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殿內氣氛變得緊張起來,下面的主教、騎士長唯唯諾諾,而在隊伍的最前端,纔回歸的大主教桑良就像是在發泄自己被貶斥邊境內心的不滿,他所有的言語矛頭全部對準坐在高處那位神聖的人物。
“桑良,此次放回沙俄皇子,教皇冕下有更深沉次的選擇!更何況無論沙俄從哪一方面,都不會這麼任由着教會控制着他們的皇子!”
上官紅莊與桑良爭執得面紅耳赤,雙方開展了長達足足十幾分鐘的脣槍舌劍,誰都有理由,只不過一方在維護教皇,一方則在指責其的錯誤。
場面漸漸的失去控制,在看到坐在教皇寶座上的那位沒有絲毫動靜之後,兩人爭執的動靜越來越大。
“安靜!”
終於下面那些唯唯諾諾的牧師、騎士長等來了久違的聲音,坐在教皇座上的教皇冕下終於開口了。
教皇開口,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桑良與上官紅莊兩人更是噤若寒蟬,恭恭敬敬的候在一側。
“沙俄宣戰?”
肖楓掃了一眼下面的所有人,風輕雲淡的問道,彷彿所面對的一切都沒有絲毫的問題,這種語氣之中聽不出半點戰爭即將開始的緊張,反而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運籌帷幄的感覺。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他們原本會認爲教皇冕下會大發雷霆,甚至一氣之下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痛斥一頓,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半點發怒的徵兆。
“沙俄宣戰?那我們直接開戰!吵什麼吵?以我們的實力在半年內拿下沙俄不成問題!”肖楓看着上官紅莊與桑良兩人,帶着一股子的霸氣。
上官紅莊與桑良兩人聽到這話,直接傻眼愣住了,這一場論功過的會議就這樣變成了對沙俄宣戰的會議?這似乎轉變有些大了。在上官紅莊與桑良兩人看來,當前晨曦教會正處於兩面開戰的狀態,大量騎士、武力被抽離前往前線,現在再與沙俄開戰,這讓晨曦教會哪來的足夠力量應付?
“以我晨曦教會教皇名義對沙俄開戰!”
肖楓眼中透露着精銳的目光,掃過之處無不寒顫,教皇冕下的氣勢對於下面衆人來說就是一座巍峨的泰山,直接壓在了他們的背上,沉重的力量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隨着這一道命令下達,整個大殿靜若寒蟬,沒有人敢反駁,教皇冕下終於爆發出自己的強勢,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得到一個信息,在這個教會中,他們擁有發言權,但最終的決定權在教皇手中!
強盛的氣勢從大殿內擴散到整座教皇宮。
……
“什麼對沙俄開戰!?”
教皇宮內的命令迅速傳遍整個共和國,而此時最緊張的莫過於共和國的邊境,他們在第一時間得到軍令,做出防禦狀態,隨時防備從邊境進攻的沙俄軍隊。
對沙俄開戰,這比起前端時間直接對y度開戰更難讓人接受,現在共和國正處於恢復階段,前線的戰爭就已經夠了,再加上前段時間一支軍隊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現在又對沙俄開戰,這與戰爭狂魔又有什麼區別!?
很快就有人站出來開始反對教會的決定,此時的晨曦教會經不起折騰了,戰爭已經達到了警戒線,再這樣下去,整個國家遲早要被拉倒分崩離析!
“停止開戰!和平發展!共建世界!”
大量的遊行隊伍在劍閣教皇宮前的廣場聚集遊行示威,他們要求教廷放棄對沙俄開戰的決定,最好是能與沙俄進行友好合作,共同發展。於是乎這樣的口號也就冒了出來。
肖楓站在陽臺上俯瞰着下方那些遊行的人羣,這人頭攢動的場面甚是壯觀,在末世之中共和國人民對於自己的人權要求更多了,他們學會如此把握住自己的權利,在他們看來晨曦教會在此時教會四面楚歌的狀態下開戰,沒有絲毫的優勢。
只有一些有心人才真的看得清楚,這些遊行示威的人爲何能安穩無恙,因爲有晨曦教廷全力推動公民人權,這同樣是教會對依附於教會的勢力的限制,一旦有任何勢力敢限制信仰,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教會以人權宣戰。
而此時教廷要開始着手應付這些擁有高度人權意識的平民。
教皇的命令不可能更改,再說此次是沙俄發動的戰爭,而按照教會冕下的意思,必須掌握主動權,不能公佈出是沙俄先行開戰,晨曦教會是被動開戰的問題。
“全部都離開中央廣場!”
肖楓揮手,一道神力揮灑出,整個中央廣場直接被清空,而那些遊行示威的平民眨眼間就發現自己居然坐在了自己的家中。
“教皇?”
“是冕下?”
這一刻,所有共和國國民都明白了一件事,這是來自教皇冕下的命令,在這一刻所有遊行者原本不安的心立即平復了下來。或許他們會對教廷在這個時候宣佈對沙俄開戰表示不滿,但是教皇冕下則不同。
教皇在晨曦教會就像是精神領導者,他是神的行走者。
……
沙俄的大軍正在集結,而隱藏在共和國國內的密探很快就把晨曦教會對沙俄宣戰的消息傳了回去。這個消息讓正在組織集結軍隊的沙俄指揮官們直接傻眼了,晨曦教會居然反過來對自己宣戰?
“不用擔憂,晨曦教會此時外強內弱,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晨曦教會一共開闢了兩個戰場,軍力巨大的消耗,這讓他們根本無力抵抗第三戰場的開闢。所以這是晨曦教會爲了應對我們對其宣戰而調動國內情緒的手段。”
沙俄皇子阿納託利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下方的指揮官紛紛點頭,開始一批啦的讚揚。
實際上對於這一場戰爭,這些指揮官各自有各自的看法,晨曦教會或許因爲兩處戰場的開闢而導致內部空虛,但像這種能支撐兩座戰場而不倒下的勢力又會差?而且從始到終,沙俄皇室都忘記了一件事,這一次並不只面對晨曦教會,還有整個共和國。
只不過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去觸碰皇室的黴頭,沙俄皇子被晨曦教會羞辱內心的憤怒,沙俄皇帝看中共和國那大片農田眼中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