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張銘智慢慢的撿起那顆金色的球體,這顆金色球體上面刻着無數的花紋,張銘智隨後將其翻了過來,就像是一隻眼睛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張銘智的面前。
就在這時候剛剛返航的馬小飛與結束戰鬥的秦羽湊過來一看異口同聲問道:“這是什麼?”
聞言,張銘智想了想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烏託神的殘骸,黃金眼,在古印第安人的羊皮卷中記載烏託神在洪荒大戰的時候用盡最後的力氣自曝,身體殘存的幾部分都是黃金一樣的物體,在古代這東西叫做聖蹟,如果封印在身體中的某一個部位的話,將會得到一定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烏鴉原本只是一隻普通的烏鴉,只是因爲誤食了這個黃金眼,纔會變得如此巨大的?”聞言,馬小飛好奇地問道
聞言,張銘智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應該是這樣的。”說這話,張銘智將黃金眼收到了自己跌壓縮背囊中道:“剛剛我和烏鴉王戰鬥的時候,注意到前面的霧氣已經可以看到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再有半個小時我們將會進入迷霧森林的內陸雙人艇將會失去作用。”
聞言,衆人紛紛點頭,轉身鑽進雙人艇,果然沒過多久,一片陸地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而且越是向前,沼澤中的建築物就越是密集,看樣子衆人已經很接近烏託神殿的邊緣了。
越是向前擋住路的物體就越多,直到最後秦羽也不可能完全將障礙物清楚,無奈之下衆人只好走下雙人艇開始步行。
腳下的水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卻異常的渾濁,黑漆漆的水中,不時有植物的殘骸不折斷,有一次水靈更是將一隻死去動物的胃給踩爆,看着水靈臉上還不舒服的感覺。
馬小飛無事獻殷勤般的湊了上去笑道:“沒關係,這裡的動物都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只要不去想它就沒有什麼大問題,呵呵,其實以前見過剛剛被殺死的生物那才最噁心呢。”聞言,水靈額頭微皺,真的很不願意在聽馬小飛繼續說下去。
見狀,張銘智點了點頭插口說道:“這一點馬小飛到沒有說錯,曾經在英格蘭的泥炭沼裡出土了一隻死去至少五千年以上的動物,但是這隻動物的身體軟組織都保持的相當完好,而且在它胃中還有一些沒有來得及消化的食物。”
“請你不要再說了,我可不想知道剛剛被我踩到的生物到底是什麼時候死去的,以及在它死去的時候還吃了些什麼東西。”聽到張銘智的介紹之後,水靈強忍着嘔吐的衝動說道
聞言,衆人果然又沉默了下來,忽然衆人久違的陸地出現在了視線當中,數十顆十人環抱的大樹映入眼簾,而且在這些大樹中還有不少房屋倒塌的痕跡。
見狀,張銘智在手腕上的定位以上,按動了兩個按鈕低聲道:“看你樣子我們已經很接近烏託神殿了,這裡應該就是當初信奉烏託神的教徒們居住的地方,你們看。”說這話張銘智指了指遠處兩顆大樹之間的藤蔓繼續說道:“看來這裡曾經還有軍隊一樣的存在在這裡駐紮。”
聞言,馬小飛不解的問道:“這怎麼可能在這樣高濃度瘴氣中怎麼可能會有人類活動,難道那個時候就有防毒面具了不成?”
聽到馬小飛的話,張銘智只是淡淡的看了馬小飛一眼低聲喃喃道:“無知果然是一種幸福啊。”
不過除了馬小飛其他三個新的隊員也是同樣的表情,張銘智繼續說道:“瘴氣有可能是經過動植物殘骸腐爛凝聚而成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人爲造成的,如果我說這裡曾經是那些烏託神信徒爲了保護烏託神殿而製造的,你們相信麼。”
聞言,衆人頓時被張銘智問的啞口無言,不過張銘智還是繼續說道:“外面的瘴氣很有可能就是爲了保護烏託神殿的一個保護裝置,就像很多地方重要的據點都建在易守難攻的地方一樣的道理,而且你們沒有發現麼,自打我們接近烏託神殿的那一刻還能感受到瘴氣的存在麼?”
聞言,衆人都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果然這裡的空氣不像剛剛那樣的刺鼻,而且還散發着一股雨後泥土的氣味。
當衆人都踏上陸地的時候,張銘智走到了一顆大樹下,三步併成兩步的衝了上去,一個呼吸間,張銘智已經站在了樹冠之上,隨後一股淡淡的光芒照射在了張銘智的身上,那時候的張銘智就像是世外高人一般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不多時張銘智跳了下來低着頭說道:“看樣子和我估計的沒什麼偏差,雖然這裡沒有什麼干擾,但是不管是電磁訊號還是粒子訊號都無法穿透那層白霧。”
聞言,秦羽點了點頭低聲道:“而且我個人的感知能力也差到了極點,雖然能夠感覺到有一股充滿了敵意的氣息正在窺探這裡,但是我卻找不到具體的地點。”
“嗯,這裡的空氣雖然不是那麼的刺鼻,但是我的嗅覺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氣味,但是在泥土氣息之外確實還有一種其他的氣味,雖然很淡,但是我能感覺這個氣味就在這附近。”聽到秦羽的聲音之後,周海濱仰着頭說道
聞言,水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多時便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精神力就像被束縛在體內一般,只要超過一定的距離,就會被反彈回來,如果精神力向外探索的力量很強的話,那麼反彈的力量就更強。”
聽到他們的話,馬小飛首先看向了張銘智,因爲馬小飛除了本能的感覺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能力進行感知,除非是極度的危險,要不然馬小飛是感覺不出來的。
看着其他四個人都這樣默契的看着自己,張銘智掏出筆記本坐在地上一邊敲打一邊說道:“根據以上情報所述,在這裡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除非你們有能力將那層終年籠罩在這裡的迷霧驅散,否則我們是感知不到任何東西的。”
“那怎麼辦?”聞言,其他四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到
聽到這四個人的話,張銘智搖了搖頭道:“沒關係的,既然我們感知不到別人的話,那麼其他人也一定感知不到我們,其實這層迷霧就是一把雙刃劍,在迷惑住我們的同時也將自己困在了裡面。”
“就像一個故事說的那樣。”頓了一下張銘智繼續說道:“即便是你最熟悉的地方,也會成爲你喪命的地方一樣,因爲只有在你最熟悉最認爲佔據主動的地方你纔會放鬆警惕。”
聽到張銘智的話衆人皆是鬆了一口氣,一直懸在嗓子眼的石頭終於落回原處。
不多時張銘智看了看手錶低聲道:“現在已經不早了,在這樣我們不熟悉的地方進行夜間行軍的話,被伏擊的可能性當在九成以上,馬小飛和秦羽、水靈在這裡安營紮寨,我和周海濱去四周巡視一遍。”
說完話,張銘智招呼周海濱像森林的深處走去,周海濱跟着張銘智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看張銘智一直板着一張臉往前走,心思頓時百轉千回。
“周海濱,你是森之民的後人魔里人對吧?”忽然張銘智停住了腳步,轉山開口問道
聞言,周海濱頓時心頭一驚,站住了腳步,雙眼死死地盯着張銘智,這可是自己家族的秘密,世代守護的秘密,沒想到被張銘智知道了。
看到周海濱這樣的表情,張銘智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繼續說道:“你們躲避了幾百年是不是很累了,你當初投身部隊不就是想依靠國家的力量給予你一定的保護,儘管你知道你的敵人有可能這個國家都很難保護你。”
聞言,周海濱不甘的點了點頭道:“這些事情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在我的手中有全人類的資料庫,你們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還有我要告訴你,這是你們魔里人死對頭鬼里人的故鄉,作爲森之民的兩個分支,我想你在這裡應該有與動物溝通的能力,想要找到什麼線索應該不是很難的問題吧?”說這話,張銘智忽然話鋒一轉饒有興致的問道
聞言,周海濱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完話,周海濱蹲在地上用了打了一聲口哨,不多時草叢中傳來了一陣騷動,不多時一隻巴掌大老鼠爬到了周海濱的手掌上“吱吱吱吱”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現在我們這裡的所有情況已經在我的掌握當中了,還有明天一大早我將會帶你們前往烏託神殿的中心地帶。”周海濱將老鼠放在地上之後,慢慢的站起身來,其實周海濱並不在意張銘智說這些話,因爲張銘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周海濱還是瞭解的,沒有感覺,沒有感情,甚至連最基本的情緒波動都沒有,活在這樣一個多元化的世界中到底是多麼殘酷的事情,周海濱也是明白的。
第二天,一大早,衆人便開始向着一個方向前進,穿過這些參天大樹組成的森林之後,一片大草原出現在衆人面前,頓時給人一股豁然開朗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遠處的天邊忽然有一根巨大的柱子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那根柱子高的讓人以仰望的視角去觀看,直到馬小飛躺在了地上也沒有看到那根柱子的頂端“這難道是海市蜃樓嗎?”躺在地上的馬小飛忽然說道
聞言,張銘智搖了搖頭道:“不,這不是什麼海市蜃樓,而是真的,這樣改就是羊皮捲上所說的矗立在烏託神殿中的圖騰聖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