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啊!”,斯凱打着哈氣道,發出着哈氣聲,給人感覺像是他真困了。
事實上,他的確真的困了。
利用神識去了解外面發生什麼,傳着那些言論,這個和上網水貼是一樣的,雖然不消耗體力,但是很容易消耗精力。在放鬆的環境下去水貼,就像是躺在被窩裡拿着手機水貼,雖然讓人慾罷不能,卻也能讓人很快就感覺睏倦。
斯凱就是這麼個狀態……
夏江直接冷聲道:“說吧,你是怎麼殺人,怎麼讓他們變成喪屍的。”
斯凱又是打個哈氣。“你不會浪費我這麼多時間,就是來拖一個星期,之後問這個問題的吧?”,斯凱眼神模樣懶散無比,他是真的恰好到了奇困無比的時刻了。
夏江冷聲喝道:“老實交代吧!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你要麼動手逃出去,要麼就認罪。”
斯凱白了他一眼。“我怎麼就沒有退路了?你沒有證據,不能證明我有罪,我逃出去豈不是會被你說是畏罪潛逃?那樣我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呵呵呵呵……”夏江依舊是那一副裝B的樣子說道:“現在可不是我有沒有證據證明你有罪的時候,而是你有沒有證據證明你無辜的時候。”
斯凱笑笑。“所以,你就是這些天裡到處宣傳,到處扯淡,並沒有調查案子,因爲你一定要把屎盆子扣我頭上嘍?”
夏江沒有回答,但他的笑容,算是暴露了。
斯凱再次笑笑,輕聲念道:“拜拜。”,而後直接倒頭就睡,不再搭理這麼個人。
斯凱可是很喜歡睡覺的,他肯定是與其在這浪費時間和一個賤人扯淡,還不如酸爽地睡一覺。
夏江還想再和他說些什麼,叫囂了幾句,可是斯凱就像是沒了耳朵一樣,就是聽不到,就是自顧自的打盹睡覺。這讓夏江很是生氣,可是他生氣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的目的,是惹斯凱生氣,惹得他動手攻擊自己。
目的沒達到,反而在這自己生氣,那麼只會讓他的計劃混亂。
現在,可是夏江需要冷靜下來,要做到頭腦清晰的時刻呢。
見斯凱就是不搭理他,他也懶得留下。把凳子踢到了一邊之後,便走了出去。
在夏江離開後,斯凱緩緩睜眼,懶散道:“你在這看了我好幾天了,可以出來了吧!”
話音落下,空氣扭曲着,一個戴着小丑面具的身影出現了。斯凱看到他,當即從牀上跳了起來。他的記憶閃現着,他很清楚的記得關於這張面具的一切。
小丑面具,在溫迪戈事件裡和他交手,之後還給了他一顆天使核心的小丑面具。
【不……】
他尷尬了下,想了想,那記憶是尼克勒梅的。他只是個克隆體而已,那份記憶和自己沒什麼關係,更何況自己現在的狀態就是個小孩子,怎麼會有人記得自己呢?
想來也是鬱悶的很,爲什麼那個夏江對付自己一個小孩子都對付的這麼津津有味?
習慣了欺負弱小的人,忽然去欺負欺負小孩子,這不會感覺臉紅嗎?
不過想來,似乎喜歡欺負人的人,很大程度上,都早就沒什麼臉皮了吧!
就像有句話說得好。“遇到比你瘦弱幼小的人,你敢欺負人家。但是遇到比你強壯,比你年長的,你只知道認大哥,拜祖宗。”
估計夏江就是那樣的人吧!所以連自己這麼個十一二歲的孩童身軀都不放過,不去和火拳折騰,非要把自己扣押,說是懷疑自己這麼個小毛孩是犯案人。
真是讓人感到費解。
想着想着,他也是感覺自己跑題了。對小丑面具問道:“你是誰呀?爲什麼會忽然出現嘞?”,說着,他眨巴着天真無邪的眼神,表現的自己就像是個純真的小孩子一般。
小丑面具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此時很無奈一樣。
他聳聳肩道:“你是斯凱?”
斯凱一愣,隨機表情變得誇張起來。他驚呼道:“臥槽!你這麼神?竟然認出我了?”,驚呼完,他又嘆息一聲,垂頭喪氣道:“但是我和以前
已經完全不同了,所以你有什麼想法的,也別和我說了。”
“……”
小丑面具不怎麼的,就給人感覺很無奈的樣子。或者更貼切一點,就像是很無語的樣子,
他抓了抓面具上哪銀白色的頭髮,伸手摘掉了小丑面具。
而下一刻,斯凱再次驚呼了起來。
“臥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大呼小叫着,因爲小丑面具下的那張臉,他實在是熟悉的很。
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寒兮。
不是那把白居名劍寒兮,而是那位曾經在天空之城,與他交手,還把他傳送到所謂“另一條時間線”的那位主神寒兮。
一樣的銀色短髮,俊美、可愛分數比較高的臉蛋。那一副時而看起來天真無邪,又給人感覺時刻透露着一種淡淡憂傷的樣子。
只是十年前,他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鬼。而如今,卻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青年。
忽然見到故人,並且還是上一次見面還僅僅是個孩子的故人。斯凱嘆息一聲,他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撫摸寒兮的腦袋,然而……
寒兮太高了,此時斯凱纔是那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他的身高都沒發育起來,伸手也夠不着寒兮的腦袋。
寒兮看着他,眉頭一挑,眼皮抽搐着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斯凱憨笑兩聲,原本伸出的手揉着後腦勺,他尷尬道:“本來想摸摸你的頭,感嘆一下時光流逝,當初那麼大的一點小鬼,現在都長這麼大了的。結果……”
“結果你太矮了。”寒兮面無表情着說道,語氣都十分平淡。
可結果卻是,斯凱感覺自己有些氣憤的,那是一種忽然想把眼前這個長大了的小鬼揍一頓的心情。
往往最讓人忍受不了,最讓人感覺自己被調戲冒犯了的話語,不是什麼帶髒字,也不是什麼侮辱的話。
而就是一個簡單的話語,恰好觸及人心靈的話語,被一個人一極其平淡的語氣說出來。
這纔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