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晨的視線也看向了天空中本來打算抓喪屍吃,現在卻不得不亂飛逃命的烏鴉,開口問道:“你是想把另外一隻烏鴉打落在這段河道的另外一邊,然後趁着河裡的那個東西衝出來進食之時,衝過有喪屍的橋嗎?”
“我就是這個意思。”張林拔出了揹包中的標槍,對地震晨說道:“我們下去,看我的動作,隨時準備衝。”
兩個人從這棟破舊的小樓之中下來,謹慎的靠近河道,在離河道還還有三十米的地方,張林停了下來,雙眼死死的盯着一隻慌亂的越飛越高的烏鴉,彎腰做出投射的動作。
“一定會把它射下來!”
“一定會射下來!”
“一定會!”
張林雖然不懂自我催眠,但是他這種不斷堅定自己信心的方法也有一絲自我催眠的效果。
“一定可以把它射下來!”
側彎腰的張林猛然彈起,手中的標槍包裹着一層透明的波紋,如同利箭一般衝出,滑出一道弧線,跨過了六十多米的高度,刺穿了巨型烏鴉的腦袋,讓巨型烏鴉在河道的上空掉落。
“衝!”
張林的聲音略顯虛弱,他剛纔的那一擊,近乎耗盡了他體內一半的能量。
而在張林投射標槍之時不斷把鋼棍組合在一起的地震晨,此時的雙手持着的,是一根長十米的鋼棍!
抓在鋼棍的中間,地震晨猛然衝了出去,鋼棍尖端鋒利無比的刀刃從橡膠喪屍的身邊刺空,隨後地震晨把鋼棍橫掃,把橡膠喪掃的從橋上翻進了水裡,然後地震晨把鋼棍往前一送並鬆開了雙手,讓鋼棍頭部的刀刃刺穿了一個觸手喪屍的腹部。
緊接着地震晨抓住了鋼棍的末端,用盡力量掄起鋼棍,把被穿在鋼棍上的觸手喪屍,砸向了另外一個觸手喪屍!
地震晨這一切的動作彷彿都是計劃好的,沒有浪費絲毫的時間,雖然沒有擊斃喪屍,卻在極短的時間裡,把三個很強的喪屍掃開,掃出了一條通往河對面的路!
而在同時,張林射下來的那個巨型烏鴉被從河道里衝出的龍頭怪物拉進了污水之中。
“就是現在!”
地震晨大腿肌肉繃緊,大步的衝過了橋。
而跟在地震晨後面的張林腳下衝出了一條比觸手喪屍觸手還要長許多的帶刺藤蔓,在空中甩動了一下,帶着巨大的動能把兩個觸手喪屍抽進了河道里。
張林和地震晨他們兩個衝過橋之後,並沒有停歇,而是繼續奔跑數十步,躲藏在一個廢墟之後,大口的喘息。
而在他們剛躲藏好之時,那座在河道上的橋就被粗兩米的土黃色龍頭怪物砸斷。
天空之中一隻逃走的烏鴉,突然發現了張林他們兩個,忘記了逃走,反而把張林和地震晨當成了獵物,俯衝了下來。
“我生平最恨這種看不起人的畜生,我們兩個剛纔的那一連串動作,恐怕也只有很強的強者才能做到吧?這個扁毛畜生居然敢看不起我。”
地震晨一邊把長十米的鋼棍拆卸,一邊死死的盯着俯衝而下的烏鴉,待到烏鴉距離地震晨還有十米左右的高度,地震晨雙手抓着三米的鋼棍,猛然掄起,砸了下去。
繼續俯衝的烏鴉正好被地震晨的鋼棍砸中,而鋼棍頂部的瘋狂震動,則在第一時間把烏鴉的腦袋皮肉震成了肉醬,更是震碎了它的大腦。
張林的手抓住即將掉落的兩米體長的烏鴉脖子羽毛,避免它掉落在地上發出過大的聲響,聲音有些嘲諷:“這個給別人帶來厄運的傢伙,如今給自己帶來了厄運。”
“扔了吧,我現在不餓。”地震晨眉頭跳了跳,問了一個根本不搭嘎的問題:“我們可以吃任何東西而不用擔心喪屍化,就是不知道我們咬了正常人,正常人會不會變成喪屍。”
“不知道,不過在未來我們總會有死也不肯放過我們的敵人,到時候咬他們兩口,應該就能知道我們是不是病毒攜帶者了。”張林表情有些憂傷:“認真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正在喪屍化的人類,身上肯定有Z元素或者其他導致人類變成喪屍的病毒,不過我依然希望自己身上沒有,那樣至少我們在和一個正常女人親熱過後,不會把她變成喪屍。”
地震晨的臉就更陰沉了:“艹,以前爲啥沒想到?”
張林聳了聳肩:“以前我們還開玩笑說要找女人,那是因爲我們潛意識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正常人,並且我們心裡也不承認自己不能和正常的女人親熱。不過如果我們能在這個末世中活上一年,應該就不會有這種潛意識了。”
地震晨有些糾結:“不能和正常人女人親熱,那就只能和同樣是食腐者的女人親熱了。但是像我們這樣吃末日之門腺體之後還活下來的人,畢竟不多,女性可能更少,難不成我以後找不到女性,只能和喪屍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