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你們現在的身體狀態,在末世之前如果去參加舉重什麼的,一定會是冠軍,但是沒有手槍,沒有狙擊槍,沒有手雷,就憑這幾個人,幾把冷兵器,就想來殺我們,是不是也太看不起食腐者了?”
地震晨嘴裡叼着一根香菸,從隊長身邊跨過,從在極短時間內被他殺掉的另外五個人身邊走過,走出了房間,擡頭看了一下街道,呲出了一道煙氣:“如果華林街還完好無損,我或許找不到埋伏的你們,但是在華林街絕大部分的建築都因爲地球生長的原因開裂倒塌後,能夠讓你們藏身的地方,也就是那麼一些地方,如果他們的實力都是你們這種實力,並且每個小隊的人不超過十個,我想我有把握一個人把他們全都殺光。”
靠在牆上,看着華林街聽力還不錯的喪屍如同傻子一般被孔明燈下的喇叭吸引走,地震晨把菸頭扔在腳下,狠狠的用鞋子揉了揉,把菸頭揉破。
他剛纔又想起了幾個女人,那幾個女人都很不錯,其中有一個女人很愛很愛他,但是卻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最後悲憤欲絕的嫁給了一個肥胖的富豪。
一想到那個女人哭泣的臉,地震晨就有一股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當年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如果時光可以再次重來,我會給她幸福的。”
地震晨伸出了手指,上面佈滿了震盪的能量,在空中連續彈動了幾下,隨手收起了手指,笑了:“張林在不斷的開發他的能力,而我,也在不斷的開發屬於我的能力。天地間除非是絕對靜止的物品,否則任何東西,都會產生震動,有的大,有的小。以我現在的能力,其他的或許感應不了,但是半徑二十米範圍之內,只要有呼吸的人,就逃脫不了我的感知。”
地震晨提着斬馬刀,如同鬼魅一般的衝向了下一個廢墟。
輕輕靠在牆上,反手拔出了斬馬刀,順着廢墟的縫隙捅了進去,隨後從縫隙裡噴出了一股鮮血。
地震晨的這一刀,捅進了一個埋伏在牆壁後面之人起伏的心臟之中。
拔出斬馬刀,地震晨轉身走進了這個廢墟的空間之中,衝着裡面兩個緊張無比拿着槍對準他的人笑了笑:“你們就算用槍瞄準我,你們就以爲能夠殺了我嗎?”
他抽出一根香菸,點上後笑了笑:“你們兩個下地獄的時候,千萬要知道,殺你們的並不是我,別把你們的死怪罪在我的身上。”
地震晨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廢墟,而兩個拿着槍的人,他們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抹血線,隨後雙手捂着脖子,嘴裡不斷的涌出鮮血,倒在了地上抽搐,雙眼圓睜。
他們到死,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
實際上,殺他們的人一直在他們身邊,其他人都可以看到那個人,唯獨他們兩個看不到那個人。
他們之所以看不到那個人,就是因爲那個人相信他們看不到。
那個人就是張林。
張林的臉色很蒼白,這並不是因爲他體內的力量消耗太多而虛弱,而是因爲他殺人了,而且殺了不止一個人,他的手都被殺人濺射的鮮血染紅了。
“把人像喪屍一樣的殺掉,還真的一點都不習慣……”
張林微微的嘆息,提着帶血的斬馬刀走出了這個廢墟,走上了道路之上,在喪屍之間行走。
一聲聲手槍的聲音,從附近的樓房中響起,子彈從張林旁邊射過,有的射在了地上,有的射在了張林旁邊的喪屍身上,卻沒有任何一發子彈射在了張林的身上。
這並不是說張林用自己的力量影響了子彈的軌跡。
他一瞬間爆發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或許可以做到影響數十發子彈的軌跡,但是之後他就無法再用自己的能力了。
張林只是相信埋伏襲擊他的人所看到的自己,一定會嚴重的視覺錯位。
那些從張林身邊飛過去的子彈,在那些埋伏之人的眼中,已經命中了他們眼中的張林,但是張林卻彷彿不死之身一樣,根本沒有被打傷的痕跡,詭異無比。
而且通過體內能量的消耗,張林也大體知道埋伏的人還剩下了多少人。
結束了這種爲了確認敵人方位而故意暴露自己的消耗,張林的身影在埋伏之人的眼中消失了,他又一次動用了自己的能力,相信襲擊他的人發現不了他。
張林的腳猛然踏在地上,一個呼吸之間,跨越了將近二十米的距離,隨後跳起,抓住二樓的陽臺,翻上後跨入了二樓的房間裡。
張林的動作很迅速,很輕,基本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在這個房間裡的人根本沒有發現張林,直到張林繞到了他身後,用巴掌拍他肩膀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他剛想有所動作,剛想叫喊,拍他肩膀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另外一隻手則拿着一把匕首快速的從他脖子上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