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李昂對馬爾斯能力的欽佩,馬爾斯對李昂的表現只能用恐懼來形容了。他的眼光一向不錯,現李昂所具的實力簡直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了。馬爾斯從前有過很多強大的對手,反應上和他相當的力量上都差他好多,而力量上和他相當的都沒有他的速度。對於那些奇異的能力馬爾斯是不肖一顧,有了反應上的優勢,還沒來得及出動就死他手的異能者實是太多了。而李昂不只是反應上和他有相同的表現,力量上要比他強上幾倍,本來以爲自己的能力就代表着力量和速度完美的平衡了,但是李昂這方面無疑有着強的潛力。重要的是李昂的能力似乎還遠遠不只這些,他對周圍事物的感知和身體的抗拒打擊的程度上也都是馬爾斯見過的強存,要命的是他還有超越所有物種的超強恢復能力。
從李昂身上馬爾斯才第一次的瞭解了什麼才叫集上天的寵愛與一身,只要給他時間,這個人一定能成爲一個荒原上的一個傳奇。是要見證這個傳奇的誕生,還是趁自己有能力時扼殺這個傳奇,馬爾斯近這段時間心已經無數次閃過類似的念頭。反而是李昂臉上那毫無心機的笑臉和眼光閃耀的真誠終阻止了他,他突然發現原來人的力量竟然不只是存於身體之,一個人的心靈也能發出這樣讓人折服的力量。從李昂的身上他體會到了一種他末日世界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力量,一個人竟然可以對其他人如此的信任。真不知道這個傻瓜是怎麼活到現的,駕駛着摩托躲避着敵人子彈的馬爾斯看了看這個後座胡亂叫喊的人,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既然有些人註定要成爲傳奇,那麼就讓自己成爲着傳奇之後的一道倒影吧。
無論是什麼樣的利益和美色都不可能真正抓住馬爾斯這個荒原浪子的心,因爲他雖然追逐這些東西,可心底卻從來就沒有意過這些東西。而渾然不覺李昂竟然用自己的真誠和感念打動的這個人,得到了兩件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大可能得到的東西——馬爾斯的友誼和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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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李昂和馬爾斯對付300個荷槍實彈的人,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沒有人能真正的躲開子彈,就連速度快如馬爾斯也不行,他能做到的也只是預判敵人的射擊方向而來躲避的。這樣的判定十個八個還行,但是要判斷上百人的攻擊方向,這自然無異於癡人說夢。
好他們兩個人需要對付的並不是所有的敵人,他們的目標就是那輛裝着動感探測儀的汽車,而後再把敵人引到大棒所的地方。所以馬爾斯並沒有把摩托開進敵人之,而是憑藉着高超的駕駛技術和反應,敵人前面做着不規則的規避動作。
從幾十輛車把這個裝載探測儀的車找出來是一個很困難的任務,但很幸運的是這個負責觀察儀器的幕僚一直很責的回報着結果,敵人的車陣之前來回兜了兩圈,李昂評價敏銳的聽覺終於還是發現了他的目標——那輛裝載着探測器的裝甲越野車。
“就是左手後排那輛裝着鋼板的越野車,儀器就那輛車裡面,我們靠過去!”李昂標示着他們的目標,手的60順便就放進了摩托車後座邊上寬敞而結實的置物袋,再一轉手一抄,一具裝着紅色彈頭的rpg就被他擎了手。
順着李昂的手指馬爾斯立刻就發現了車隊之的那輛汽車,當下一個緊急拐彎,車頭對準了飛馳而來的敵人加大馬力就衝了過去。對面的敵人武器還沒有瞄準好的時當兒,他就把兩個噴氣引擎的動力加到大,這輛巨大的摩托瞬時強大的氣流之從地面上一躍而起。
對向行駛之,雙方又都保持着全速,一切情況都發生了白駒過隙的一瞬間之。等到氣墊摩托落地的時候,馬爾斯和李昂已經跑到了敵人的身後,而那輛裝載着探測器的車輛也已經變成了殘破的碎片,李昂半空之發射的穿甲型火箭彈給由上及下的致命一擊眨眼的功夫就把它給完全摧毀了。
“……。好樣的!我們走!”興奮之極李昂不由的怪叫了一聲,然後用力一拍馬爾斯的後背示意他可以加速趕路。
“該死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勁有多大,差點都給你打下去。”馬爾斯被李昂大力一拍之下身子猛然一震,嘴裡雖然是抱怨着但是心似乎也是一樣的興奮,手車把大力一扭,全速之下一路絕塵的向大棒埋伏之處飛奔而去了。
看着敵人囂張的表現,本來脾氣火爆的克里夫立刻就暴走了。不顧副官和幕僚們極力的反對,他不顧危險的把大半個身體伸出了指揮車的頭窗外,手拿着大口徑手槍朝着射程之外的兩個敵人連連開火。看到自己打不到敵人之後是氣急敗壞的把手的手槍狠狠的扔了裝了鋼板的車頂之上。被兩個該死的混蛋把自己的隊伍搞的如此狼狽,克里夫已經完全瘋狂了。他幾乎是咆哮着命令着手下的傭兵們全力追擊,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逃跑的這兩個人給捉住。
本來想要阻止這樣無謀地舉動的副官已經被他一腳踢到了一邊,被幾個土人的偵查兵給耍成這個樣子,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這個深紅的武裝組的統領就不要混了。什麼這其恐怕有詐的建議他那裡還能聽的進去,不就是幾個伏兵嗎,有的話剛纔都被趕了出來了,就憑一羣土包子能有多大的作爲。
被一腳踢開的副官的心卻升起了陣陣的寒意,氣墊摩托,高速機動火力車,加上特別湊巧的被人把裝着動感探測儀的車給毀了。種種跡象都隱隱的表明着一件事情——他們要面對的敵人決不是一羣烏合之衆,而隱藏這迷霧後面的究竟是一隻什麼樣的猛獸呢?捂着自己已經腫起來的嘴脣,安波彷彿已經看到了周圍這些同伴們血染沙場的景象。主帥無能累死三軍呀,既然事情已不可爲,那麼想辦法逃生纔是正途,此時心裡已經不掛記着戰鬥的走向了,如何逃跑纔是他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