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繼恆瀏覽着這部鋼鐵打造的無縫隙戰船,這麼強勢武力的船隻要是在災難來臨時便出現在地球上那災難一定能夠得到絕對的反擊,可惜這一切都只能是空想。
轉過身從新大量了下雷德枷鎖,詹繼恆伸出一個手指頭對着他說道;“這樣吧,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在一盞茶的時間內打敗艾德,那麼我就放過你和你弟弟,你覺得怎麼樣!”
聽見這話,肖恩不幹了,他可和凱涉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雖然黑盒子回到了他的手中,可是那艘船和貨物卻全部毀了,還有上邊那三五十條人命在那,“尊敬的光明神殿下,不可以放過這個充滿罪惡的人,他不僅僅是個強盜,他還害死了那麼多人,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兩個,光...”
“需要你來替我做決定嗎,還是你覺得我該聽你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肖恩從仇恨中清醒了過來,一滴滴冷汗從額頭中冒出,這可是褻瀆神明啊,完全不知道自己剛纔爲什麼會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來。詹繼恆沒有理會呆愣住的肖恩,而是看着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雷德枷鎖繼續開口說道;“神級強者的話可都是出口必言的,怎麼,然道你在害怕我說假話?”
雷德枷鎖一怔,隨後臉上恢復淡然之色,“好,希望身爲神級強者的你說道做到,如果我贏了,你就得放我們走,還有我的表姐!”
詹繼恆一臉認真的搖着手說道;“不,不,不,你表姐可不行,她已經是**了,所以她的生死應該由肖恩來決定,她那麼做可是有違天倫的,所以,如果你要是想一起帶走你的表姐,那我的條件可就要改改了!”
“什麼條件?”
詹繼恆沒有馬上開口說話,只是看着從甲板下方不斷涌出的人羣,這羣人每個身體裡面都隱含着一股微弱的力量,就跟剛纔在肖恩船上所看到的那些人差不多,他們的身材個個都很魁梧,一陣陣蕭殺之氣不斷的從他們身上涌出彙集成一股洪流如一頭猛虎一般撲向詹繼恆等人。詹繼恆還沒有什麼動作,身後的艾德抱着新得的金蛇劍走到了詹繼恆前方,其他傭兵也跟着一起跑到了詹繼恆面前也學着那些士兵一般釋放出自己的多年凝練的殺氣。
“退下,這裡不是你們能夠繼續參與的了,如果我敗了,你們就趕緊拿着我分發的那些金幣離開西米公國!”
雷德枷鎖朝着身後揮了揮手並沒有轉身而是對着艾德將自己的命令傳給了身後的人,這羣只有四五級的人來再多也不夠神級強者吹口氣,更何況還是有着魔導具的神級強者。雷德枷鎖將詹繼恆能夠防禦下那禁神炮全力一擊都歸功於他身上的魔導具,按照西米公國身後的宗師級鍊金師所言,神級強者就算能夠抵擋也會受到傷害,除非他身上穿有魔導具纔有可能躲避禁神炮的攻擊,可是要是讓他知道,他所認知的神級強者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神級的話,不知道他心裡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士兵沒有多說一句話,同時收起自己的武器和鬥氣站在一邊,似乎雷德枷鎖的命令對於他們來說便是山,哪怕他要他們死,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猶豫。詹繼恆好奇的看着他們,隨後又將目光轉向雷德枷鎖,這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控制了身後那羣人,這麼聽話的一羣人如果成了他的手下,那麼在將來回到自己的世界可是有着很大的作用。這是詹繼恆第二次有這麼一種想法,這也讓詹繼恆安奈住了早點回到自己世界中去的打算,他想學學那些玄幻小說那般,找尋一些資質上佳的人培養起來,然後帶到自己的世界中去讓他們幫助自己救回所有被綁票的人類。
“你有一羣很不錯的士兵!好了,那麼決鬥便開始了,地點就不要再甲板上,也不知道以你們兩的力量會不會又一次毀了這艘船,那樣我豈不是得帶着一大幫人飛到西米公國,那可不是我樂意見到的!”
說着,詹繼恆右手一擡,海面上突然亮起一片十來米寬的白光,隨後海水便猶如遭到了召喚一般開始緩慢的升起,直至和這艘身高十來米的鐵船一般高低才停止了繼續上升,這種手段直接讓雷德枷鎖身後的人羣發出一片驚呼,同時也讓他們的心臟開始不安了起來,這會兒他們纔算知道自己這艘船上到底降落了個什麼樣可怕的人物!
拍了拍手,詹繼恆滿意的看着十來米寬的平臺,這東西是他在電視上看到的,也僅僅是做了個模仿,與他現在的力量做出這麼個舞臺啦輕而易舉,“舞臺做好了,首先說說我的規矩,規矩很簡單,只有兩條。第一條,應許你們使用任何手段的攻擊攻擊對方,直到一方認輸或者被殺死。第二條,那就是,掉出舞臺的人算輸,同時你們要記得一點,我在舞臺下方佈置了一些東西,如果你們掉下去的話就會像這塊木頭一般,永遠的消失!”
詹繼恆將一塊木桶上掰下來的木片丟下海,在離海面還有三四米時,木片突然噌的一聲燃燒了起來又在瞬間消失無蹤。冷汗從艾德臉上冒出,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要不是感受到體內源源不絕的力量,他可能在光明神出口之時就拒絕這種獨鬥,這可是在拿命在開玩笑,同時手中的魔導具也在增大艾德的信心,有了這兩條微微抖動的艾德瞬間便恢復了常態,率先跳到了由海水做成的比武臺上。
夢想有多高人就能飛多高,但是有夢想卻只會幻想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實現他的夢想,最終的結果便是,帶着夢想淪陷到邪惡而又黑暗的世界當中。光明和空間的力量出現在詹繼恆身體內讓他感覺這一切都是諷刺,從災難開始的逃避到後來的狗屎運提升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這一切似乎都以他自身的努力都沒有任何關係。當呂雪離開身體之時,詹繼恆就開始思考起自己所得的一切。
自身掌控的力量似乎全部都是由呂雪所給於的,但是那股子冰涼卻深入骨髓,那種力量是不是就是‘空間力量’?黑心的黑暗和壓抑,對一切責任的逃避和掩飾,這一切都給了詹繼恆很多很多的壓力和問號。當呂雪離開身體之時,也就是出現在這個世界中之後,詹繼恆突然發現自己的性格開始慢慢的發生改變,有種既熟悉又溫暖的感覺,而所謂的光明力量正逐漸的從身體中玻璃而出緩慢的流進艾德的身體之內在轉換成空間的那種冰冷力量流進身體之內。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發現,也正是這種發現讓詹繼恆沒有一下子將身後的人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上,要知道,一切都有着不可控制性,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有可能在突然間衰敗...
“怎麼,不敢上去嗎?還是說你想就這麼放棄讓我親手解決你!”
詹繼恆雙手插在褲兜中以一種嘲諷的眼神看着雷德枷鎖,不知道什麼時候,冷汗已經浸溼了雷德枷鎖的後背,艾德跳上那個由海水所做成的武臺瞬間,雷德枷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同的力量,“切,這傢伙什麼時候突破的?”
猙獰的一咬牙,雷德枷鎖也跳上了武臺,這一戰可是關係到了他的生命和將來,如果贏不了,那麼他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
艾德心情激盪間不斷的感受着澎湃的力量在體內來回流動,這種可以隨意揮霍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要不是盡力的壓制着自己,這會兒他早就第二次高嚎了起來。
見兩人都拔出了各自的黃金劍與之對方對視着,詹繼恆右手一擡便多了一把普通的巨劍,將巨劍朝着武臺輕輕一甩,詹繼恆開口說道;“艾德,爲了顯示公平,這一戰請你將金蛇劍收起來,我想以你現在的力量想要打敗他應該很容易的,對吧!”
“遵命,光明神殿下!”
艾德右手橫在胸前身軀呈九十度彎曲,隨後雙手捧上金蛇劍,金蛇劍突兀的從艾德手中消失,隨後出現在詹繼恆邊上,見手中的金蛇劍消失了,艾德並沒有失落的感覺,拿起那把普通的巨劍之時,身體竟興奮道了極點以致全身顫抖了起來。
“那麼,就比試現在就開始吧!”
詹繼恆的話音剛落,雷德枷鎖便是一生長吼,黃金甲上猛的亮起刺眼的土黃之光形成一副土黃的鎧甲,這幅鎧甲看上去笨拙而濃厚,彷彿就像是身上多穿了一副金剛鎧甲一般。鎧甲形成的一剎那,雷德枷鎖便將黃金劍豎在胸前朝着艾德疾馳而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以至於心情激盪中的艾德只來得及匆忙橫起巨劍擋在胸前。鏘的一聲金鐵交鳴,艾德橫在胸前的巨劍貼在了胸口之上,雙膝呈半蹲姿勢向後滑行了四五米才停了下來。
剛一停下,還來不及運起鬥氣護身,脖子上便傳來一陣刺痛感,不知什麼時候,雷德枷鎖竟跑到了他的身後,黃金劍朝着他的脖子橫掃了過來。艾德心中騰地一聲升起一股怒火,得到力量沒多久的他還沒來得及在光明神殿下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一出手便被敵人攻擊了兩次要害。雙手猛的握緊巨劍,一股狂暴至極的深紅火焰從巨劍劍身之中竄出,巨劍劍尖之中一可拳頭大小的元素球便形成,隨後化作一道利刃直撲雷德枷鎖的面門,這一招是艾德從神明所教授的那一招中學到的,雖然不一樣,但是卻模仿了其中鬥氣的運行方式。
如此突然的一招讓本已經勝券在握的雷德枷鎖不得不將劍招收回,隨後朝着一邊側滑出三四步躲避開了艾德這一招同歸於盡的招式。陰狠之色完全浮現在了雷德枷鎖的面前,這時的他完全明白了過來,這根本就是那個神級強者的詭計,一個爲他以靈魂起誓獻出忠誠的人可是能夠從神明身上借到十分之一乃至更多力量的傢伙,他的勝算早就朝着一邊倒去。
隱晦的摸了摸腰間,雷德枷鎖如艾德一般講土系鬥氣運行到黃金劍身之上,隨後朝着還沒轉身的艾德直暫而下,一道土系劍氣帶着冰寒的蕭殺之氣直擊艾德後背。
“不要以爲同樣的伎倆可以在我艾德面前同時使用三次,‘狂暴怒吼’!”
艾德的身上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頭頂,在他說完話的一瞬間,他的喉嚨突然如還讓一般翻滾了起來,隨後一陣透明的波動擴散開來剛好與雷德枷鎖的劍氣相遇。接觸的一瞬間,波紋與劍氣同時消散無蹤,這時一聲如怒雷轟鳴的巨響才從艾德最終爆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