麗麗也覺得莫名其妙,就見陳航站了起來,他跑到了窗戶的邊上,陳航指向了碼頭方向:
“你們還記得曼哈頓島的交通系統吧?紐約市有跨海隧道,現在隧道被海水給淹沒了,那裡的怪物肯定要少很多。”
“喔……我明白了!”
薇瑞兒與盧麗麗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們通過隧道從海底潛過去?”
陳航笑着點頭:“沒錯。你看,簡你找到了潛水設備,你肯定接受過潛水訓練吧?這樣你過去沒有了問題。
我有章魚基因,我本來就有水下的呼吸能力,所以我通過海底索道也沒什麼困難。
麗麗,變形以後你能在水下潛伏多久?你有沒有把握通過海底隧道?”
盧麗麗想了一想,她很輕鬆地說道:
“海水應該對我造不成障礙。雖然沒有試過,但我知道蜘蛛一般都有水下捕食的能力。
因爲它們可以在身上裹上一層水泡,然後藉助水泡裡的氧氣在水下潛伏很久。我想我也可以吧?”
“那就成了!”
陳航鼓掌歡笑:“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裡,終於可以回家了!”
……
碼頭附近的另外一處樓房,凱瑟琳優雅地走來走去。此時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凱瑟琳望着窗戶邊的陳泰康問道:
“我說王子殿下,你讓我把喪屍都引到碼頭方向到底是什麼目的?你是想阻止什麼人離開曼哈頓嗎?”
陳泰康沒有回答,他只是一直望着碼頭的方向。
凱瑟琳倒是極有耐心,這兩天來她跟陳泰康和草田男次都混熟了,凱瑟琳學着老鼠男叫陳泰康王子殿下,但陳泰康相信這個女人跟着自已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見陳泰康不理會自已,凱瑟琳微微一笑,她跟着站到了窗戶的邊上,凱瑟琳繼續膩聲說話:
“能夠在紐約存活下來,你想阻止的應該是變異人吧?連你們兩個都不敢跟他照面,我相信那個人一定十分強大。能告訴我是誰嗎?”
陳泰康慢慢地扭回了頭,他靜靜地盯着凱瑟琳,陳泰康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顏色:
“凱瑟琳,你跟着我們有其他的目的吧?我們不要拐彎抹角了,你直接說出你的來意吧。”
凱瑟琳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她的臉上又一次堆滿了笑容,凱瑟琳的聲音仍然是十分的嗲:
“喔、喔、喔,我能有什麼目的呢?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在喪屍環繞的城市存活下去?我當然是要依靠你們男人了。
王子殿下,大家既然生活在了一起,我們就要相互信任,你放心,我沒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是嗎?”
陳泰康冷笑了一聲,他看了看草田男次的脖子,那裡的傷口剛剛癒合。
而就在一天以前,陳泰康給凱瑟琳下達了命令,他要求凱瑟琳把喪屍引到碼頭方向去,這個神秘的女人很輕鬆地就完成了。
神秘出現、實力強大、最重要的是她肯定同樣注射過抑制藥物,不然凱瑟琳不可能輕鬆地在人豹形態之間進行切換,陳泰康就算是再沒有社會經驗,這一層東西他早就想通了。
“信任?”
陳泰康冷哼了一聲,他冷冷地說道:
“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們,你的變異能力十分強大。凱瑟琳,既然你想大家合作,我建議你還是跟我實話實說,不然天明後我們就分開吧。”
見陳泰康把話都撩白了,凱瑟琳不再膩笑,她的表情突然間正經了起來。
就見凱瑟琳後退了兩步,她很優雅地在沙發上面坐下,凱瑟琳眼含笑意地看着陳泰康:
“陳航,你終於醒了,你真的想知道我來的目的嗎?”
陳航,這兩個字就如同驚雷,它不止嚇得草田男次連退了數步,也驚得陳泰康張大了嘴巴,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凱瑟琳居然會一口就拆穿了他的身份。
陳泰康死死地盯着凱瑟琳,他的右手慢慢變形,一根鋼刺伸展了出來。
“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情況的?你的背後到底藏着什麼秘密?”
凱瑟琳毫不畏懼,她仍然舒服地靠在那裡:
“陳航,你也不用生氣,你的情況我知道的更多。我不止知道你是陳氏企業的王子殿下,我還知道你從小就患有頭痛病。
你生來就有基因缺陷,所以你家四處問藥。你的父親花費重金聘請基因學家展開研究,他們爲你研製了一劑藥物,在注射了這劑藥物以後你開始了長達七年的休眠。”
兩隻手已全部是鋼刺的模樣,陳航冷冷地說道:
“你是蔣東成派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