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還想讓我請她們吃完飯再走嗎?”冷眼掃了那六名少女一眼,秦斌將赤魔劍收回體內,不過之前的威猛氣勢卻仍在房中久久未能散去。隱隱動了殺意的秦斌終究是沒有那麼做,如若不是因爲沈落雁剛纔的那番話,剛纔他已經動手了。
“敢拿我的女人作要脅!哼!”腳步一移,秦斌已然抓住了沈落雁手中的槍,輕輕一捏,槍管部分幾乎變成了條狀,槍身後半部分也化作一塊塊零件散落。
“這次就饒了你,如果還敢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大手一揮,秦斌替那六名少女解除掉禁制,然後說道:“想要離開的就趕快走,再不走我可要改變主意了!”
“師妹們,我們走!”小茹深深看了眼他,手中突擊步槍並未放下,她們想要恢復實力還需要一定時間,而在這末世中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喪屍,秦斌對此也未加阻止,他需要她們安全回去。
高陽鎮。
這個鎮子比南陽鎮要大上不少,跟南陽鎮一樣,鎮裡所有有用的物品都被搬運一空,除了隔三岔五的廢棄汽車外,別無他物,既沒有喪屍,也沒有幸存者。
最寬闊的一片空地上,十幾輛裝甲車圍成一個大圈,每輛車上的機槍旁的戰士絲毫不敢放鬆,附近的樓頂上也有狙擊手負責警戒。
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大圈中的人員就能馬上知道。
“來,秦兄弟,我們喝!”許雄提着個酒瓶,今天他好像特別興奮,可能是那二十多名韓軍俘虜給刺激得。
“好!喝!”
手中同樣拎了瓶酒,秦斌狂啃着烤鴨(袋裝密封那種),有些好笑地看着沈落雁在那兒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白米飯。以他的實力,早已知道了沈落雁已經破除了禁制,不過他並沒有點破。因爲他知道這美眉並不會做什麼傻事出來,如果她想做些什麼不利的事的話,早在昨晚上就下手了。
對於這個用自己換得師妹們自由的沈落雁,秦斌還是比較有好感的,從便宜師傅傳承的信息中他早已清楚修真世界的殘酷,殺人奪寶是家常便飯,拿人煉魂更是層疊屢出。
“許雄,那些棒子招供了沒有?”
“嘿嘿,有我出馬,他們哪敢不招!”許雄舒服地打個酒嗝,將那少將交待出來的事情如盤托出。
2061年6月21日,我國軍演,世界各國皆受邀派出了各自的軍官觀察團前往觀摩,各國觀察團中尤以韓國派出的人數最多,總人數達到了一百人!軍演剛剛結束沒幾天,這些最晚回國的韓國軍官們便迎來了喪屍們的到臨。
災變一開始,一百人的觀察團就有十個變成了喪屍,不過他們也皆曾是軍中精銳,在生存的本能驅使下,其他人合力將喪屍們幹掉。曾經繁華似錦的城市很快變成了地獄,成爲了喪屍們的天堂,逃出城市時,觀察團人數再次銳減。
半個月前,正在爲生存而奮力奔波的觀察團遇到了一羣“奇人”,爲首的那人能夠憑空變物,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在對方的威逼利誘下,觀察團接受了對方的條件。
“嘖嘖。。這些韓國棒子可真夠蠢的,如果我那麼好對付的話,哪還用得着他們。給人當槍使了還那麼高興。”不過一想到觀察團用這些武器殘害同胞時,秦斌的臉不由漸漸冷了下來,在我們中國的地盤上,竟敢犯下如此惡事,叔可忍,嬸不能忍!
“秦兄弟,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許雄如同看死人般看了眼那邊蹲在地上啃麪包的少將,還有那二十多名少校級以上軍官,當知道這些人屠了一個兩百多人的小村子時,他當時就想拿機槍突突了他們。
秦斌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冷笑着說道:“好辦!滿清時不是有十大酷刑麼?你照着做不就行了,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由方戈他們來吧。”
“那…還是由方戈來做吧。”許雄沒想到秦斌會如此狠,滿清十大酷刑,那是人類所能承受得了的嗎?如果讓他在一旁觀看,他都會覺得心會發抖。
少將軍官懊悔地低着頭,腦瓜子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剛纔秦斌與許雄的對話他全聽到了,而且所有韓國軍官們都聽到了,他們一個個面如土灰,看向秦斌這邊的目光無不夾雜着強烈的仇恨。
“方戈,從現在起,這些俘虜全部交由你處置,是死是活全是你一句話!記住,鄉親們的仇不可忘記!”轉頭看向李小月,秦斌正想說話時,李小月卻是拿着把手槍走了過來。
“秦斌,我要替外公報仇!”李小月的眼睛裡全是怒火,仇恨的火焰已經被點燃,其餘青年男女也站了起來,握着刀鞘的手臂已是青筋暴突。
“嗯!注意安全!”
秦斌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這些原先的村中男女修爲進展神速,短短几天時間不到,每一個都成功築基了。這一方面要得益於乾坤訣這部逆天級的功法,另一方面,他們追求實力的慾望非常強烈。
炮擊村民的仇人便在眼前,方戈又怎會手軟,兩百多條的人命,這是多麼大的一筆血債,如果不能讓兇手血債血償,老村長他們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寧的!
砰!
甩手就是一槍,那少將剛剛擡腿就一聲慘呼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其他青年也拔出了腰間雪亮的長刀,朝那二十多人殺了過去。
左手長刀,右手“54式”,想逃跑者不是腿部中槍,就是背心挨子彈,存心復仇的他們並沒有馬*之殺死,而是讓其繼續在地上掙扎哀嚎。
“慘,太慘了。”許雄的酒意已經醒了大半,鮮血飛濺,人羣附近的幾輛裝甲車早已被鮮血浸透,地上的積血也慢慢彙集在一起,轉眼間便可以漂浮起一艘小紙船了。
“不……”
一名軍官絕望地揮動右手擋在腦袋之上,但他的舉動無異於螳臂擋車,鋒利的苗族長刀輕鬆地將他的右臂斬斷,斷臂處,血如泉涌,如果不加以救治止血的話,最多十分鐘他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唰!
方戈手中那祖傳長刀鋒利非常,人體的皮肉骨骼在它面前如同豆腐般脆弱,只需要輕輕一揮,地上必會多出一兩截殘肢斷腿。
“嘔~”
濃烈的血腥味,滿地的人體部件,各裝甲車上的機槍手們集體吐了出來,幸好他們還未開始吃午飯,不然就全浪費了,現在除了秦斌和許雄還在喝酒外,其他人皆都不得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誰還能吃得下去,那他可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嘭!
酒瓶變成碎片,剛勉強掙扎起來的少將又一次倒了下去,白淨的腦門上,扎着幾片玻璃渣子,血順着臉頰流下,酒瓶中殘存的酒精使得傷處更加疼痛。
“你們…你們這羣卑鄙小人…他說要放我們走的!你們說話不算數!”少將指着許雄,心有不甘地大吼着。
哧!
秦斌右手輕輕一甩,手中的小半截酒瓶頸徑直插進了少將的大腿裡,再一次的劇烈疼痛讓他只剩下呻吟慘叫的力氣了。
“我不管他有沒有說過,他是他,我是我,我們的賬還沒有算清,你就想走?”秦斌右腿擡起落下,咔嚓一聲脆響,右腿骨頭寸寸碎裂,少將很乾脆的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小月,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外公的血不會白流的!”
“嗯!”李小月重重點頭,拔出她的長刀,俏臉森寒,一步步向地上那暈過去的少將走去。
……
十分鐘後,整個世界清淨了,可地上卻被棒子們的血給污染了。天上十幾只烏鴉正盤旋着,只要下面的人一離開,它們便能美餐一頓。
一揮手,裝甲車圍成的圈子外多出了十二門迫擊炮,迫擊炮的旁邊,是一輛滿載炮彈的軍用卡車。這些東西全是秦斌乾坤戒中的,從始至終他沒打算留着自己用。
許雄興奮地搓着手,用他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雙手撫摸着冰冷光滑的炮身,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秦…秦兄弟,這些炮是送給我們的?”
“靠,不是送你的,難道還要收錢不成?這玩意兒我們又沒有人會用。”秦斌翻了翻白眼,點了支香菸抽了起來。
“嘿嘿。那倒也是。我這邊恰好就有十幾個炮兵部隊的。他們可是跟我說過好幾次了呢。”許雄頭也不擡地說着,忽然朝人羣中大吼:“你們這些狗R的,以前總是跟我抱怨沒炮打,現在有炮了,要是打不好,別怪老子踢翻你們!”
“團長,我們保證不給你丟臉!”說話之人原是炮兵連長,現在許雄手下也只有一百人不到,他這個連長也只能是擔任個小班長了。
“光說有個P用,以後有的是時間檢驗你小子!先給我弄到車上去!這些可是寶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