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真理教,簡稱gbl,是一個十分古老的教派,主要研究一些上古遺蹟,和“生化”實驗,看那個“真理”二字就知道這是個爲求目的不擇手段的組織,*實驗,禁忌之術,詛咒,病毒,只要可以幫助他們認識真理的東西都會接觸,無論多麼慘無人道。
舞陽看到這行字後心中立刻想到了傳說中的“天帷巨獸”,還有在它上面的第8使徒。
“看來等情況安穩下來後要去附近的裂縫看看了!”不同於一般的怪物,gbl教的信徒雖然是普通怪物級別的,但是他們天然的有組織有頭領,並且不受位面排斥的影響可以任意行走在地球的任何地方。這使得舞陽記起了前世那些在基地中宣揚什麼“真理”的瘋子傳教士,這些傳教士瘋狂的宣揚他們的真理,教義,拉攏那些飽受末日摧殘的人們,但是後來舞陽記得他們一夜之間消失了,彷彿從來沒出現過,那些信仰了這些傳教士的普通人也被基地鎮壓,鬧得沸沸揚揚的真理教最終不了了之。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的通了,那些傳教士非常有可能就是這些gbl的教徒,我要趁他們還沒成氣候…………”二世爲人的舞陽眼界更加開闊,前世不知所謂的事情,現在終於有了輪廓,既然知道了“因”,那就一定要避免“果”。
整頓了一天後,覺醒者們又一隊一隊的出發去城中尋找倖存者,雖然每一次都會有傷亡,但每一次都會帶着更多的人和覺醒者回來,駐地的人口也會越來越多。
“我們快沒有食物了,現在還是4月天,如果沒了食物保持體溫很快就會出現非戰鬥減員的,不過還好倖存下來的人身體都出奇的好,一名普通的孕婦竟然還生出了會噴火的嬰兒,不過最終人們還是會恐慌的,要儘快解決食物問題。”羅素拿着手中的資料對舞陽報告着駐地的情況,畢竟舞陽現在是聯盟的一號人物了。這也幸虧是末世初期,人們急需強大的力量保證生命安全,所以沒什麼官僚作風,或者要資歷什麼的,要不然事情還不一定向什麼方向發展呢。
“食物我有個短期的解決辦法,長期嗎……,快開春了,收集些種子,在外面開闢耕地吧,順便擴大一下駐地面積,人總會越來越多的。好了,去幫我把我的兩個同伴;魔血和玄姬叫來,我有事吩咐他們。”羅素聽完舞陽的話轉身出了帳篷,旁邊二胖藉機走了過來。
“我以前認識這個女人,他是老幺前女友的姐姐,都出身名門,本市首富羅家的大千金,爲人有心計,不是簡單人物。”二胖少見嚴肅的對舞陽說道。
“老幺的前女友?”
老幺是舞陽跟二胖上初中時認識的好兄弟,原名周井然,在家中四個兄弟姐妹中排最後,所以叫老幺,爲人不怎麼愛說話,但卻出奇的跟舞陽和二胖合得來,多年的同窗,三人變成了好兄弟,但好景不長,在舞陽上大學時聽說老幺患了抑鬱症,吊死在家中,當舞陽回去參加葬禮時才發現他父母幾周前也去世了,車禍,搶救時間都沒有。不明情況的舞陽當時也沒有多想,只是現在想起,葬禮上的二胖那時的臉色好像不僅僅是悲傷,還有一股類似憤怒的情緒。
“二胖,你我之間還用顧忌什麼,我知道你話裡有話,都說出來吧,更何況這還牽扯到老幺。”舞陽有預感,恐怕自己兄弟的死沒當初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理了理頭緒,二胖將他知道的一一道來:
原來老幺上大學時遇到了羅素的妹妹——羅白雪,兩人經過幾番挫折走到了一起,但是作爲豪門家的女兒總有些代價的。羅家家主,羅定海,也就是羅素和羅白雪的父親,他根本不認同舞陽的兄弟周井然,並派羅白雪的姐姐——羅素,去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羅素爲了家族的利益就撮合本市另一大家族的大公子,叫吳應龍的年輕人與羅白雪見面,到處宣稱兩人已經訂婚,並當面對周井然說叫他不要耽誤白雪的前程,之後羅家軟禁了羅白雪,得不到消息的周井然萬念俱灰,以爲羅白雪真的拋棄了他,抑鬱不已。
“不可能,我認識的老幺不會因爲這樣的事就自殺的!”舞陽打斷了二胖的話,大聲的辯解,卻不知是爲什麼辯解。
“我還沒說完,老幺那倔脾氣當然不會因爲這種事自殺,甚至我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自殺。”安撫了一下情緒激動的舞陽,二胖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周井然其實過了一段時間就從失戀中緩了過來,繼續過着大學生活,但是有一天他突然看見許久不見的羅白雪和那個吳應龍來學校辦什麼手續——她要離開了!周井然壓抑的心情不知爲何突然爆發,拉住羅白雪的手想要個解釋,但是吳應龍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女朋友”被別人拉扯,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女朋友的前任,暴怒的吳應龍與同樣瘋狂的周井然劇烈的衝突起來,雖然很快被人分開,但是明顯周井然佔上風,吃了虧的吳應龍出奇安靜的離開了。羅白雪含淚也正式的跟周井然說了分手,事情看似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
“後來有一天老幺給我打電話說有人今天威脅他,讓他家破人亡,他怕是吳應龍報復,叫我注意一下他家裡的情況,我接到電話就馬不停蹄的趕去他家,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就在他給我打電話時,他父母已經出了車禍,現場慘不忍睹,我在二老葬禮上見到了老幺,他既沒哭,也沒顯出悲傷,只是一臉的堅毅,我那是就應該想到他一定會去報仇的,只怪我太蠢,沒看出來,後來我有事到了外地又聽到他的死訊才明白過來,但是爲時已晚,老幺在死前給我留了一封信,上面說叫我不要告訴你他所發生的事,也叫我好好活出個樣來,帶着他那份一起活。”二胖說道這已經有些哽咽,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我拿着那封信去找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局,但是警察說,單憑一封信說明不了什麼,還找理由把信沒收了,我沒有辦法,只能把這些憋在心裡,努力工作忘記這一切,直到那天,我們遇到了羅素。”二胖說完了他壓抑在心中多年的心事,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你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舞陽大聲的質問二胖。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你當時能對抗s市最大的兩個家族嗎!最後還不是落的和老幺一樣的下場!”二胖也大聲的反駁舞陽,憤怒的聲音帶着幾許悲哀。
被二胖說的啞口無言的舞陽頹然坐回椅子上狠命的錘打旁邊的桌子,精鋼的桌面生生被舞陽砸出一個缺口,鋒利的鋼板刺破了他的手心,可是卻沒有能停下舞陽的悔恨。
許久,舞陽擡起頭對二胖說:“你能記起老幺是在哪上的大學,那個吳應龍末日前在哪個城市嗎?”
“我只知道在h市,我最後一次關注吳應龍時他也在h市”二胖答道。
“誰還能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
“羅素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人物,她應該知道些什麼,甚至她還可能參與了一些事也說不定。”二胖略有所思的說道。
舞陽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一種二胖從未見過的恐怖表情出現在舞陽臉上。
“跟我走!”
“去哪?”
“去找這位羅家千金,s市鼎鼎大名的黑玫瑰小姐!”
陰沉的舞陽此刻殺氣四溢!